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文無奈的接過裙子,為了這場戲能夠做好,硬著頭皮走進了女性試衣間。
反正,他也不需要真正的換,只要表明尺碼合適就可以。他這樣想著,默然吐了口氣。
他不知道,在他進到更衣室后,秋深那望眼欲穿的目光。
“真不明白,您為何娶了哈桑提族的女人?!?/p>
里瓦在一邊挑選男裝,一邊盯著更衣室門的秋深身邊,忍不住感嘆道,“我以為您會喜歡城里那些更加活潑的姑娘們?!?/p>
“以前是,現(xiàn)在不了,她非常好。”
秋深的目光頓時變得十分柔和,讓里瓦心中怦然一跳。
“是么……”她喃喃自語道,明白這回的秋深是認真的。她有些懊惱和后悔自己當年的踟躕,但很快就重新振作了起來,仍十分敬業(yè)的向秋深推薦道:”其實,剛剛那款衣服還有配對的絲襪,要不要我去拿給太太一起換上?“
秋深猛地咽了口口水,但理智讓他生生制止住了里瓦的行為。
“不,外人進去,她會害羞的。“
里瓦望著他的眼里閃過一分狡黠:“可您不是外人對么?您知道的,我們這里特殊的小規(guī)矩,丈夫是可以陪同夫人一起進試衣間的。“
“那,還是讓我去吧?!扒锷罡屑さ目戳搜劾锿撸档拦粵]白認識這姑娘這么多年,接過絲襪,便快步走進了女性試衣間。
里瓦在他背后好笑的搖了搖頭,覺得他和店里那些常來窺探女性更衣的貴族色狼們并沒有什么本質區(qū)別。
冬文沉默靠在更衣間的墻壁上,抱著那件裙裝發(fā)呆,貴族夫人們換衣服通常需要花費許多時間,這一點在哪個國家都一樣,他必須等足夠長的時間才能走出這扇門,不讓別人懷疑。
趁著空當,他又想起了昨天半夜,男人那近乎瘋狂的行為。
他不得不承認,秋深與他想像中的形象其實完全不一樣。他曾以為秋深變成人后是溫柔而紳士的,結果相處久了才發(fā)現(xiàn),秋深其實只是白狼換了人類的皮囊,本性中的獸性一直存在,脫了衣服就能立馬從紳士變成禽獸。
想到這里,冬文不自在的輕輕動了動自己的臀部,然后,便聽到了敲門聲。
“冬文,開個門。”
他回過神來,給門口的秋深開了門,以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與自己說,卻低頭看見了秋深手里兩條白色的長筒絲襪。
“那個,這是一套衣服里的,店員小姐讓我給你送過來?!?/p>
“……”
默然接過絲襪,冬文低頭,想要無視掉那秋深那赤裸的目光,可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耳根一陣發(fā)麻。
他想他已經知道這頭色狼腦子里想的事情了。
“不……”他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試衣間桌臺上,拒絕合作。
秋深不好勉強他,只能可憐巴巴的睜大眼睛瞧著他。
“冬文,只有這一次還不行么?”
冬文低頭回避。
“只有一次?!鼻锷畹哪槣惲诉^來,磁性的男音中透著懇求,“老公,算我求你。”
冬文頓時僵硬在了原地,臉上的顏色已然變成了晚霞的深紅。
“好……”他聽見自己魂不守舍的回答。
隨即,整個人都被壓在了試衣間的墻上。
古銅色的長腿被男人抬起,慢慢套上了白色的蕾絲襪,蕾絲邊緣緊繃在緊實有力的大腿根處,散發(fā)出柔潤的光澤,不倫不類的搭配卻顯出了十足的淫靡之氣。
秋深的陰莖在冬文兩條長腿都穿上絲襪后就立刻硬了起來,隔著褲子貼在冬文的大腿上,微微摩擦著。
“這里…不行……”
察覺到他的意圖后,滿腦羞窘的冬文慌忙抬手抵住了他。
深吸一口氣,秋深點點頭:“我們回家?!?/p>
冬文深吸一口氣,逼退了臉上的紅暈,將已經被撩到腰間的黑袍放下,遮住了兩條裹著白襪的長腿。
打包了幾件令秋深十分滿意的男士衣褲和這一套白蕾絲裙后,秋深告別了里瓦,帶著冬文坐上了馬車。
一路上,秋深都嘗試著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道路上,可仍心不在焉。
他用余光瞄著身旁拘謹坐著的冬文,目光透過那黑色的狐袍,在那兩條筆直而修長的腿上流連著。
路上行人匆匆,只有他知道這馬車上看似凝重保守的人,下身正穿著將那肌肉包裹的恰到好處的誘人絲襪。
他的目光宛如一把小刀子,輕輕劃開了黑袍,然后貼在了那抹迷人的白色上。
冬文被他盯得羞愧異常,狠狠地剮了他一眼后,又低下頭去,宛如新婚初夜的女子。
半個時辰后,他們終于來到了秋深的家里,將馬車停入別院,秋深一把橫抱起了冬文,甚至還沒有對他介紹房間,便徑直走向了臥室。
“我們先做的別的,可以么?”
