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陡然粗重尖銳的聲音從徐辭年的喉嚨里爆出來,手掌里全是他的污濁,他臉上薄汗覆蓋著一層紅暈,挑眉瞪著瞿城,“讓你乖乖別動,你當聽廢話呢?今晚誰做主啊,你說?”
一句話噎得瞿城上不來氣,獅子似的兇狠的盯著徐辭年,狠狠地錘了一下床板真的沒再動彈,嘴里咬牙切齒道,“媽的,死家雀我早晚要x死你!”
徐辭年喘著粗氣低笑,劇烈的巔峰過去之后全身幾乎癱軟,把沾著污濁的手指再次探到身后,白皙圓潤的指尖在入口轉(zhuǎn)了轉(zhuǎn),一下子埋了進去。
“嗯……真的順利多了,不過還是有點疼……”
他的聲音帶著巔峰過后的慵懶,聽在瞿城耳朵里簡直成了撒嬌,他目光幽暗,估計著徐辭年的身體沒有再多做什么,但是嘴上卻不甘示弱,緊緊地盯著徐辭年的入口,舔了舔嘴唇邪惡的笑著說,“覺得疼就對了,洞房花燭夜哪有不疼的?”
“還記得我以前是怎么x你的么,你里面那么軟,熱乎乎的像張小嘴兒一樣緊緊裹住我,生怕我滿足不了你似的,你越想要我,我就越不給你,一點一點的往里鉆,找你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輕輕一戳,你就浪的腰都軟了,怎么樣寶貝兒,找到了嗎?”
徐辭年羞恥的全身輕顫,按著記憶往里摸,“沒有,找不到……”
“再深一點,別只顧著亂摸,再伸進一個手指試試?!?/p>
瞿城誘惑的聲音在背后響起,火辣辣的視線幾乎將徐辭年點燃,他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隨便的往里一捅,陡然摸到了那一點,毫無防備的驚叫了一聲,瞬間全身都軟了。
“找到了?”瞿城邪惡一笑。
跪趴的姿勢讓徐辭年很累,小豆丁這個時候也不老實,來回的游來游去,他翻了個身,肚子沖上,抬起一條腿架在瞿城的肩膀上,水光粼粼的看著他,“找是找到了……可是自己弄好累,你幫我舔舔好不好?”
說著他更加分開了自己的腿,秘處粘膩一片,入口已經(jīng)敞開了一點,小小的一圈,一張一合,春光乍泄。
瞿城的呼吸驟停,只覺得腦袋上轟然刮過一陣疾風驟雨,電閃雷鳴,接著身體已經(jīng)先于意志,翻過徐辭年,托著他的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嗯……”
徐辭年雙肘撐著床面,舒服的揚起了脖子,柔軟粗糙的舌尖一點點的探進來,摩擦著敏感的括約肌,腸道控制不住的劇烈痙攣,一下子夾住了瞿城的舌頭。
“啪!”
一巴掌落下,瞿城扯著徐辭年很淡的恥毛啞聲道,“還沒上真家伙,你夾這么緊干什么?”
“瞿城……再深一點……嗯……啊啊……”
孕中的徐辭年身體比過去敏感太多,輕微的刺激都能引起強烈的反應(yīng),身體輕微顫抖,不由自主的晃動著屁股,想要被戳到體內(nèi)最深最暢快的那一點。
這樣的淫蕩行為在以前他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只想要瞿城這個男人,之前在婚宴上的欲火愈演愈烈,長久的禁欲讓身體和心靈一起渴望被填滿,被這個自己愛到骨子里的男人深深地貫穿。
瞿城聽到徐辭年的叫聲,餓狼似的大掌用力箍住他的臀部往兩邊分,把藏在里面羞于見人的神秘地帶完全暴露在眼前,順著兩顆飽滿的囊袋一路啃噬到入口,手指戳刺著會淫,舌頭卷起賣力的往里鉆。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像是被放進了一條活物,折磨的徐辭年來回的翻騰。緊緊地抓住床單,嘴里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說了些什么羞于見人的東西。
瞿城把整條舌頭捅進去再抽出來,模擬性交一樣,伴隨著徐辭年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把入口徹底的拓開,圓圓的一個洞口敞開著,炙熱的呼吸一噴上去就緊張的收縮,淌著水,沾著恥毛,狼狽又淫亂的一塌糊涂。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叫聲,徐辭年又射了,污濁灑了一床,細長的脖子高高的揚起,像只猝死的小獸。
瞿城翻過他的身,躲過小豆丁覆蓋在他身上,舌頭一卷舔走床上的污液,俯身吻住徐辭年的嘴巴,“我伺候得好嗎,寶貝兒?”
