“嗷……”
終于,秋深在自己的獸根腫脹著快要射出時,輕輕喚了聲男人。
男人仿佛如一臺壞死的機器般,頃刻間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他吐出了秋深的獸根,卻是死死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在秋深叫他的那一刻,他竟然陰莖一抖,直接射在了自己手上,還有一些甚至濺到了白狼的毛發(fā)上。
“嗷嗚……”
秋深伸出爪子,一把將男人拉到了自己身側(cè)躺著,翻身壓了上去。
他舔著男人緊閉起來的,不斷顫動的眼簾,每一次都帶著極其強烈的安撫意味,并用爪子扣住他被精液染濕的手,再次放到了自己的獸根上。
“嗚……”
它發(fā)出了委屈的聲音,仿佛在抗議男人為什么不管它了,直到男人僵硬的抬起手繼續(xù)幫它擼動,它才再次吻上了男人的臉頰,這回從眼睛一直吻到了脖頸,好像在鼓勵男人更進一步。
“我……不是……”
原來不是這樣的,不是隨便被人輕輕捉弄一下,就變成了這樣饑渴的人。
他顫抖著嘴唇,整個人處在被“受害者”發(fā)現(xiàn)作案的恐懼與對自己的深深厭棄中。
明明他剛才還理直氣壯地排開了白狼戲弄自己的爪子,這會兒卻又自甘墮落在了它身下,祭品簡直無法面對秋深。
它肯定會看不起他……
他抬起了胳膊,擋住了自己羞恥的快要變紅的眼睛,死死咬著牙關,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秋深只能不斷舔著他身上各處敏感處,在男人手里快速地挺動著自己的獸根,像已經(jīng)無法承受更多羞恥的男人努力證明是自己想要而非他自作主張。
本來,他也已經(jīng)因為它的愚蠢而忍耐的很久了。
秋深這一段時間一直顧著男人的身體和想要改變自己的形象,卻忘記了發(fā)情期時狼人的身體內(nèi)會產(chǎn)生一種激素,進入到和它的伴侶身體中,這種激素會讓它的伴侶在接下來的一段發(fā)情期結(jié)束的時間里依舊保持著穩(wěn)定的欲望,雖然不頻繁,但可以保障每周做愛的頻次,用以擴大狼族的繁殖率。
秋深因為一直對男人有強烈的需求,又因為在它還是只青年狼族時這類知識沒有科普齊全,總是這缺一塊兒那忘一塊兒,所以才疏忽了這種正常狼族都應該記住的事情,畢竟讓雙方歡愉的事,很少有人會拒絕。
它傻乎乎忍了這么久,可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對男人另一種折磨。
也只有變成人后才能和男人道歉了。
秋深低吼一聲,把欲望瀉進了男人手里,然后低下頭去吻男人,它明白,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不適合做愛。
依舊是安撫,依舊是抱進懷里,每次男人心情低落時,秋深能做的只有這些,然而奇異的是,這些對男人統(tǒng)統(tǒng)有效。
夜色深深,屋外蟲鳴聲聲,夜行動物的嘶吼與腳步從森林的四面八方響起,男人卻窩在秋深毛茸茸的胸膛里,在壁爐發(fā)出的暖光中安然睡著了——他本是個相當獨立的人,可是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把對一頭野獸的依賴當成了習慣。
秋深搖搖尾巴,不打算驚動男人,自甘充當床墊,穩(wěn)穩(wěn)托住了男人。
冬文,它在心中默念男人的名字,想著到變回人身后,一定要輕喚著男人的名字叫他從睡夢中醒來。
【章節(jié)彩蛋:】
最后一天也要物盡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顏射/射尿)
這是秋深發(fā)情期的最后一天,也是秋深性欲達到巔峰的一天。
從早上醒來,秋深就不斷纏著男人磨蹭來磨蹭去,本就因為清晨這個特殊時間段而處于敏感時期的男人根本受不了秋深的熱情,在秋深的撫摸與舔弄下顫顫巍巍的把今天的第一發(fā)交代了出來。
“呼……”
男人喘著粗氣靠在秋深身上,本想休息片刻,卻再次被秋深撲到。
“唔……”
他感到后穴里傳來一陣軟濕的感覺,明白了那是秋深作惡的舌頭,立刻側(cè)頭咬住了枕頭,不讓自己發(fā)出丟人的淫叫聲。
前夜受傷的菊穴經(jīng)過一天的休整已經(jīng)好了大半,此刻只是微微紅腫著,卻并不排斥異物的入侵,一縮一合間歡迎著秋深的厚舌,內(nèi)壁里沾滿了秋深口中的唾液,散發(fā)出晶亮的光澤。
“哈啊……別……唔嗯……”
當秋深的舌頭模仿著獸根的動作在男人穴里快速進出時,男人的眼角終于溢出了淚水,他不由自主的擺動起了腰肢,像是妓女一般迎合起了秋深的動作,陰莖也快速地抬起了頭。
當秋深的舌尖戳到體內(nèi)的小突起時,男人甚至高仰起脖子發(fā)出了難以抑制的泣音。
“進來……”
他晃動著自己的臀部,似要躲避秋深在自己穴里馳騁的軟舌,又像要渴望著更大更粗的東西。
“后面……癢……”
他抬起早就被淚水氤氳的十分動人的眼眸,對上了秋深看想自己的深色瞳眸。
“求尼了……癢”
