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塊將這小狗抱了回去。
章斯年做飯,云舒抱著狗去將一身的泥水沖洗掉,將毛發(fā)吹干。
薩摩耶微笑天使的名稱可不是白來的。一吹干,馬上就變成了雪白的一團,吐著舌頭,仰著頭看云舒的時候,她簡直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明天帶你去把腿給治了,希望不會太嚴重?!痹剖媾牧伺乃X袋,給她用軟毛巾,做了個窩。
花生糖的那些東西,她還留著。但她舍不得用,都放在柜子里,存了起來。
兩人吃完飯時,小薩摩耶已經(jīng)乖巧的在窩里睡了過去,乖巧的很。
“要給它取個名字么?”
云舒搖搖頭:“不用了吧,等下我就問問有沒有朋友想養(yǎng)。讓領養(yǎng)的人取吧。”
“也好。”
章斯年牽著她上樓。
經(jīng)過昨晚,云舒也沒有那么害羞了。到了睡覺得時候,也不會睡的那么遠,直接主動的睡到床中間。
余光掃過放在床頭柜上的避孕套盒子,紅著臉,鉆進章斯年懷里。
第二天一大早,云舒就抱著小薩摩耶去了寵物醫(yī)院,拍片檢查。
“是骨折,但不嚴重?!?/p>
聽到醫(yī)生拿著片子說出這句話時,云舒松了口氣,安撫似的摸了摸趴在治療臺上的小薩摩耶的頭。
醫(yī)生一邊打石膏,纏繃帶說:“最近要給它補充些魚肝油和鈣片,這樣骨頭會長得比較好。這種大型犬,小的時候都要注意補鈣,不然將來體重上去了,關節(jié)支撐不住,會很麻煩。牌子嘛,就用……”
“嗯,我都知道?!痹剖嫘臒┮鈦y的打斷醫(yī)生的話。
“以前養(yǎng)過?”
“養(yǎng)過一只澳洲牧羊犬。前陣子……年紀大了,去世了?!?/p>
那醫(yī)生有些尷尬:“那是很小的時候就養(yǎng)了吧?!?/p>
云舒低低嗯了一聲。
“對了,你剛才說這狗是昨天撿回來的,也不知道它原來有沒有打過疫苗,做過驅(qū)蟲,你最好都再做一遍。”
“好的。我等下去交費。”
云舒在醫(yī)院折騰了一整天,抱著小薩摩耶在寵物醫(yī)院跑上跑下,還買了新的狗窩還有一系列狗狗用品,才精疲力盡的回去了。
骨折要一個多月才能差不多好,云舒領養(yǎng)的消息發(fā)出去了,暫時也還沒有人要領養(yǎng),這只白雪球一樣的小薩摩耶也就先在兩人家里留了下來。
小薩摩耶腿傷了,也不能走動,只需要平時喂喂狗糧就好,而且十分的乖巧,在原來的主人家里習慣也養(yǎng)成的不錯,養(yǎng)起來,還算輕松。
也不知是云舒天生就招動物喜歡,還是小薩摩耶親人,沒過兩天,就和云舒親昵的不行。
章斯年有個應酬,回來的有些晚。
推開門,將公事包放在門口的架子上,有些疲倦的捏了捏鼻梁。
章斯年換好鞋走到客廳:“我回來了。你晚飯有沒有好好吃?”
他一進客廳,看著客廳里的場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身上那一點兒疲倦,都散了干凈。
——云舒大概一天都沒出門,還穿著睡裙,正盤著腿,坐在沙發(fā)前抱著半個西瓜,拿勺子挖著吃,桌上還有不少水果,就像當初養(yǎng)花生糖一樣,也丟了一片給小薩摩耶,一人一犬仰著頭看他,嘴邊都是紅的,可愛的緊。
云舒見他回來,連忙抽了張紙抹了抹嘴。把盤著的腿放下了,有些尷尬的扯了扯裙擺。
章斯年笑了笑,解開襯衫最上方的領子:“西瓜快過季了,下次多買些時令水果?!?/p>
云舒將挖了一勺,遞到他嘴邊:“還是可甜了,你嘗嘗。”
章斯年看著遞到他跟前,尾端還套著一個卡通狗爪子的小鐵勺,湊過去,將那一小塊西瓜吃了。
云舒獻寶似的仰著頭,看著他,眼睛在燈光下亮晶晶的。
章斯年被她看著的心里軟成一片,目光落在她還有些濕漉漉的唇角,道:“很甜?!?/p>
“我就說很甜的,”云舒又挖了一勺遞給他,“還要再來一口么?”
章斯年含住勺子的西瓜,俯下身,咬住云舒的唇,甜膩膩的西瓜汁隨著吻的深入,在兩人之間化開。
章斯年幾乎是一把將云舒抱起來,手扣著她帶著一點兒軟肉的腰,
云舒腿勾著他的腰,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有些呆愣的看著他。
小薩摩耶在他的腿邊晃著尾巴,繞來繞去。
章斯年沙啞著嗓音問:“狗喂了么?!?/p>
“剛喂完,吃的挺飽的,應該。”
“那該喂飽我了。”章斯年抱著云舒輕輕掂了掂,跨過在腳邊繞來繞去的小薩摩耶,一步一步上樓。
章斯年一進門,將她壓在墻上深吻,一只收托著她,將她吻到情迷意亂,只知道攥著他的襯衫喘氣,另一只手還不忘將燈打開,萬籟俱靜,屋里只剩下衣服的摩擦聲。
章斯年將她放在床上,腰下墊了個枕頭,順著她的面頰,一路吻下去。
房里只開了昏暗的床頭燈,燈光照在女孩的面頰上,緋紅的像春天初綻的第一朵薔薇。
……
云舒相處這么久,第一次認識到,溫柔克制的章斯年,也是會有那么性感、不理智的一面。
最初還有些顧忌,動作纏膩溫柔,在她紅著臉,說完沒有很難過后,就像脫了面具一般,徹底變了,動作兇狠到的不行。
她自己挑的那凸點螺紋,冰火體驗,將自己折磨的不行。
一晚上,她近乎哭著將章老師、斯年、章爸爸、老公挨個叫了個遍。
叫章爸爸的時候,章斯年的神情像是要將她一點一點撕碎吞進肚子里。
俯下身子,用牙尖輕輕廝磨她耳垂:“你再叫一遍。”
她鼻子酸到不行,幾乎是摟著他的脖子,一邊哭著一邊叫了出來。
……
后面她都敏感到顫栗,手無力抓著章斯年的手臂,帶著哭腔求他慢一些。
說話時聲音又軟又糯,撒嬌似的尾音甜到不行,還夾在著呻。吟的吸氣聲,撩撥的章斯年近乎血脈賁張。
章斯年的體力好到驚人,云舒最后實在是受不了,最后幾乎哭的一塌糊涂,枕頭都被她哭濕了,也不知到底什么時候哭到脫力,一點意識都沒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