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洛然穩(wěn)了穩(wěn)神,努力回想昨天的清醒,猛然想起自己最后一次拿出它似乎是將它放在了院中石桌上。
想到此處,魏洛然連忙系上鞋子跑到院外,卻見石桌上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難道是讓家里的下人給收起來了?
“椽吉,椽吉?!蔽郝迦粏境鲎约旱馁N身侍衛(wèi),“你看我的鈴鐺了嗎?”
椽吉對魏洛然抱了抱拳說道,“屬下未曾見過?!币娭髯咏辜彼念櫟臉幼?,出言提醒道,“昨天表小姐來過……”未盡之意自然不必多說。
魏洛然聞弦知意,立時沖到謝然然院中,正碰上早起洗漱的謝然然,他完全不顧謝然然的狼狽,直接開口問道,“我的鈴鐺是不是被你拿了?!”
看著魏洛然急得火燒眉毛的樣子,原本還有些心慌的謝然然反倒鎮(zhèn)靜了下來,她示意丫鬟們出去,自己坐在梳妝鏡前慢條斯理的梳著頭發(fā),“表哥是說那串草繩編的鈴鐺鏈子?”
魏洛然聞言狂喜,“對,就是那串。在你那里對不對!”
“呵!”謝然然拿起簪花對這銅鏡比了比,“表哥莫急,那一串鈴鐺確實在表妹我這兒。”
魏洛然伸手去要,“那你快把它還給我!”
“它對表哥很重要嗎?”謝然然選定了一朵玉簪花插在了發(fā)髻上。
見謝然然完全沒有要將鈴鐺還給他的意思,魏洛然不禁更急了。“很重要!你快把它拿出來!”
“既然很重要,表哥以為我會將它白白拿出來嗎?”謝然然終于轉(zhuǎn)身面對魏洛然,她的語氣依然閑適,眼神卻咄咄逼人。
“那你待怎樣?!”魏洛然皺起了眉頭,看著謝然然的眼神滿是厭惡。
“表哥你娶我怎樣?!”謝然然走近魏洛然,攀上他的肩膀說道。
“胡鬧!”魏洛然抬手將她的手掃落,“我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你安分一點,娘親自會給你安排一門更好的親事。”
謝然然也不糾纏,轉(zhuǎn)身回到梳妝鏡前,拿起炭筆畫眉,“那表哥恐怕就永遠也看不到那串鈴鐺嘍。”
魏洛然怒道,“你……!你威脅我!”
“表哥怎么如此誤會于我!”謝然然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表哥大概不知道,姑姑已經(jīng)允諾了我倆的婚事,不日,我倆便將拜堂成親、共結(jié)白首!”
“你休要裝傻!這婚事我不答應(yīng)!”魏洛然上前擒住謝然然的手腕“你快將鈴鐺還與我,否則別怪我折了你這亂拿別人東西的臟手!”
“哼!~”謝然然有恃無恐的笑道,“今日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我也不怕把實話告訴表哥,若表哥肯乖乖與我成親倒也罷了,若表哥不肯,那就永遠也別想再看到那串鈴鐺?!?/p>
“你!你!好!”魏洛然氣得恨不得一把捏死謝然然,卻又投鼠忌器不敢真對她動手,只得一把甩開她的手腕,開口威脅道,“你不就是要個盟主夫人的位份嘛,你既然執(zhí)意如此,好!我滿足你!但你記住,如果到時你還不將鈴鐺還我,我就割了你的手腳與舌頭,讓你躺在榻上好好的當(dāng)你的盟主夫人!”說完,便滿臉厭惡的走了出去。
謝然然卻對他的威脅不以為然,她駐定,只要那鈴鐺一日在她手中,魏洛然就得受制于她。
在虛擬空間里旁觀了這一切的姚凌耀不禁唏噓,這個謝然然還真是個狠角色??!剛開始他都沒看出來,想想能夠?qū)⑦@樣的角色玩弄于鼓掌之間的主人,姚凌耀不禁背冒冷汗,偷眼瞄了瞄還在研究武功心法的仙豆,暗下決心,以后一定要好好拍主人的馬屁,絕對不能惹主人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