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成年男子的力道,他非是掙脫不開佛珠的束縛,但對(duì)方貼得極盡,只待稍一抬手就會(huì)肌體相觸,常念拘謹(jǐn)?shù)乜s著身子,像個(gè)怕犯錯(cuò)的孩子。
“慧容…施主,比丘于常念有再造之恩,常念乃人棄狗嫌之輩,幸得佛門收我做弟子,這才撿條命回來…常念,不得背叛佛門!”他側(cè)過頭,執(zhí)拗地不肯看她。
慧容了然,將那佛珠束得更緊:“如此,這便是小師傅近日來躲著慧容的理由嗎?”
她閉了閉眼:“若今日就此作罷,怕是日后常念更不愿見慧容了罷。若常念不愿還俗,慧容也不好勉強(qiáng),只是仍有一惑,望小師傅解答,小師傅日夜誦經(jīng)念佛之時(shí),可曾有一刻,是想著慧容的?”
若是心中有所念之人,見佛是她,見她是佛。
少女再睜眼時(shí),眼中已有癲狂之意。
常念心知,他二人之間的糾葛,怕不是一個(gè)“躲”字就可斬?cái)嗔恕?/p>
他嘆了口氣,頷首承認(rèn):“有。”
慧容雙眸忽地亮起,仗著對(duì)方掙脫不得,朱唇抵上小沙彌有些蒼白的唇,丁香小舌舔弄著,奈何常念緊咬著牙關(guān),身子顫著不肯松口,只得狠下心貝齒銜著下唇一咬——小沙彌吃痛地悶哼一聲,口中多了一甜蜜軟物。
濕漉漉地,像小貓?zhí)蛩?,糾纏著舌根嬉戲,舔舐著口腔中每一寸,渡來甜蜜的津液來不及吞咽,皆打濕了僧袍。
常念額角生出汗珠,也顧不得許多,雙臂一并猛力將少女一推,二人即可分開,嘴間連接的一根細(xì)長銀絲斷裂,慧容擦了擦嘴角濡濕,傷心掩在眼底:“無妨,慧容敬小師傅虔誠皈依,斷不能主動(dòng)做出有辱佛門的不潔之事?!?/p>
“這惡毒之人,慧容自來當(dāng)就是?!?/p>
常念一驚,身下騰地?zé)?,硬物將僧袍頂出一個(gè)駭人的弧度。
竟與夢(mèng)境一模一樣!
“你喂我吃了什么!”
慧容面色潮紅,雙目濕漉漉地失了焦:“…自是,能叫人快活似神仙的東西…”
托人從西域國帶來的靈藥,嘗之無味,她一早藏在舌尖下化開,為的就是強(qiáng)迫他咽下。
她怕他不會(huì),忍著腿軟得幾乎要癱倒的動(dòng)作,迅速除了二人的衣裳,常念身下巨物傲然,頭部吐露饞人的口水,紫紅色的柱身上隱約可見青筋,慧容看一眼就覺耳根燒得很,躊躇著有些怕。
她原也是不會(huì)的,一個(gè)未出閣的姑娘,平日再怎么野些,也會(huì)不得這些事,還是買了春宮圖回來細(xì)細(xì)研究過,這會(huì)子上了真招,倒知道怕了,不是為別的,書上說,這男人陽物彎中帶勾,最為極品,愈是粗長,愈是能叫女人快活。
慧容比劃了一番幾乎有自己手腕粗的陽物,一咬牙,竟是直挺挺就往上坐!
“啪!”
常念殘余著最后一番神智,被佛珠捆著的手腕向上一抵,正好攔住了沖動(dòng)行事的穴口。
冰冷圓潤的佛珠嵌入花穴,未經(jīng)人事的穴肉一激靈,吐出一包水來,在藥物的作用下,濕潤淫液幾乎打濕了常念的手腕。
慧容小聲媚叫了一聲,爽得修長脖頸仰起,穴騎著佛珠前后磨動(dòng),比夢(mèng)中更浪:“小師傅,操我?!?/p>
動(dòng)了情的佛子,早在夢(mèng)里墮入了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