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也不知道是誰最后吞了下來,徐辭年嘴里全是腥味,他重重呼了一口氣,視線開始對焦,看到瞿城的劍眉星目,忍不住笑著仰頭咬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還不錯好媳婦兒,該我獎勵你了?!?/p>
“那老公能讓人家爽了嗎?”瞿城賤兮兮的笑了卻一聲,接著舉起的兩條腿就要把自己埋進去,徐辭年趕忙伸手捏他屁股,“是我獎勵你,你亂摸亂蹭什么,先扶我起來。”
得,媳婦兒最大……
瞿城暗笑一聲,抱著徐辭年坐起來。
徐辭年順勢分開雙腿,坐在瞿城身上,圓圓的肚子跟著滾了滾,逗得瞿城心肝亂跳,這時一件衣服反綁住他的手,就聽徐辭年壞心眼的開口,“我該獎勵你什么好呢?”
他撐著胳膊半趴在瞿城的胸口,小豆丁被兩個爸爸親密無間的擠在一起,這時候徐辭年動了,他翹起屁股用已經(jīng)濕漉漉的入口磨蹭著瞿城堅硬如鐵的大家伙,若即若離,若實若虛。
在瞿城餓狼一樣兇狠的往上頂?shù)臅r候,接著躲開,嘴唇啃咬著他褐色的乳尖,“你不要亂動哦,小豆丁可經(jīng)不起你折騰。我沒說你能動手之前,你就乖乖的接受獎勵吧?!?/p>
熱情的一吻落下,徐辭年握住瞿城粗硬的一根,緩緩的向下坐了下去……
“呃啊!”
兩個人同時舒服到頂點的仰頭,酣暢淋漓的低呼一聲。
利刃一埋進就感受到緊致和灼熱,迫不及待的攻城掠地,大加撻伐,瞿城不斷地向上拱腰,破開肉膜往里面進攻,嘶啞著嗓子悶哼,“孔雀,操……舒服死了,寶貝兒你真好……快點動,快一點……!”
他要快,徐辭年偏不快,將近半年的禁欲讓他的身體恢復了最初的緊致,現(xiàn)在被這么大的東西頂開,還是覺得有點疼,但是內(nèi)心的爽快和占有欲卻讓他在疼痛中有了快感,這時候像是在品嘗一道美食一樣,慢慢的往里吞,一點一點的琢磨著滋味。
每一根青筋,每一條溝壑,還有堅硬的頂端和火熱的溫度……一切都那么熟悉,卻因為在新婚之夜,變得更加羞恥刺激。
徐辭年動作緩慢,隔靴搔癢一般折磨的瞿城頭皮都快要炸了,每一次感覺埋到了深處還沒等爽到,就一下子被抽離,這種忽而天堂忽而地獄,不上不下的感覺讓瞿城忍不住罵了一聲,“我數(shù)到三,你快一點!”
徐辭年抬頭瞪眼,“我就不?!?/p>
說著他笨拙的雙手撐著瞿城的胸口,托著圓圓的肚子把自己一點點的往上抬,還估計用力絞緊入口,箍得瞿城嘶吼一聲,“這是你說的,別他媽后悔!”