秋深的聲音低啞而迫切,他相信冬文此刻也和他一樣期待接下來的事。
冬文在他懷里點點頭,像是一頭縮頭烏龜般把整個人都蜷成了一團。
他不會告訴秋深,其實早在馬車上,他的陰莖就已經被那火熱的視線注視的筆直的立了起來了。
【章節(jié)彩蛋:】
很久以后,當冬文趁著秋深外出做生意的時間,獨自一人收拾城里的家時,無意間從秋深衣柜的角落里翻到了一件白裙。
這是誰的?
冬文疑惑地看了眼手里的衣服,發(fā)現(xiàn)那上面還有一些,已經干涸的白色印記。
和秋深在一起多年,早就被秋深肏熟的他自然曉得那是什么,紅著臉重新把那衣服塞回去,然后在關上衣柜門的那一刻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為什么秋深的衣柜里會有女人的衣服?
他重新拿出那件衣服,放在床上鋪平,盯著它想了好一會兒,直到瞥見衣柜頂部掛鉤上,懸掛著的兩條秋深新近買來的黑色絲襪,才后知后覺的羞紅了耳朵。
他想起來了,那是了、他們第一次進程時,秋深懇請他買的那條他從沒穿過的裙子。
原來秋深一直藏著它,并,瞞著自己偷偷做那種事。
冬文的目光不自覺地深沉起來。
他看了眼掛鐘,發(fā)現(xiàn)至少還有兩個時辰秋深才能回來,便拉上了家里的窗簾,自己拿著衣服進了臥室。
時隔多年,衣服已經變得有些褶皺,衣擺上還沾染了秋深的液體,可冬文并不怎么介意這些,他費了許久的時間才將那件裙子套在了自己身上,然后盯著臥室里的等身鏡不自覺地把頭低了下去——他萬分羞恥的看到,那前面的裙擺其實連自己的下身都不能完全遮住,露出了半邊內褲和兩條修長的大腿,古銅色的皮膚和白色裙子搭配在一起,顯得十分古怪。
這件衣服若是給較小可愛的女性穿上,大多會凸顯出她們胴體曼妙的曲線,襯托她們的甜美嫵媚,而給冬文這種身上肌肉緊實、線條剛硬的男人,則只會讓人覺得別扭可笑。
不知秋深是懷著什么心情,用這條裙子做那種事情。
冬文甩了甩頭,伸手想把衣服從自己身上扒下來,可連續(xù)脫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只得把手背到身后去尋找暗扣解開衣服。
待因為要給冬文做飯而提前回來的秋深推開臥室門后,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誘人的場景——背對著自己的冬文、半裸著光滑的后背,正努力“穿上”那件自己朝思暮想的女裝。
“老婆!”他嗷嗚一聲撲了上去,把被他的突然出現(xiàn)而嚇呆的冬文推到在了床上。
“你怎么…唔!回來的那么快!”
“我不早回來,怎么會看見你那么主動?!?/p>
秋深狠狠吻上了冬文的嘴唇,將手探進了白色裙擺下,褪下了那條礙事的白色內褲。
他貪婪地看著裙擺上的蕾絲覆蓋在了冬文下身黑色的叢林中,用手握住了冬文半硬的陰莖,把它擼的挺直,將裙擺頂成了一個鼓包。
“老婆,你真好看?!彼躜\的感嘆道。
秋深將冬文兩條光裸的長腿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一邊用自己的陰莖在冬文的洞口處淺淺戳著,一邊深處舌尖撥弄著冬文隱藏在白色蕾絲下的兩顆小小的乳頭。
直至他感受到那洞口處傳來一陣溫暖的濕意,和不舍得挽留,才長槍直入,挺進了冬文炙熱而滑濕的體內。
“…哈啊…”
熟悉的巨刃在自己身體里馳騁,冬文習慣性的加緊了后穴,用穴肉溫柔的包裹住了秋深,失神的望著自己架在秋深身上的兩條腿。
秋深為什么,會喜歡這樣的自己呢。
直到他被秋深干的小腿痙攣,身子癱軟成一團,他也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反而下意識的、伴隨著“嗯恩啊啊”呻吟聲問了出來。
“自然是,唔,”秋深一個深入,狠狠戳進了冬文的腸道深處,在冬文的失聲尖叫下湊到他耳邊低聲笑道,“你穿的,特別美味啊。”然后,他突然加重了自己的動作,瘋狂的朝著冬文的敏感點頂弄著,并兩手把住了冬文在自己肩膀上不斷顫抖的小腿,迫切的親吻了起來。
“唔啊啊啊!”
冬文被干的在沒有心思想其他事情,腦子里只剩下從兩人交合之處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快感,幾分鐘后,陰莖便抖動著射了出來,白色濁液直接噴到了裙子的前擺上。
他劇烈的喘著氣,悲哀的發(fā)現(xiàn)秋深在他后穴的巨物完全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依舊不停地戳刺著。
“嗚……”
冬文知道,他們的晚飯這次又要挪到凌晨才能吃上了。
作家想說的話
以上,是昨天彩蛋的內容,因為劇情需要就放了出來(攻君昨天終于掉粉了哈哈)
下章接著大魚大肉+一點劇情嘻嘻
彩蛋是多年后的女裝play,望君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