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仇恨的意志慢慢被身體上的痛苦所消磨殆盡。黑暗中,苦痛顯得尤為突出。腸道里又傳來一陣陣劇痛,拉肚子的感覺弄得我一身冷汗。膀胱在經歷過幾次陣痛之后,漸漸麻木了。但身體中的尿液不斷地連續(xù)產生,痛苦又開始悄悄地滋長著。我努力地保持著身體的姿勢,酸痛的雙腿和腰部肌肉早已不堪重負。持續(xù)地興奮狀態(tài)也使得我的體力快速地流失。
忽然,一個詭異的感覺穿了過來。
有人在舔我的鈴口!
是他?半夜醒了開始禽獸的惡行了。不對,感覺有些不一樣。仔細聽了聽,身邊的他呼吸微弱而平穩(wěn),肯定還在熟睡中。那么有人進來了?會不會是白天那個變態(tài)司機?
黑暗中一點都看不清楚。
菊穴也開始有人在舔了!
那么一共是兩個人?不對,我意識到還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一時又說不上來。對了,那東西,毛茸茸的,是那些小狗!半夜醒了,從被子中鉆出來了。但我根本無法移動身子將它們趕走,為什么?為什么它們也對我的敏感部位感興趣。想了半天,可能是灌腸和膀胱責罰用的甘油,雖然有東西堵著,但有那么一絲從鈴口和菊穴滲出,甜甜的味道吸引了小狗。
思考期間,第三只小狗由于找不到其他的甜位部位,也開始來舔鈴口了。于是鈴口部位的兩只小狗爭搶起來,最后它們都跳上我的腹部,各舔一半。它們可能也害怕將他吵醒吧,也許以前也受過吵醒他的懲罰,所以爭搶過程中沒發(fā)出半點聲音。
那兩只小狗給我膀胱又增加了額外的壓力,剛剛麻木的膀胱壁又被喚醒了。我強忍住不發(fā)出聲。它們毛茸茸的身體,蹭在私處附近皮膚上的感覺,是可怕的刑罰。更可怕的是,鈴口和身后的菊穴,被不斷地用它們溫暖濕潤的小舌尖輕舔著,是莫大的刺激。勃起的感覺更加強烈了。我忽然可怕的意識到,這些小狗也可以使我的身體興奮起
來。天哪,我成什么了,我還是人么?
難道從被他抓到的那天起,我就已經不正常了么?
后半夜是怎么一分一秒熬過來的我還記憶尤心。鈴口和菊穴的刺激不斷地傳入我的大腦,然后使我的身體產生反應。陰莖上的拘束環(huán)給我的痛苦越來越大。我受不了了,我在盡可能的范圍內搖晃著身子,想掙脫開這些野獸的襲擊,但都只是一相情愿,身體的活動范圍微乎其微,而且這僅有的活動范圍,還會給我前列腺附近的G點造成強烈的刺激,根本甩不開那些可惡的野狗。
“嗚——”快滾開,你們這些混蛋,我堅持不住了。我會大叫出來,會把他吵醒。救命啊。我的欲望以幾何級數的形式增長著,讓我解脫吧,讓我射吧??谒珠_始大量地分泌了,腮邊涼涼的。誰來救救我啊。
“呵呵,”他忽然從床上坐起來,拉開床頭的燈?!肮?,很有趣,不是么?!彼眯蕾p藝術品似的眼神盯著他前面的畫面,掏出手機,又拍了三四張?!澳阍絹碓阶儜B(tài)了呢,幾只才兩個月的小狗,就可以讓你興奮成這樣,你說說,還有什么是不能讓你興奮的?”
原來他早就醒了,一直在暗中爽著呢。
此刻的我唯有向他露出求救的眼神??鞂⑿」纺瞄_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狗們派上用場了呢?!彼χf,“它們餓了一整天了,你就讓它們多吃點吧。這么溫柔的獸奸方法,我的其他性奴可完全享受不到呢。看在你剛入行,沒有直接對你使用大型狼犬,看以后有沒有機會吧?!?/p>
難道他早就算計好了!我對他的怒火頓時擴大了好幾倍。
他看著我的臉:“昨天你愿意屈服于我,只是為了改變你自身的處境,而不是發(fā)自內心。看看你,現在眼睛哭得紅紅的,眼睛里都有好多血絲了。其實,只要你能真心順從我,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洞察力,但怎么可能有人會心甘情愿地做別人的性奴?想想都知道。他只從我的眼神里就得到了我的回答,嘆了口氣。“你的確很堅強,一般人像你這樣,不知都昏迷多少次了,不過你現在忍受著灌腸,膀胱責罰,前列腺的刺激,性器的束縛,一直處于興奮狀態(tài)而不能發(fā)泄,再加上溫柔的獸奸。即使是你這樣的特工人員,也到極限了吧?”
他走進我:“像你這種狀態(tài),也再難以承受其他的重責了,不過,”他減小了音量和語速,“我不用重刑也能讓你輕易屈服。比如,”他的口湊近我的耳邊,用最輕微的聲音說到,“你,怕癢么?”一直手順勢劃過我的右腳心。
我的瞳孔放大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