話音剛落,他猛烈地向上挺腰,反綁住手腕的衣服被一下子掙開,托住小豆丁,接著胯下用力把徐辭年整個人都顛了起來。
“怎……怎么回事?”
“你以為一件破衣服能困得住我?”
瞿城嗤笑一聲,兇猛的攻擊就紛至遝來,徐辭年尖叫一聲,眼前一片昏黑,“啊??!啊……你他媽……慢一點會死?。《苟〔荒堋?!”
身體被頂?shù)牟煌5厣舷缕鸱?,徐辭年感覺自己像是騎了一匹發(fā)瘋的野馬,把他狠狠地拋起之后,接著用最堅硬的部分將他刺穿,身體里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下又一下頂弄著,頂?shù)乃蠚獠唤酉職?,幾下子就弄得前面的小兄弟也豎了起來。
“嗯??!”
一個狠狠地貫穿之后,敏感點被捅得酥麻無比,全身戰(zhàn)栗的控制不住摟住瞿城的脖子,“快……快點,那里再重一點……”
而這個時候,瞿城卻突然把自己抽出來,四肢把徐辭年環(huán)在其中,親吻小豆丁,邪惡的笑,“你剛才不還讓我慢一點嗎?現(xiàn)在突然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到底想怎么樣,嗯?”
說到最后一個尾音,他用力往上一頂,雞蛋一樣大的頂端撞開入口,伴隨著徐辭年的一聲尖叫,虛虛的轉(zhuǎn)了一個圈接著又拿了出來。
連續(xù)好幾次這樣挑逗捉弄,剛被頂?shù)绞娣拿舾胁课唤袊讨粷M足,徐辭年全身發(fā)軟,骨頭縫里像是爬進了小蟲子,恨不得什么的東西給他好好地解癢。
額頭的一滴汗順著下巴留下來,砸在嫣紅的乳頭上,徐辭年蹭了蹭他,晃了晃屁股,無聲的催促。
看他這個樣子,瞿城心里跟攙了蜜一樣,下意識的抬手想摸他的腦袋,結(jié)果帶起剛才綁手的那件外套,口袋里掉出一管藥膏。
“這個別看!”
徐辭年一看這個當即臉漲得通紅,伸手去搶。
瞿城怎么可能讓他如意,一下子把手居高,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藥膏上竟然還貼著紙條,上面是趙睿熟悉的字跡,【一次10克,抹在腸道里,保證你家那口子欲仙欲死,純天然不刺激,你好我也好。ps:不用太感謝我】
瞿城的表情瞬間玩味起來,伸手揉弄著徐辭年嫣紅的乳頭,胯下一下有以下的戳弄,每一次都撞開入口,過家門而不入。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用這件衣服綁我是欲擒故縱???”
徐辭年被折騰的全身通紅,腰胯酸軟,用手一推撥開藥膏,“別管這個,我們們繼續(xù)吧?傻蛋,我想要你?!?/p>
瞿城哈哈大笑,一邊點頭說著“我知道”,一邊擠出一坨藥膏,就要往徐辭年下面摸。
徐辭年嚇得趕緊翻身往床下跑,結(jié)果小豆丁拖后腿,被瞿城一下子打橫抱起來,跪趴在床上,一根手指不用分說的捅了進去。
“嗯……”
手指穩(wěn)準狠的戳到了敏感部位,徐辭年的腰一下子軟了。
這時候,瞿城托住他的腰,放了一個軟墊防止小豆丁撞傷,接著毫不猶豫的捅了進去。
徐辭年短促的驚叫一聲,透明的藥膏被撞進了更深處,起先是一陣冰涼,接著插動了沒幾下就傳來鋪天蓋地的熱,像是拿著火苗烘烤著敏感嬌嫩的腸肉一樣,讓徐辭年揚起脖子“啊”了一聲,接著緊緊地箍住了入口。
“寶貝兒,放松,讓我進去,你夾的我太緊了……”
瞿城覆在他背后,一邊親吻他的耳垂和后頸,一邊揉捏著他胸前堅硬脹大的紅豆。
“熱……瞿城,太熱了,我不行了……快點拿出來……”
徐辭年不會玩床上的花樣,是自從跟瞿城在一起之后才漸漸放開了一些,但是他可從來沒試過這種情趣小花樣,第一次用這藥膏簡直快把五臟六腑都燃燒了起來,脊椎一遍遍的過電,不由自主的把瞿城的東西往里吞。
最可怕的是這些藥膏一旦進入體內(nèi)就融化,變成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流了出來,隨著瞿城進出的動作,摩擦成曖昧的白色泡沫,跟前端的污濁沾黏在一起,引得瞿城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活像一只掠奪獵物的野獸。
“辭年,舒服嗎?你流了這么多水,把床單都弄濕了,明天被鐘叔看到可怎么辦?”
