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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場爆炸案,迅速上了社會版的頭條,誰都沒想到這一場看似普通的事故,卻引出了兩個巨大的跨國走私販毒團伙。
警察收到了匿名郵件之后,高度重視,一隊人馬奔赴爆炸現(xiàn)場,另一隊人馬迅速聯(lián)絡Y城警局,根據(jù)舉報信息將坤幫的殘余勢力一網(wǎng)打盡,同時扯出了這場東南亞販毒制毒的血腥交易,聯(lián)合國際行動,最終將所有嫌犯送上了法庭,接受法律的槍決。
刀疤臉最終判定為畏罪自殺,尸骨已經(jīng)交由公安機關處理,而岳照雖然被警察及時發(fā)現(xiàn)送去了醫(yī)院,但是在摔下樓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
半個月之后,徐辭年突然接到了蒙山監(jiān)獄的電話,說徐新年暴斃身亡,瞿城陪他去監(jiān)獄收領尸骨的時候聽說,徐新年在監(jiān)獄里被折磨的很慘,本身就已經(jīng)癱瘓,又染上了梅毒,最終強制醫(yī)療無效,只給徐辭年留下了一捧骨灰,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一場風波過后,S市仍然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這個春天,徐辭年的徐氏集團終于逆轉(zhuǎn)頹勢,不僅償還上所有欠款,甚至連續(xù)三個季度,業(yè)績節(jié)節(jié)攀升,整個公司煥然一新,分紅時股東都樂的合不攏嘴,徐氏這塊老招牌終于在徐辭年手里重新煥發(fā)生機。
清源的養(yǎng)殖場如今規(guī)模膨大,跟豪庭度假村聯(lián)合,成立了一個集休閑娛樂、經(jīng)濟養(yǎng)殖為一體的現(xiàn)代莊園,魚腥草這種原本不值一文的小草兒也在整個北方掀起了熱潮。不少老鄉(xiāng)看到莊園掙錢,紛紛前來取經(jīng),徐辭年樂呵呵的接受,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的致富經(jīng)教給村民,帶著整個清源小山村脫貧致富,甚至還被政府頒發(fā)了一個“先進企業(yè)家”的稱號,成了整個S市最年輕的未婚鉆石王老五。
一時間,雜志里、電視上、飯館里、地頭上……但凡徐辭年有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都會莫名其妙出現(xiàn)一堆小姑娘,還經(jīng)常受到各種相親中介的騷擾。
這天恰逢趙家私房菜第一百家分店開業(yè),誰都知道趙家和徐家一旦開新店,徐老板都會親自到場露一手,所以從天還沒亮的時候,新館子門口就排了大長龍,上午九點鞭炮放完,大批食客涌進來,一看到白衣白帽,一身大廚打扮的徐辭年,多少姑娘激動的恨不得立刻揮手絹。
徐辭年站在轉(zhuǎn)臺中間,周圍里三層外三層聚了一圈人,他拿手指一敲身后的菜單,彎眉一笑,“各位想要吃點什么?”
拔絲奶酪焗紅薯
芙蓉蒜末鳳尾蝦
鹽焗雙拼小羊腿
阿膠冰糖燉鳳爪
……
一道道美食從食客嘴里報出來,徐辭年嘴角帶笑,不緊不慢的揉著面團,這邊還不忘在爐子上用陶鍋煨著高湯,里面用各種野山菌吊著鮮味,撒上紅彤彤亮晶晶的魚籽,僅僅是聞味道就饞死了一眾人,再擡頭看著眼前這長胳膊長腿,面如冠玉一絲不茍的大廚,心里就更加不蛋腚了,要是家里能有一個又帥做飯又好的男人,簡直要美死了!
“老板,你本人比照片上帥多了,能留個手機號碼?沒有手機號,給個微博微信地址也行啊,我絕對只是默默圍觀!”
“老板老板,聽說你還沒結婚吧?你喜歡什么樣的對象,你先別說,我拿小本子記下來?!?/p>
“老板你手藝太棒了,再來個‘秘六招’,吃了還想吃??!”
“話說徐老板,你最近怎么比以前胖了一點,連肚子都鼓出來了,是不是做的飯?zhí)贸?,自己把自己給喂胖了?”
這話一落,一眾姑娘全都笑了,連周圍的食客也忍俊不禁,結果一擡頭卻發(fā)現(xiàn)原本應對自如的徐老板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鬧了個大紅臉,笑著說一句“小姑娘家家的別管這么多”之后,繼續(xù)低著頭做飯,期間任何人也沒法再撬開他的嘴巴。
等到一桌好菜上桌,食客們大快朵頤的時候,再擡頭就找不到人影了。
“哎?徐老板去哪兒了?”