他幾乎是哽咽著說出了祈求的話語,下一秒就被翻了個身,巨狼的鼻息吐在了自己的耳邊,因為舌頭的撤出而更加空虛的菊穴不住收縮著,直至一根熾熱的硬棒抵在了穴口。
“啊……”
當巨根突破穴口括約肌的阻攔,陷入到濕軟的穴肉中時,男人和秋深同時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男人甚至主動抬起了腰身,讓獸根更加深入自己的內(nèi)里,直到那碩大根冠溝全部進入。
秋深則伸出了一只爪子,摸索著探到了男人的下腹,收起了尖長的指甲,用厚實而粗糙的爪墊握住了男人已經(jīng)興奮到流水的陰莖。
“不……”
秋深的獸根和爪子同一時間動了起來,前者深深淺淺的攻克著男人的后穴,后者則順著他的陰莖上下擼動著,寬大的爪心幾乎包裹了整個根部。
逼的男人睜圓了濕潤的的眸子,松開嘴里快被咬破的枕布,連聲哭叫起來。
“啊哈…嗚啊啊……窩……別啊……”
男人隨著秋深的折磨而激烈晃動著,一個不小心后穴就把獸根吞進了更深的地方。
“嗚?。 八毫训耐锤袕纳砗髠鱽?,男人猛地咬住秋深撐在自己一邊的毛絨爪子,將哭嚎吞進了喉嚨里,只發(fā)出了痛苦和歡愉混雜的嗚咽聲。
“唔嗯……嗚“
大滴的汗水與淚珠從男人臉上滾落,打濕了身下的枕頭與被單。
秋深卻早已被欲火蒙蔽,除了一絲理智在它耳邊不斷警告它不許再次弄傷男人外,對其他方面它早已無暇顧及,在沒有整根深入的情況下,怎么舒服怎么來,獸根大力的在男人穴里抽插戳刺著,刺激的男人發(fā)出陣陣哀叫。
男人的后穴簡直是塊寶地,進入的時候有軟肉濕噠噠的阻攔,出來的時候又有腸壁不住的吸吮,當獸根的頭部觸及到男人的敏感點時,后穴還會劇烈的收縮一下,幾次都差點吸得秋深繳械投降。
這讓白狼流連忘返,同時,用更加粗暴地力道揉捏起了爪掌中男人硬挺的在它眼里十分小巧好看的陰莖。
“不啊……”
后穴的疼痛混著被充滿的舒爽,陰莖則被結(jié)了繭子的爪墊擼動的臨近爆發(fā),男人在前后粗暴的夾擊中頭暈目眩,終于渾身一個劇烈的顫動,陰莖狠狠頂著白狼的爪子射了出來,后穴瞬間收緊。
“呼……”
秋深倒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到了極點,吸取上次的教訓,迅速扣住男人的腰把獸根拽了出來,男人腰一軟,被那火辣的抽出感刺激的整個人都癱在了床上。
突然,他的臉被秋深轉(zhuǎn)了過來,嘴角貼上了一根巨大而的燙人的物什,鼻尖充盈起他熟悉的雄性腥膻味。
被做到失神的男人下意識伸出了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那巨物頭部收縮的小孔,下一秒,就見一股白濁從中涌出,噴射了男人一臉。
那天晚上,秋深帶著滿身都被自己精液包裹的男人去了溫泉池,卻忍不住又在水里做了一次,并讓男人成功的射出了今天的第五次。深夜回到屋中時,它按著男人的大腿,將依舊精神的獸根貼在男人已然被磨蹭紅腫的大腿根部,壓著這一天被肏的身心俱疲,終于崩潰著激烈反抗的男人強行腿交了一次。
“……畜…畜牲”
男人被它逼的有氣無力的罵起人來,在白狼的獸根抵著他的腿根射出后,一閉眼累昏了過去,于此同時,他小腹上半硬的陰莖一陣抖動,射出了一股稀薄的黃色液體。
第二天早起,男人在看到還沒來得及收拾的被單上那一攤淡黃色印記時,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沉默良久,男人終于紅著眼眶狠狠的咬上了剛醒來沒多久,將他摟在懷里,一臉歉意的白狼的肩膀。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話有點多:首先,到這里祭品和狼在一起的日子就要結(jié)束啦。撒花完結(jié)前半篇——人狼日常沒寫多少果然又拐到了奇怪的肉上,好吧對得起我的名字
之前有親問冬文(祭品)會不會在狼身時就喜歡上秋深,其實冬文已經(jīng)會在乎秋深對自己的看法了不是么?沒有人會關注別人的評價直到他在乎那個人(狼)的時候。
接下來秋深就要變回人身了(這一個月被我寫的好短啊捂臉)
然后各種情(sao)話就可以上來了,各種play也可以玩了,各種劇情終于可以神展開了,燉肉要放飛自我了=v=對于秋深缺乏性知識科普這一點以后會解釋的,他有一對相當不靠譜的爹娘(副cp?)
千字肉蛋內(nèi)涵豐厚大禮包:發(fā)情期最后一天也要物盡其用(舔穴/背入/肏的祭品哭唧唧/失神/顏射/射尿)我覺得這個做正文標題真的相當黃暴引人注目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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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The wolf is a gentleman ?【發(fā)乎情不止乎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