徐辭年羞恥的“唔”了一聲,提到鐘叔更是緊張的縮進了,瞿城舒爽的低吼一聲,一邊進攻一邊調(diào)笑道,“你說,我們們這算不算奉子成婚?老公,你可得再浪一點,兒子都睡了,看不見?!?/p>
他故意說“老公”擠兌徐辭年,果然他一聽到這兩個字就窘迫的全身發(fā)抖,“別說了……干你的活兒!”
“為什么不說,嘶……老公,我伺候的你舒服嗎?”
“老公,你爽不爽,喜歡我嗎?”
“好老公你真緊,真熱,下面還一動一動的,跟張小嘴兒似的把我往里吸?!?/p>
“你說你是不是海馬轉(zhuǎn)世的,嗯?大著肚子被我x?”
………
一句又一句葷話不間斷的往外冒,徐辭年被x的呻吟不斷,羞恥的不敢抬頭,又舒服的全身發(fā)癢,忍不住跟著瞿城的節(jié)奏挺腰。
這時候瞿城突然停住了動作,徐辭年因為慣性忍不住晃了幾下屁股,接著聽到一陣促狹的低笑,“瞧你浪的,平時人前那副樣子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的,以后只能浪給我看,這輩子、下輩子都只能我看,聽到?jīng)]有?”
還差一點就要到巔峰的徐辭年被突然從半空中拋下來,感覺實在太糟糕了,融化在身體里的藥膏催動著他全身的細胞,他反手緊緊抓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用力的點頭,“只給你!只有你!快一點……好熱……我不行了!快點!”
他一邊說一邊的搖屁股,瞿城被他這破天荒的淫蕩樣子刺激的目光赤紅,嘶吼一聲,護住小豆丁,狠狠地插了進去,反復戳刺著最敏感的部位。
“啊……好深!停……停下!不要了……不要了!”
徐辭年被送上了尖端,神情迷亂,不住的晃動著腦袋,身體像是被水泡過一樣酸軟濕滑,接著眼前白光一閃,前所未有的巔峰狂風暴雨一般席卷了他全身。
他像一只瀕臨死亡的小獸一樣,揚起脖子發(fā)出尖銳短促的叫聲,瞿城只感覺前端被層層疊疊的肉膜死死絞住,控制不住往前頂弄幾下,也跟著爆發(fā)出來。
洶涌灼熱的液體在身體里爆發(fā),徐辭年側(cè)身癱倒在床上,全身還因為劇烈的高潮輕顫不已。
瞿城沒有把自己拿出來,在滿是熱夜的腹腔里緩緩的磨蹭著,打著圈,伸手環(huán)住徐辭年,兩口子對視一眼,胸口劇烈起伏,輕喘著交換了一個纏綿、濃稠的親吻。
肚子里的小豆丁靜悄悄的趴著睡著了,小豬一樣完全沒有被兩個爸爸打擾。
案臺上的紅燭燃到盡頭,龍鳳呈祥,喜事成雙,新的一天就要來了,兩個人牽起對方的手,相視一笑。
從今以后,攜手一生,不離不棄,這輩子終究要一起白頭到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