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沒有唉?!?/p>
家里一共只有爸爸和羅叔叔兩個人,沒有其他人喲。
沒有?瞿城皺起眉頭,寬大的手掌無意識的摸著窩窩腦袋上的呆毛,怎么都想不通。
如果沒有女朋友,那個女士胸罩到底是怎么來的,難道那只孔雀早就預料到會碰上他,而且知道他一定跟來確認他有沒有女朋友,所以事先早就準備好了女人的東西讓他故意看見?
這……未免也太扯了吧,又不是未卜先知。
瞿城趕走腦袋里的胡思亂想,拿出手機準備讓阿四再去調(diào)查一下那個叫羅小茂的男人,這時候,廚房里的徐辭年突然探出腦袋,對他招了招手,“瞿城,過來刷碗?!?/p>
讓青龍幫的老大親自洗碗,這孔雀真是好大的面子。
瞿城哭笑不得,放下手機起身走進廚房,正好看到徐辭年在翻箱倒柜的找著什么東西。
“哎?我明明記得放在這里了啊,怎么沒了。”
“你找什么?”瞿城挽起袖子,拿起洗碗布問道。
徐辭年頭都不擡,繼續(xù)在櫥子里翻找,“找醬油,剛才炒菜的時候用光了。”
“是不是放在上面的櫥子里了?”瞿城指了指頭頂?shù)臋蛔印?/p>
“不會吧……”
徐辭年抓了抓頭發(fā),一身居家服配上這個動作顯得特別迷糊,跟往日精明算計的樣子大相徑庭,瞿城眼熱心癢,真想上去親他一口。
“我?guī)湍憧纯?,你估計夠不著。?/p>
瞿城擦干手上的水,伸手就夠到了頭頂最上面的櫥子。
徐辭年翻了個白眼,對于瞿城這種秀身高的行為異常的鄙視,他就比瞿城矮了三公分,憑什么他就伸手夠不到上面的櫥子,簡直是拉仇恨。
他在家里的表情比在外面多得多,平時輕易顯露不出來的小脾氣全都暴漏無疑,瞿城看的真切,故意把手邊的醬油藏在其他瓶子后面,用盒子遮住,心里憋著笑說,“哎,好像真有啊,不過我夠不到,你放的太靠里了,要不搬個凳子過來吧。”
徐辭年一揚眉,嘴角抿住一抹竊笑,“搬凳子我還用得著你?”
瞿城聳了聳肩膀,故作無辜,“好吧好吧,我是真夠不到,要不你自己上來拿?”
徐辭年先是跳起來看了看,沒看到醬油,瞥一眼瞿城,這無賴又裝死望天,他沒辦法只好搬來一把椅子,一腳跨上去,看了半天之后說,“哪兒有啊,你確定剛才看到了?”
“真的,不就是黑色瓶子的老抽嗎,跟你剛才做飯時用的那個牌子一樣?!?/p>
看他說的煞有介事,徐辭年又踮起腳尖探著頭往里翻找,重心前移,整個人都趴在上面,撅起兩團挺翹的屁股。
瞿城站在下面盯著他的屁股看,使壞似的故意推了一下凳子。
“哎,別晃!”
“沒晃啊,是你自己晃吧,要不我給你扶著?!?/p>
說著瞿城又推了一下凳子,伸出手順勢托住徐辭年的屁股。
軟軟的兩團肉瞬間將他的手掌包圍,入手又彈又多肉,甚至隔著薄薄的褲子,他還能感覺到觸手的光潔皮膚。
徐辭年的頭發(fā)都炸起來了,猛地回頭,“媽的你干什么呢!”
瞿城欲哭無淚,“我不扶你屁股還能扶哪兒?。恳贿@樣?”
說著他兩手又換到了腰側(cè),這里是徐辭年的敏感帶,平時碰一下都覺得很癢,這時候被瞿城火熱的大手一包,直接驚得徐辭年左搖右晃,“哪兒都不用扶!你給我松手!”
“好好,我松手?!宾某锹犜挼乃墒?,腳下卻使勁踹了一下凳子。
凳子瞬間一翻,徐辭年措手不及,重心不穩(wěn)一下子后仰過去,瞿城本來想摟住他,結(jié)果卻被徐辭年的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腳下踩到洗潔精,順勢一滑,直接抱著徐辭年摔在地上。
“嘶……”
瞿城好多年沒有摔的這么狼狽,捂住腰椎擡頭剛要說話就被徐辭年一巴掌甩在臉上。
“瞿城你他媽真不是個玩意兒!”
瞿城被打樂了,“我好心接住你,你還敢動手?信不信我把你捆在床上連動都動不了?”
“狗屁!”徐辭年一碰上他就按捺不住脾氣,又是打人又是爆粗口,這會兒撐著椅子就要站起來,結(jié)果剛才摔下來的時候閃到了腰,這會兒一下子連動都不敢動。
“哎,孔雀你別動成嗎?”
徐辭年不搭理他,撐著椅子又要爬起來,結(jié)果還是摔在瞿城身上,這時一雙精壯的手臂一下子攬住他,瞿城口氣不穩(wěn),“都他媽叫你別再亂動了!”
被死死按住,徐辭年一個踉蹌跌過去,一屁股坐在瞿城的小腹上,一根硬棒棒的東西戳到了他的臀縫。
徐辭年:“……”
瞿城:“……”
“啪!”徐辭年毫不猶豫的又打了第二巴掌,這次臉都漲紅了,“你……頂?shù)轿伊耍 ?/p>
瞿城雖然被打,但是皮糙肉厚根本不疼,這時候摟著他憋不住大笑起來。
這時候突然傳來“咔嚓”一聲,窩窩的小腦袋突然探了進來,一看到爸爸和城城摟在一起,一下子也傻了,歪著頭看著兩個大人,三個人大眼瞪小眼,氣氛無比的尷尬。
窩窩咬著手指頭,跟爸爸又摟又抱,還經(jīng)常在家里出現(xiàn)的人不就是……
“女盆友!城城是爸爸滴女盆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