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擦邊理論的苗央被石佛一連串的舉動給撩的一點兒都沒有反應(yīng)的時間。
見這樣簡簡單單一個吻就讓苗央拋盔棄甲,石佛眼底的紅光閃爍頻率越來越快。
石佛突然抬手捏住了苗央的下顎,逼迫著苗央不得不張開嘴。
苗央:“唔!”
苗央迷迷糊糊張開嘴,緊接著就覺得一條軟軟的滑不溜秋的東西鉆進嘴里,就是一頓天翻地覆的攪動。
那東西蠻橫霸道,在口腔里反復(fù)摩擦舔舐,上顎更是被重點照顧,苗央被攪得手軟腳軟,整個人團成一團,大腦徹底當機。
苗央在石佛的掌控下沉沉浮浮,徹底不知道東西南北,直到……
苗央:“喵嗚?。?!”
苗央嗷嗚一聲,瞬間清醒了。
石佛本來想等一等,但苗央的那一聲喵嗚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囚閉猛獸的牢籠。
石佛瞳孔微縮,失控!
腦子清醒些,苗央就看到石佛居高臨下得看著他,黝黑的眼睛里倒影著他臉色發(fā)紅,眼睛霧蒙蒙的自己。
疼的!
苗央努力調(diào)整呼吸節(jié)奏減少顛簸,額頭都出汗了:“石佛我x你大爺!”
他怎么就這么稀里糊涂得上了賊車!
還是個要命的碰碰車?。?/p>
石佛的回應(yīng)就是迅速低頭,堵住苗央的嘴,此時此刻,除了愉悅的聲音,除了他的名字,他不想從這張嘴里聽到任何別的字眼,大爺也不行,更別說是x別的男人。
被堵的呼吸困難,苗央嗚嗚的揮著爪子就撓,但苗央妖力沒有運轉(zhuǎn),那點兒力道對石佛來說就是撓癢癢。
石佛把之前所有的理論知識,全都從苗央身上付諸實踐,技術(shù)從生澀到嫻熟也就那么幾分鐘的事情。
也是男人的本能。
撓著撓著,苗央改撓變抱。
苗央額頭的汗越來越密集,兩條纖細的胳膊緊緊抱著石佛的脖子,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還不忘提醒:“封印……喵~!”
石佛揮手布了封印,繼續(xù)埋頭攻池。
苗央緊緊摟著石佛的脖子,十指上的指隨著苗央的情緒波動伸伸縮縮,就連耳朵根尾巴都控制不住得冒了出來。
石佛看到苗央頭頂撲棱撲棱的耳朵,以及床單上搖來晃去的尾巴,徹底失控了。
苗央:“嗷,別咬耳朵!”
苗央哭:“別拽尾巴!喵!”
苗央大哭:“停車!”
天昏地暗不知道過了多久,苗央覺得自己嗓子哭啞了,列車還沒到站。
但迷迷糊糊里,苗央透過淚眼看到石佛眼底紅光徹底散去,一身冷氣消散,眼里明顯有了溫柔。
石佛應(yīng)了苗央的哭求,一邊不疾不徐得開著車,一邊低頭親吻著苗央的額頭,臉頰,然后與苗央唇齒交纏。
狂風(fēng)驟雨后的溫情脈脈,最是迷醉。
苗央渾身酸軟,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但實在是喜歡這樣的耳鬢廝磨的感覺,就有一下沒一下的回應(yīng)著石佛的親吻。
經(jīng)過一頓發(fā)泄,石佛身上符咒的影響徹底散去,石佛本心回歸,低頭看著淚眼迷離的苗央。
苗央短發(fā)清爽,頭頂還冒出兩只黑色的小耳朵,石佛忍不住摸上苗央的黑色貓耳,還捏一捏。
苗央下意識得撲棱撲棱。
石佛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萌化了,石佛低頭親親苗央的黑色貓耳,低聲說:“苗央,嫁我可好?”
苗央哼唧唧。
終于把冰山融化了。
值了!
另一邊,妖王反應(yīng)過來帶著冷隕一路狂奔過來的時候,就見一個小院子外是一層黑色的封印,封印里有什么動靜,完全聽不到。
妖王看了看主院的封印,又看了看前邊小院的封印,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隨即盤膝一坐,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
不負:“?”
妖王哼哼:“我就在這里守著了,我就是看看喵能頂幾天,我就要看看喵是豎著出來還是橫著出來?!?/p>
鬼將們:“……”
這妖王……
妖王哼哼完,繼續(xù)納悶:“喵怎么就跟石佛湊對了?我以為你們開玩笑的啊?!?/p>
這分明是兩個世界的人,還有就石佛那冷冷清清無情無欲的樣子,簡直不敢想象也會想要啪啪啪。
冷隕見妖王皺眉不解的樣子,就看向不負與非鳳:“諸位應(yīng)該可以解惑?”
不負一撩衣擺,坐下:“通史大人,你算是問對人了,這事兒啊,簡單!但是要從三千年前說起?!?/p>
非鳳拉著游凰也坐下湊熱鬧,笑瞇瞇得說:“說來啊,話長。”
歲好無奈,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大家都坐下了,其他鬼將也都跟著坐下,準備講個故事。
不負隨手拿出一個驚堂木,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話說,三千多年前,我們還年少,風(fēng)華正茂……”
妖王:“……”
傳說里弒殺成性屠殺萬千生靈的魔鬼鬼將們,怎么都這個風(fēng)?
