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嘯由原本的守方變成攻方,現(xiàn)在,他知道這頭獅子不簡單,神色顯得更加的謹(jǐn)慎,對于獵物,他從來不缺乏耐心。
一虎一獅又對峙了片刻,獅盛畢竟是受傷未愈,又在仙豆身上折騰了一下午,體力到底不如虎嘯,在防守上露出了破綻。
虎嘯抓住這個時機(jī),躍到了獅盛防守的空擋,準(zhǔn)備再一躍直接上樹,卻被獅盛拼了命一般撞到了一邊。
兩只猛獸跌倒了一起,開始了毫無技術(shù)含量的廝打,一會你撓我一爪子,一會我再咬你一口,只一會功夫,兩只便都掛了彩。
而在樹上睡得正熟的仙豆因為身下不夠平坦,接連打了幾個滾,終于讓自己滾下了樹干。
一虎一獅皆被這突然的狀況駭了一跳,十分有默契的同時停下了打斗,跑去迎接正在做自由落體運動的仙豆。
虎嘯奔跑途中變化成了人形,幾個縱躍便攀上了樹干,看看揪住了仙豆的獸皮裙,而獅盛則趁著這個功夫跑到樹下仰躺,露出柔軟的肚皮。
獸皮裙沒有承受住下墜的力道,撕拉撕拉的一點點裂開,雖然起到了緩沖的作用,但仙豆最終還是掉了下去,而且還是光著掉下的。
虎嘯攀在樹上,從上往下這個角度飽了好一通眼福。
而獅盛一接住仙豆便往旁一側(cè),成功卸掉了仙豆下墜而來的力道。
在一虎一獅的默契配合下,仙豆不但毫發(fā)無傷,而且依然沉浸在睡夢之中,她甚至用臉蹭了蹭獅盛柔軟的皮毛,臉上浮現(xiàn)出滿足的笑容。
虎嘯從樹下跳了下來,獅盛戒備的看著他,但卻沒有主動做些什么。兩人的獸瞳在黑夜中對視,閃爍著詭異的光芒,良久,兩人似乎達(dá)成了某種默契。
虎嘯再次靠近仙豆,獅盛雖然抖了抖胡子,但并沒有阻止。
虎嘯將手中的獸皮裙重新披在仙豆的身上,雖然努力克制,但大手一觸碰到仙豆嫩滑的肌膚,就像是被磁鐵牢牢吸住的鐵片一樣,再也無法放開。
他借著給仙豆穿衣服的空擋,將手伸進(jìn)了她與獅盛的身體之間,用手去仔細(xì)感受她的柔軟。
獅盛看著另一個獸人用手在自己的雌性身上四處揉弄,特別是看到他將他最喜歡的地方捏變了形的時候,一陣燥意涌上脊梁,甚至讓他的大腦無法正常的運轉(zhuǎn),這是他幻想了無數(shù)次的畫面啊,如今卻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上實現(xiàn)了。
那只手還在不斷的將它捏成各種的形狀,獅盛看得著迷,伸出舌頭卷住從那指縫中彈出的一點,哧溜哧溜的吸吮著。
而虎嘯原本還沉浸在那靜態(tài)的無聲的刺激當(dāng)中,被獅盛這么一配合,他心中的顧忌彭的一下崩開了。
他伸手握住仙豆的一邊,用手臂的力量將她帶了起來,讓她背靠入自己的懷里,然后兩手齊上,特意騰出那一點留給獅盛吮吸,自己則癡迷的嗅著仙豆耳頸,伸出舌頭一寸一寸的舔著,雙手不時的顫動著,將手中的軟肉抖出陣陣的波浪。
“啊~”仙豆于睡夢中發(fā)出貓一樣的呻吟,引得兩只雄性動作得更加的賣力起來。
“不~唔~好刺激~”仙豆咬著唇夢囈一般的說道,那輕輕細(xì)細(xì)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林中顯得特別的清晰。
虎嘯湊到她耳邊說道,“刺激一點不好嗎?嗯?~”呲牙磨了磨她的耳垂。
“嗯~”仙豆婉轉(zhuǎn)的輕吟,似在抗拒,又似在欲拒還迎。
虎嘯啃咬著她的脖頸說道,“說,要不要更刺激一點。你希望我們怎么對你?嗯~”
仙豆現(xiàn)在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因為她是被獅盛做暈的,所以思維還停留在和獅盛一起的時候,她伸出手指向下扒開,說道,“要舌頭舔?!?/p>
仙豆稚嫩卻豪放的求索讓兩個獸人同時為她瘋狂,獅盛沒說的,直接上舌頭舔,而虎嘯則用自己粗糲的手指按住仙豆的小手指,與她一起共效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