對啊,現(xiàn)在徐老板在哪里?當然是被人一把拉進空無一人的后廚房,一下子抵在了墻上。
“唔……你別親了,門外都是人……”
一道很小的聲音從門縫里鉆出來,接著又像是被人堵在了嘴里。
瞿城摟住徐辭年的腰,隔著白色的廚師袍,撫摸他精瘦挺拔的脊背,嘴唇一下下的叼著他的唇瓣,用牙齒細細的磨咬,“門外有人怕什么,正好讓他們看看咱們徐老板已經(jīng)有主了,讓那些花花蛾子趁早甭惦記。”
徐辭年的寬大的白袍被撩了起來,一下子把整個隆起的肚子都露了出來,耳邊傳來外面食客熙熙攘攘的聲音,而他這個本應該坐鎮(zhèn)的老板,卻被瞿城按在這里上下其手,一時間耳根更是發(fā)紅,“你跟那些小姑娘計較什么,她們又沒別的意思,說說笑笑的挺可愛的?!?/p>
一聽這個瞿城臉色更黑了,哼了一聲,啃徐辭年的嘴唇,“都問你結沒結婚,有沒有對象了,還叫沒別的意思?她們那眼神恨不得把你搶回家,也就你這么遲鈍。”
徐辭年玩味的挑眉笑了笑,“我的確沒有結婚啊,作為未婚女性追求未婚男性天經(jīng)地義,符合生物學本能,你大驚小怪什么?”
瞿城狠狠一蹙眉,抽他屁股,“你還敢承認了?你他媽還想踹了我找個女人?”
說著他擡手摸著五個月大的小豆丁,一臉不平衡,“聽見沒有,我?guī)湍惆謭笸瓿鹬?,就像安全套一樣,被用過就丟。枉你跟你爹我出生入死這么多次,還沒見面就要父子分離了,以后后媽照顧你,你這這日子就難熬了,我的乖寶哦?!?/p>
得,又來了……徐辭年撫額。
自從這家伙鏟除坤幫之后,就把幫派交給了阿四,自己樂得逍遙變成了閑漢,成日里來他店里蹭吃蹭喝,還不忘天天給小豆丁演上這么一出,真是丟盡了一張老臉。
知道這家伙又開始亂吃飛醋,徐辭年沒辦法只好獻上自己的嘴唇,一張一合之間帶著笑聲說,“我哪兒說要找女人了,豆丁跟窩窩他媽,這輩子都是你的,誰也搶不走,滿意了吧?”
瞿城失笑著搖了搖頭,煞有介事的對小豆丁說,“乖寶,你說我跟徐辭年誰才是你媽?你認準誰就擡起小蹄子踹誰?!?/p>
“喂喂,無賴你犯規(guī)啊,又不在你肚子里,當然踢不到你!”
徐辭年薅他的耳朵,瞿城裝模作樣的啊啊叫了一聲,接著趁人不注意把他鎖在懷里,按在墻上就吻了上來。
兩個人唇齒相依,抵死纏綿膩歪,瞿城的笑聲從唇縫里溢出來,身體控制不住往前壓,整個人都貼合在徐辭年身上。
這時一直乖乖不動的小豆丁突然活躍起來,一撩蹄子,穩(wěn)準狠的擊中了瞿城的肚子。
徐辭年愣了一下,接著憋不住笑出了聲,“看到?jīng)],他踹的是你,孩、兒、他、媽!”
“呸,我是被誤傷的,再來一次!”瞿城惱羞成怒,撲上來再一次把徐辭年啃了個結實。
徐辭年哈哈大笑,仰頭跟他膩歪在一起,偷偷掃了一眼瞿城右手上空蕩蕩的無名指,心里像是滿滿的溢出了綿稠的泡沫。
嗯……也該是時候把這家伙套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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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寒冬徹底在這座城市里消失,S市的街頭巷尾再次開滿了黃瑩瑩的迎春花,枝頭冒出了新綠,大地復蘇,萬物爭春。
窩窩穿著一件超人T恤,上面紅黃兩色繡著一個大大的S,手里捧著一袋子糯米圓子,使勁仰頭才看到徐辭年,“爸爸,我們要去醫(yī)院看弟弟嗎?”
徐辭年跟他穿著同樣顏色的外套,外面用一件駝色的開身毛衣遮住肚子,身前還背著窩窩的小書包做掩護,把肚子藏得嚴嚴實實,路過的旁人把目光全都盯在了白胖軟的窩窩身上,反倒是忽略了徐辭年,這讓他非常的慶幸,同時又忍不住想笑,感覺自己貌似又琢磨出窩窩這小家伙除了吃睡玩之外的新技能。
牽著兒子的手,他笑著搖了搖頭,“昨天城城已經(jīng)陪我去過了,你趙叔叔說弟弟很好,還有小半年就要出生了,怎么著,你想弟弟了?”
“想的。”窩窩點頭,咧嘴笑,“我跟小黑哥哥已經(jīng)準備好了弟弟的衣服,等見面之后我要送給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