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棺里的人,游凰腰上的流火鞭,火光流轉(zhuǎn)速度瞬息加快。
游凰看了會兒,問:“他成兇尸了?”
鬼王笑了笑:“沒有。”
鬼王:“陣法開啟后,這些血會順著勾畫的軌道蔓延,等血流轉(zhuǎn)一個周天后,被煉制的人眉心出現(xiàn)這個符文,陣法就是成了?!?/p>
很不巧,陣法大成的時候……
鬼王來了。
游凰立刻看棺材底部的符文。
仔細(xì)看,游凰發(fā)現(xiàn)棺材底部符文的一個邊角上,有個米粒大小的暗點。
血液沒流到哪里。
相對應(yīng)的,非鳳眉心上的符文也有一丁點的不足,就是這一丁點的不足,讓陣法失敗。
執(zhí)手與清度松了口氣。
鬼王拿了個精致的木盒出來:“這是給妖王的賀禮,執(zhí)手清度,你們兩人去一趟。”
執(zhí)手清度:“領(lǐng)命!”
執(zhí)手與清度接了盒子就去妖族。
作為人界代表,他們可不能去的太晚。
執(zhí)手清度趕到妖族的時候,妖王還沒出來,冷隕站在大門前,不咸不淡得接待前來祝賀的人鬼妖們。
冷隕:“賀禮給我就好。”
執(zhí)手與清度把木盒給了冷隕:“王說,這是王特意給妖王準(zhǔn)備的賀禮。”
冷隕瞇了瞇眼,點頭:“謝鬼王?!?/p>
妖族禁地的大門緩緩打開。
冷隕立刻回頭。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一頭長發(fā)及腰的俊美男人從妖族禁地的大門內(nèi)緩緩地走了出來。
男人長相俊美,神色慵懶,手里拿著一把白玉描金邊的玉骨扇,一步一搖。
執(zhí)手與清度看到妖王手里的鑲金玉扇,微微瞇了瞇眼,這扇子,很眼熟啊。
妖王出了大門,剛要說話,就見一直站在大門口的冷隕一步一步走上來,站到妖王跟前。
妖王唰的一聲把扇子一收,用扇骨挑起了冷隕的下巴:“美人~有沒有洗……”
干凈了等著大爺臨幸?
冷隕一手搭在妖王后背,腰一彎,把妖王公主抱起來,然后,扭頭御空跑了。
妖王:“!”
擦!
執(zhí)手清度:“……”
執(zhí)手清度反應(yīng)賊快,轉(zhuǎn)頭跟兩個鬼差告別,扭身就出了妖界往北郊飛奔。
蛇性本淫,妖王這一走不知道幾天才能出來,他們可以回去接二哥出封啦!
還沒送禮的兩個鬼差:“……”
妖族的妖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
妖族長老:“咳咳咳,諸位可以把賀禮給我,我一定代各位轉(zhuǎn)交給我王。怠慢之處,還望見諒……”
與此同時,北郊樹林陰墓里。
鬼王正用鬼力托住了非鳳的尸身,把非鳳的尸身往外搬,游凰與春華站在棺外,等著接非鳳。
看著春華與游凰架著非鳳的尸身,玉祭看鬼王:“我們現(xiàn)在去接游凰回家?!?/p>
鬼王搖搖頭:“現(xiàn)在還不行?!?/p>
玉祭疑惑:“為什么不行?”
鬼王說:“迎接鬼將們的魂體出來,需要在鬼將們的本體上畫上相對應(yīng)的陣法。現(xiàn)在非鳳身體上已經(jīng)有了一個陣法,這陣法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散,等非鳳眉心的符文隱藏下去?!?/p>
順便,可以等執(zhí)手清度他們回來。
玉祭不懂陣法,但他家鬼王懂,所以鬼王說什么,他聽什么就對了。
非鳳一時半會不能接,
鬼王側(cè)頭,看被五花大綁的兇尸。
玉祭轉(zhuǎn)頭看向楚清
石樂說楚清是因為發(fā)現(xiàn)了一塊布料后,才追著兇尸來到了這里。
玉祭拿出衣料。
玉祭問:“楚前輩,您知道這布料?”
玉祭手里拿著的,是石樂給他的衣料,衣料潔凈柔軟,帶著些許靈氣。
楚清看到玉祭手里的衣料,有些失神,但是楚清的失神只是一剎那。
楚清收了心底的想法,對玉祭說:“是,我認(rèn)識。這布料應(yīng)該是天音衣服上的衣料?!?/p>
玉祭手微緊:“真的是玉師祖?”
鬼將們彼此對視。
玉祖宗的衣服都在,那玉祖宗是不是也在?這消息,有點兒好。
靈慧抬了抬頭,看楚清。
似乎是在等楚清再一次肯定的答案。
楚清點點頭說:“是的,這是極品靈衣,用的是靈蠶吐的蠶絲編織,這樣的靈衣在一千多年前極其罕見,只有玉氏一族的人有?!?/p>
玉祭低頭看布料,不言語。
鬼王抬手輕輕拍拍玉祭的肩膀,然后又順了順玉祭的頭發(fā)。
玉祭蹭了蹭鬼王的手。
鬼王摟住玉祭,問楚清:“千年前玉氏一族鼎盛,玉氏家主,以及玉氏的超級精英弟子都有這樣的靈衣,你怎么確定這是玉天音的?”
楚清說:“玉氏家主穿的衣服,針織手法與花紋很獨特。與精英弟子穿的衣服,從外表上看有很大的區(qū)別?!?/p>
楚清指著玉祭手上的布料說:“玉氏子弟的衣袍就是純白色。但玉氏家主穿的衣料,都是白底銀紋,銀紋是孤山。在衣袍的邊角,會織著比較隱蔽的玉字?!?/p>
玉祭仔細(xì)看手上的布料。
布料上的確有銀色紋飾,紋飾的模樣就是一座縮小無數(shù)倍的孤山。
孤山紋飾只有指甲蓋大小,但仔細(xì)看,還是能看到孤山上的林立庭院。
雖然沒看到玉字。
但孤山樣式就說明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