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我是真不知道了。”
玉祭喚出來陰差,把男人送去地獄。
雖然沒找出來最后的幕后黑手,但幾個買娃娃的人暫時沒了危險。
玉祭收了策魂索,善后了房間,下樓。
“玉師?!?/p>
路過大廳,顧兆延突然開口。
玉祭與顧兆延走到角落,顧兆延說:“你肩上的是鬼王?”
鬼王側(cè)目。
玉祭點頭:“嗯。”
顧兆延向鬼王行了一個禮,說:“剛才鬼王動用鬼力,我覺得鬼王的鬼力氣息有些熟悉?!?/p>
玉祭:“嗯?”
顧兆延說:“我剛死不久,飄飄蕩蕩路過宣地某個村莊,當時地動,從地底爆出出很渾厚的鬼力,我順勢吸收消化,才成了厲鬼。”
“當時我雖渾渾噩噩,記不太清地點,但肯定是在宣地。”
玉祭想起黑霧男人說的厲鬼。
難道鬼王的鬼力被抽取的另一部分,是被玄派用來養(yǎng)鬼了?
玄派難道是想制造出一只有鬼身的鬼王來來?
顧兆延:“對了,這家酒店建在陰氣脈口,我把我兒子放在地下吸收陰氣,他又大了一圈,你要看看他嗎?他也挺想你的?!?/p>
鬼王瞥玉祭的肚子。
先是玉哥哥,現(xiàn)在又是給看兒子,他家小伴侶很受歡迎啊。
玉祭背后一麻:“……”
其實,他對別人家的兒子不感興趣。
真的!
從酒店出了門,玉祭就往警局去。
黑衣男人血祭被玉祭打斷氣絕,但洋娃娃身上的奪魂咒還是一個隱患。
張景煥忙活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頹廢地擼著自己的毛刺:“沒有一個人打電話!”
石樂眨眼:“查戶口,按出生日期查,然后我們登門拜訪,把娃娃統(tǒng)統(tǒng)拿走?!?/p>
張景煥一頓:“……”
咦,這辦法好啊。
“叮鈴鈴叮鈴鈴”
辦公室的電話響起來。
張景煥隨手拿過來接:“你好,宣地警……”
對方是個軟儒的童聲:“叔叔,你們是收娃娃嗎?我這里有個娃娃,它眼睛會動!”
張景煥立刻說:“收,你家在哪?”
“我家住xx小區(qū)?!?/p>
張景煥:“小朋友,你在哪個城市?。俊?/p>
“在……帝都?!?/p>
張景煥一句一句問,終于問清楚了地址。
玉祭報告監(jiān)督局,讓巡查員上門,把娃娃收了,再確定一下家里沒有任何問題。
掛了電話,張景煥突然揉腦袋:“不是,宣地的娃娃怎么跑到帝都去了?還是說,帝都也有這樣的娃娃?”
宣地有九只就夠讓人頭疼了,要是帝都又有一堆,真的是讓人崩潰要。
玉祭:“讓巡查使問問?!?/p>
巡查使很快就回復玉祭:“根據(jù)女主人說,他們回老家,在宣地市中心看到了娃娃。女主人不喜歡,但孩子非要買,就買了。我看過娃娃的生辰八字,是一個15歲女孩的?!?/p>
玉祭想到鬼王說的九陣缺一,缺的那個一難道就是被這個孩子亂入買走的洋娃娃?
張景煥:“所以,陣法一開始就被這個孩子給破了?”
他們忙里忙外半天,輸給那么一個四五歲的孩子了?
鬼王“……”
玉祭:“……”
石樂:“……”
洋娃娃的事情徹底解決,任務(wù)完成。
鬼王推演算風水地脈,玉祭根據(jù)風水走向在宣地轉(zhuǎn)悠了一大圈,沒有找到顧兆延說的地方。
顧兆延說是村莊,玉祭拿著爆破符,也不敢隨意破壞。
鬼王不在意:“我們先破封?!?/p>
玉祭無奈,只好與石樂一起回帝都去三界監(jiān)督局,領(lǐng)了養(yǎng)尸村莊與宣地洋娃娃的任務(wù)獎品。
回到家,玉祭把所有的道教鎮(zhèn)惡符與辟邪丹砂都拿了出來,擺在桌子上。
“這些夠畫牽引符嗎?”
鬼王出墓那么多天了,他卻一直沒顧上找九將尸骨,玉祭有些愧疚。
玉祭的愧疚通過契約傳給鬼王,鬼王捏了捏玉祭的耳垂:“他們抽了我千年,抽走的鬼力對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再讓他們再抽一千年也不過是兩毛?!?/p>
手上的觸感很柔軟,鬼王忍不住再捏一捏,然后親一親:“他們都死絕了,也不見得能抽走我一半的鬼力,所以不著急這幾天?!?/p>
玉祭:“……”
這個安慰,真是……
被鬼王安撫,玉祭寧心靜氣,開始畫符,在廢了n張之后,終于一氣嗬成!
靈氣涌動,清風徐來,符成!
玉祭覺得狀態(tài)不錯,就刷刷繼續(xù)畫。
然而用完了所有朱砂符紙,卻也只完成了八張。
這是玉祭入道以來,最差的成績。
鬼王卻贊賞:“牽引符難成,百中存一就已經(jīng)是很好,你一百張里能成兩張,可以說是天才了。”
玉祭:“只差九位將軍的貼身物品了?!?/p>
可惜墓葬里的陪葬品,都被搬到了國家博物院,他也分不清誰是誰的。
鬼王知道玉祭想什么,笑了:“武器也算是貼身物品,九鬼將的武器各個不是凡品,比他們的陪葬品好找。
“跟你來小區(qū)那天,我察覺到有相思武器的氣息。就算不是相思的武器,也應(yīng)該跟相思的武器放在一起過。”
玉祭突然想起來13樓的命案,以及那濃郁到冷嗖嗖的煞氣。
“相思的武器,是一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