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啊啊,說到這個就真是無巧不成書了哈哈!我這不是臨時買的火車票嘛,結(jié)果到站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時間,根本沒人接站,我就按著手機地圖一路往這邊走,走著走著就聽見背后有人按車?yán)?,一回頭就看見千山從車窗里伸出腦袋問我山莊怎么走,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自己人,所以就上車?yán)玻〔贿^他那個車外強中干,看著好看其實質(zhì)量一般,我倆剛走不到十分鐘就爆了個胎,我委婉地批評了一下他的輪胎質(zhì)量,他還跟我生氣,結(jié)果怎么著,備胎又爆了吧。我建議過說要不然別開車了,反正剩下沒多遠(yuǎn),我倆走過來,但是他堅持自己的技術(shù)沒問題,非要開過來,當(dāng)然啦,事實證明他的車技確實很棒噠~~~
鬼服小伙伴:“……”
你大爺:“他們怎么還不說話?”
三月:“可能是元神都陷入了深刻的思考?!?/p>
你大爺:“思考啥?”
棺材鋪:“這個故事的B版本?!?/p>
……
【荷蘭商會桌】
“為什么讓他搭順風(fēng)車?靠,那是我讓的嗎!我就是放下車窗跟一個老大爺問路,結(jié)果老大爺耳背沒聽見,他倒是湊過來了!一開始我想著反正是一個游戲的弟兄,搭個便車就搭個便車唄,結(jié)果他一進(jìn)來就夸我這個車好看,說像植物大戰(zhàn)僵尸里的戰(zhàn)車,剛說完車轱轆就他媽壓到一條全是釘子而且釘子尖朝上的木板,跟他媽地刺一模一樣!行,哥們兒有備胎,換上完事唄,他非碎碎念說過這個輪胎質(zhì)量不好,那我能忍嗎,必須反擊!后來他可能也覺得說多錯多,不吱聲了,我又起了同情心,上帝啊,我他媽為啥要起同情心?。。?!我居然嘴欠地問他游戲ID是啥!?。。。?!之后的事情我不想回憶了,總之備胎爆掉之后他建議放棄車讓我跟他徒步趕往山莊,我拒絕了,畢竟就算四個轱轆全爆,好歹還有一層鐵皮保護(hù)著我,我沒有辦法想象跟他裸露在大自然中并肩而行……”
……
鬼服小伙伴們出竅的元神是被路過高手拽回來的。
起初大家只覺得一個圓圓臉的小青年好像一直在這桌附近繞,時不時還探頭探討往這邊瞅,他并沒有所屬餐桌,只是在很多人起立敬酒觥籌交錯的映襯下,他的晃蕩就顯得不那么醒目。
最后還是三月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很快小青年便掏出手機接聽,話沒講三兩句,就嘿嘿一笑,朝這邊走來。
“大家中午好,我是路過高手(^o^)/~”小青年的笑容像和暖陽光下的花朵。
“親,我是憂傷啊——”你大爺話沒說完就已經(jīng)撲向?qū)Ψ剑?/p>
向后踉蹌好幾步才穩(wěn)住昔日戰(zhàn)友的路過高手同樣心潮澎湃:“憂、憂傷你先把胳膊松開我喘不過氣了TAT……”
——使用節(jié)日限量改名券修改成家族ID的時候,誰都以為這個伙伴會天長地久,卻不料結(jié)局是分隔兩服。分隔兩服的時候,誰都以為此生不會再見,卻不料情人星座重新并肩,更迎來了如今不可思議的相逢三次元。生活就是這樣,一馬平川下或許藏著崎嶇坎坷,但崎嶇坎坷后總等著柳暗花明。
面對老戰(zhàn)友的激動,不久前才并肩作戰(zhàn)過的新伙伴也不甘示弱,向路過同學(xué)表示出了熱烈歡迎,并自動自發(fā)又靠近了一些,再度擠出一個位置,人妖則迅速奉上不知啥時候摸來的第二把凳子。
終于脫離你大爺懷抱的路過高手一屁股坐下,擦了把汗:“路太遠(yuǎn)了,走得我鞋底都要磨透了>___<
被點名的你大爺一臉疑惑,可等到看清來人名牌,疑惑便被眉開眼笑取代:“春田花花!”
方箏也終于認(rèn)出來,這不就是之前向自己詢問你大爺?shù)娜寺铩?/p>
春田花花話不多,確認(rèn)身份之后只問了一句:“你的天賦點都點在臉上了?”
你大爺心領(lǐng)神會,咧嘴嘿嘿嘿地笑起來,仔細(xì)去品,嘿嘿嘿底下還帶著一點被夸獎后的小羞澀:“一直沒找到機會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就死在拉斯維加斯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