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妹用酒瓶碰了碰發(fā)小手中的酒瓶,神色隱晦的說道,“你知道我表哥跟皇室有那么一丟丟的聯(lián)系吧!”
“你是說……”想到這之中的關聯(lián),金發(fā)女郎瞪大了眼睛。
小姐妹點了點頭,“而且,聽說還不止這一個,比姜昕更慘的也有,比如兩個月前被學校開除的那位學姐。”
金發(fā)女郎倒抽了一口涼氣,趕緊喝下一口啤酒壓壓驚,“幸好你攔住我了,要不然萬一那個木里對我著了迷,那我不是會變很慘!”她拉著小姐妹坐入一旁的空桌,伸手叫來了服務員,“不行,今晚我一定的請你好好吃一頓。順便安撫一下我這顆受驚的小心靈?!?/p>
小姐妹被硬拉著坐下,一臉的無語,算了,對于發(fā)小這種自我感覺過度良好的性格,她已經習慣了。當然,為了彌補自己多年受創(chuàng)的小小心靈,她今天一定會痛宰發(fā)小一頓的。
小姐妹剛想去拿點單器點單,眼角不經意的溜過木里所在的方向,無意中竟看見他的身邊坐了一個女人。“噯,你快看?!彼B忙去拉一旁跟服務員要酒的發(fā)小。
“什么?”辣妹的注意力還在酒單上,眼睛已經隨著小姐妹的手移動了。
“看那個,那個就是木里的女人,姚水仙!”小姐妹指著木里身邊的女人說道。
金發(fā)女郎耳朵動了動,眼睛蹭的亮了數倍,“哪呢哪呢?”目光已經向姚水仙的方向掃了過去,“長得也不怎么樣嘛!”聽了朋友的科普,辣妹直覺以為姚水仙應該是一個絕世大美妞,結果最多只能算是一個清秀佳人而已。
“所以這才是有手段嘛,你可記住,離她和她的男人遠一點。”小姐妹不放心的囑咐發(fā)小,就怕她不小心掃到臺風尾。
“了啦!點餐吧,說好了這頓我請,別跟我搶?。 苯鸢l(fā)女郎對傳說中的姚水仙失去了興趣,又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餐單上。
而另一邊,氣氛則完全沒有這邊的輕松。
“木里,你到底怎么了?”姚水仙已經不知道第多少次問出同樣的話了,“你究竟有什么心事不能說出來,要一個人來這里喝悶酒!”
“水仙,你別管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蹦纠锟跉饩徍驮S多,但依舊沒有扭頭去看姚水仙。
“你是我的愛人,我怎么可能不管你?!币λ缮钗丝跉?,壓下心底的煩躁,耐著性子安撫著木里?!熬烤拱l(fā)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好不好!”
卻不知道,就是這句話給了木里更大的壓力,讓他更加不想面對姚水仙,“水仙,你回去吧,好女孩晚上是不該來這里的?!蹦纠镎f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想到了仙豆,雖然他沒有刻意的了解,但仙豆的單純和自律的生活習慣已經成了全校男生的熱門話題,他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自己喜歡的小美女竟然有這么多的追求者,木里心理別提說郁悶,偏他還什么都不能說道,再加上姚水仙這邊的拉扯,就讓他的心情越加的煩躁起來。
而與此同時,相比于仙豆的自律,當初與姚水仙在酒吧香艷的相遇也成為了姚水仙身上一個難以磨滅的污點。
雖然現在木里心里還是自責頗多,但等兩人各自為戰(zhàn)的時候,這一點爆發(fā)起來可絕對不容小覷。
“我說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因為姚水仙的一再糾纏,木里感覺自己壓抑在內心煩躁就快要爆發(fā)了,他努力的克制自己,只希望姚水仙不要再跟他說一句話。
“木里!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性格嬌弱的姚水仙滿臉委屈的指責道,“你就是這么對待我對你的關心嗎?!”
木里深吸了口氣,擼了擼頭發(fā)摸了把臉,終于把心中那股快要噴發(fā)而出的火氣憋了回去,他使勁兒壓了一下吧臺,扔下自己的交易卡對侍者說道,“這些損失算在我的賬上?!比缓蟛焕硪λ桑D身就走。
姚水仙濕著一雙大眼委屈的看著木里漸漸消失的背影,最后哭著跑回了四人共住的公寓。
“水仙,你回來啦!”亞荀穿著圍裙從廚房里出來。“水仙,你怎么了?”他看了看姚水仙通紅的眼眶,“你哭過了?”
得到亞荀的關懷,委屈情緒大爆發(fā)的姚水仙立馬踹掉了鞋子奔進了他的懷抱嚶嚶的哭了起來。
“水仙,到底怎么了,誰把你惹哭了?”亞荀愛護的摸著姚水仙的頭發(fā),柔聲安慰著她,眼睛里卻沒有多少實際的溫度,反而有些散漫。
“是木里!嗚嗚~”姚水仙哽咽著說道。
“木里?!”亞荀的目光閃了閃,聲調也略略高了幾分,仿佛對什么提起了興趣,一點也沒有指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