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祭眨眨眼。
突然覺得這些個話題很不妙。
妖王挑眉:“你家大將出來了?”
鬼王:“指腹為婚,娃娃親?!?/p>
妖王:“……”
苗央:“……”
玉祭清咳:“我們就是來拿個扇子,扇子拿到我們就先回玉宅了?!?/p>
玉祭拿了扇子準備走。
玉祭走,鬼王就跟著走。
冷隕突然叫住了鬼王:“等等。”
鬼王:“等什么?”
冷隕看二長老:“把妖帶上來?!?/p>
妖王:“什么人?”
冷隕摟著妖王,坐在妖王宮殿上的王位上,還貼心的給妖王鋪了厚厚一層墊子。
冷隕:“畸形妖?!?/p>
很快,二長老帶上一個人來。
那個人穿著玄派的衣服,身材矮小,眼神精明,模樣不敢恭維,看起來有些猥瑣。
玉祭:“?”
冷隕:“上次分開的時候,找畸形妖的事情分給我與小白。但是之后小白入了試煉,我就也沒什么心思管妖族的事,就一直沒有查畸形妖?!?/p>
冷隕:“說起來慚愧?!?/p>
冷隕讓妖王靠在自己身上,才說:“這么久了,我們才捉到的一個畸形妖,還是因為玉祭你試煉而釣出來的一只?!?/p>
冷隕解釋說:“前幾天你去玄派闖試煉之地,這個畸形妖來妖族挑撥離間。當時小白在妖族試煉之地,我就把人扣下了?!?/p>
冷隕看了看二長老。
二長老會意,上前一步解釋說:“我對氣息很敏感?;窝臍庀⑴c尋常的妖不一樣,他的氣息雖然刻意遮掩,但我探查過他的氣息,是畸形妖沒錯?!?/p>
二長老:“在確定他是畸形妖后,通史大人就讓我把他扣了下來?!?/p>
冷隕抱著妖王:“這只畸形妖穿著玄派長老服裝,作用應該不小。抓了這只畸形妖,也算有個突破口了。”
妖王懶洋洋得打了個哈欠,窩在冷隕懷里似睡非睡,雖然雙修功法對兩人都有利,但冷隕就是個變態(tài),還是挺累的。
冷隕拽了拽紅袍,把妖王裹緊一些:“累了?要不要睡一會兒?”
妖王有氣無力:“要……”
咻。
冷隕覺得懷里一空,紅袍空蕩,妖王變成了一只狐貍從紅袍里禿嚕了下去。
冷隕眼明手快,在妖王順著紅袍滑在地上前,捧住了軟萌萌的白毛狐貍。
妖王:“?!”
又維持不住人形了!
冷隕無奈得把紅袍收進乾坤袋,然后把狐貍抱好。
上邊,妖王玩著大變身跟滑梯。
王座之下,鬼王開始日常逼供:“在畸形妖組織里,你是什么地位?”
畸形妖眼睛滴溜溜看地面,不說話。
苗央:“畸形妖組織首領與牧常師有聯系,你在玄派做長老,是舊派系的?”
畸形妖抬頭笑:“我是新派系的?!?/p>
冷隕冷冷得看了一眼畸形妖。
苗央翻白眼:“我們看起來很好騙?”
鬼王托腮:“你被扣在妖族之后,就沒聽到過外邊的消息了?”
畸形妖眼睛轉了一圈。
鬼王不緊不慢地說:“我媳婦兒現在已經成為人界新一任的天賜人主。上一任人主牧常師因為與畸形妖首領相互勾結,以活人活妖煉制兇尸從而被三位界主定罪?!?/p>
鬼王似笑非笑地看著畸形妖的眼睛,語氣很慢,嗓音低沉,說出來的話卻一點兒都不悅耳。
鬼王他說:“牧常師在三界監(jiān)督管理局內連續(xù)行刑三天,死后入冥界受刑贖罪數萬年,然后回輪畜道。”
鬼王用那能讓人懷孕的嗓音繼續(xù)說:“還有寧谷宣、以及牧常師的其他兩名參與此事的弟子,也均已在功過簿上簽字畫押?!?/p>
鬼王懶洋洋地瞇了瞇眼:“他們作為幫兇,死到臨頭也不肯實話實話,不肯將功補過,所以在死后,他們要受刑數千年?!?/p>
鬼王想了想說:“聽冥主說,十八層地獄有他們一片天地,十八層地獄的刑法聽過嗎?拔舌、劍葉、針雨,腰斬是最痛快了,哦,對了,刀山油鍋最有名了……”
鬼王皺了皺眉頭,說:“這些刑法他們每天都要挨個去受一遍,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共要受四五千年……”
畸形妖咽了咽口水。
鬼王:“還有沐寒商。他是整個事件的源頭與起始,雖然他手上沒有人命,但他也是參與者,照樣要被探查功過,需要贖罪懺悔。”
鬼王側側頭,看著畸形妖:“不過沐寒商被我們找到后很配合。看在沐寒商積極配合的份上,功過簿上說無需受刑……”
畸形妖又咽了咽口水。
鬼王一連串幾句話不緊不慢地說下來,說的苗央都在反思自己有沒有做錯事,做錯事之后要怎么悔改。
妖王本來困地想睡,被鬼王這么一說頓時一激靈,手腳都涼了。
冷隕抱起心愛的狐貍,轉身進了后殿。
玉祭悄悄給鬼王豎拇指。
不負那一套其實是跟他家鬼王學的。
鬼王目光漸冷:“牧常師已經下地獄,三界界主也齊心協力,現在不是一千年前,你背后的畸形妖組織早被孤立?!?/p>
鬼王:“危墻坍塌在即,你覺得它能為你在冥界的功過簿上添上一筆功,還是能讓你少受一些刑?”
畸形妖聲音都在抖:“我……我說!”
別說了,隔壁小孩兒都被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