真是一言難盡。
不負哈哈哈一笑:“逗樂一下,言歸正傳,在我們都還沒有死的時候啊,宮里有個小公主?!?/p>
不負說:“那小公主是我王的妹妹,先皇寵妃所生,先皇最是寵愛,而那個小公主在小時候特別黏我王?!?/p>
歲好從乾坤袋子里拿出一套茶具,安安靜靜得給大家一人倒了一杯靈茶。
靈茶里的靈氣充足,聞之令人心曠神怡鬼將們都剛剛經(jīng)歷過戰(zhàn)斗,正有些疲勞,聞到茶香后立刻精神抖擻了。
不負眼睛一亮:“七哥最賢惠了,誰跟七哥結(jié)婚誰幸福??!”
春華垂眼看了看跟前的靈茶。
不負半路跑去喝茶,非鳳接話:“那小公主喜歡小寵物,她每次來王的殿時都會抱著一只很嫩很嫩的小奶貓。”
非鳳:“每次小公主來找王的時候,大哥表面上看起來面無表情,甚至是冷漠,但每次都會不自禁得看公主懷里的貓?!?/p>
不負牛飲完:“對對,當時我們還以為大哥是偷偷看小公主,是喜歡小公主。但之后我們發(fā)現(xiàn):大哥他其實是個貓控!”
妖王來了興趣:“怎么發(fā)現(xiàn)的?”
非鳳:“小公主喜歡粘著王,但王不喜歡人近身,每次都把小公主請回去。有那么一次,王態(tài)度嚴厲了些,小公主就哭著跑出去了。”
非鳳搖頭:“小公主是先皇心頭肉,王就讓大哥去看著小公主,免得小公主發(fā)生意外。結(jié)果……”
妖王立刻問:“結(jié)果怎么了?”
不負:“結(jié)果大哥發(fā)現(xiàn)小公主她表面上喜歡小貓,但內(nèi)里,一不開心就虐貓?!?/p>
非鳳:“大哥生氣了。但礙于小公主是先皇最愛的小女兒,大哥不好動手,就把那么冷冷得盯著公主看,最后都把公主給嚇得嗷嗷大哭,還一連病了好幾天?!?/p>
不負聳肩:“這我們才知道,大哥哪是偷看小公主,那分明是在偷窺貓!”
非鳳:“那事情鬧的不小,先皇大怒。但王當時已經(jīng)有了穩(wěn)固根基,先皇忌憚王,不敢把大哥怎么著?!?/p>
不負忍不住笑:“先皇是不敢怎么著,就是怒下圣旨:宮里不許養(yǎng)貓。從那之后,宮里再也沒貓了。哈哈哈哈哈!”
妖王:“……”
果然,畫風(fēng)都有問題。
故事講完,不負小酌。
妖王嘖嘖。
真沒想到鬼將們少年時這么歡樂。
想著想著,妖王想到石佛那張臉。
妖王突然露出一個笑:“石佛啪起來不會也是一副那么無欲無求的表情?喵會不會郁悶死啊。哈哈哈?!?/p>
冷隕瞇眼:“讓你有時間精力想別的男人怎么啪啪,是我的不對。”
冷隕扭頭看鬼將:“有客房嗎?”
非鳳笑著一指:“那間空著?!?/p>
妖王感覺不妙,扭頭就要跑。
冷隕長臂一撈,攔腰抱住妖王,轉(zhuǎn)身進了石佛小院邊上的空房,然后小院子外升騰起來一個封印。
鬼將們:“……”
不負喝了一口茶,看到對面的春華,就看向低頭泡茶的歲好:“七哥,清理兇尸的時候,我看到有個小伙子一直看你?!?/p>
不負意有所指得說:“七哥,我感覺他看你的眼神不對,是不是想追你啊七哥?!?/p>
春華握了握手里的杯子。
兩天后,兩處封印同時撤掉。
石佛懷里抱著只懶洋洋得黑貓,冷隕懷里抱著只懶洋洋的白狐貍,同時出來。
石佛與冷隕對視一眼。
黑貓與狐貍對視一眼。
狐貍:“哈哈哈,苗央你也有今天!”
苗央炸毛飛撲:“喵!”
狐貍?cè)鐾染团堋?/p>
鬼王與玉祭也出來的時候,就見苗央一個飛撲壓倒了狐貍,冷隕與石佛眼皮子同時一抖,立刻過去分開兩只。
鬼王看了石佛與苗央兩眼,隨手從乾坤袋子里拿出一摞書然后扔給石佛。
石佛聽到風(fēng)聲,立刻側(cè)頭。
扭頭就看到鬼王扔過來一摞書,石佛立刻伸手接住,緊接著鬼王又扔過來一摞,石佛二話不說,接續(xù)接。
苗央注意到這里,也不跟狐貍對峙了,就問鬼王:“這什么???”
鬼王微笑:“適合你們的雙修功法?!?/p>
石佛立刻:“謝謝王?!?/p>
苗央看著石佛手里那高高的一摞,下一秒就炸毛了:“喵嗚!”
這是要死妖的啊啊啊啊!
妖王:“鬼王,你這見人見妖就扔雙修功法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鬼王瞇瞇眼,手里又出現(xiàn)一本:“這本是絕本,而且難度很高,我本來不想給冷隕的,你這么一說……”
鬼王一言不合就扔雙修功法。
偏偏妖王還就怕鬼王的雙修功法。
妖王哀嚎:“我知錯了!”
不帶這么欺負妖啊!
看到鬼王手里的書,玉祭下意識揉了揉腰,清咳,然后四下看了看,轉(zhuǎn)移話題:“執(zhí)手清度,還有不負與相思呢?”
非鳳立刻接話回答,說:“執(zhí)手跟清度在會客廳會見各門派的掌門,小九跟不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