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城勾起嘴角,舔了舔他的喉結(jié),"你石更了。"
"……不……不石更就他媽……嗯……不是男人了……"徐辭年挑釁的看他一眼,聳動著后腰在瞿城手里磨蹭。
反正是做夢他也沒什么可顧慮的,大家爽完了明早天一亮,誰還記得誰?
他這個動作無疑取悅到了瞿城,他的眸子陡然一沉,呼吸瞬間就粗重了幾分。
媽的,這家伙不僅是只公孔雀,還是只會勾**引人的公孔雀。
雙腿之間的器官困在褲子里,膨脹堅硬到不可思議的地步,但是看徐辭年偏著頭,仰著脖子在他身***下情不自禁蹭動的樣子,瞿城又奇異的不想動手,他喜歡徐辭年現(xiàn)在這副樣子,仿佛只要看他這樣情難自禁的樣子,他就已經(jīng)達到了高****CHAO。
雙手從徐辭年的身上拿開,瞿城強忍著欲***WANG退到一邊,明明看到徐辭年已經(jīng)被他挑**弄的眼眶都紅了,卻仍舊一動不動。
徐辭年本來蹭的很舒服,突然"熱源"又走了,還在他馬上就要到巔峰的時候突然把他拽了下來,這種滋味實在是難受,他皺著眉頭坐起來,咬著嘴唇一副倨傲的樣子,心想著為什么連做夢都不能讓他如意。
"過來。"他揮了揮手。
瞿城不為所動,實際上只有他知道自己快要憋得爆炸了!
徐辭年喝醉酒之后就變得比平時暴躁了許多,這會兒嘴里暗罵了幾聲,突然LUO著半邊身子站起來毫不猶豫的坐在瞿城身上,動手就撕他的衣服,"你不行就早說,腿分開,我上**你。"
瞿城的臉頓時黑了,半響才憋出幾個字,"你說我不行!?"
徐辭年居高臨下瞥他一眼,像是在說:你以為呢?
"媽的!"瞿城罵了一聲娘,二話沒說直接把人掀翻在地,"騷*孔雀,記著是你先招我的!"
他本來就力氣大,之前是不愿意傷著徐辭年,這會兒火氣上涌再被徐辭年從上到下澆了一桶熱油,這會兒直接炸了鍋,伸手扯下他的褲子摸上了緊縮的穴**口。
"嘶……"迷糊中徐辭年意識到了危險,拱著身體往后縮。
瞿城哪里會輕易放過他,就著彼此前端沁出的粘液,撫摸了幾下,手上微微用力就他捅進了一根指頭……
"唔!"
徐辭年悶哼一聲,眉頭緊皺。
他已經(jīng)五年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了,以前跟董鋒也很少做到最后,當身體里突然闖入異物,還是讓他下意識的覺得恐怖和危險。
他不喜歡這種被人進入的感覺,如果可能他更喜歡做上面掌控全局的那一個,所以這時候他撐著地面掙扎著要坐起來,說什么都不肯讓瞿城再進一步。
可是到了這個關口,依瞿城的脾氣怎么可能會放過他,一看徐辭年反抗,雙手一個用力把他的手腕扯到頭頂狠狠壓住,右手中指轉(zhuǎn)了幾圈又探進去一根手指……
"?。?徐辭年咬住嘴角,揚起下巴,露出一截修長的脖子。
瞿城情不自禁的湊上去噬咬,手上動作不停,沉著聲音說,"疼的話就咬我的手。"
徐辭年怎么掙扎都逃不出瞿城的控制,腦袋也因為喝多了酒而攪成一團,這時候簡直后悔死了。
他為什么要做這種莫名其妙的夢,還他媽被一個男人上了!憑什么做夢也不讓他痛快?
這個想法剛在腦子里飄過,腿間突然抵上一塊堅硬的東西,他身體一僵,慌亂的搖了搖頭,"不成……"
瞿城也不跟他廢話,低頭咬住嘴唇吞掉他的聲音,手指探到前面撫弄徐辭年半挺著的器官,身體往前一頂……
"!"
緊致光滑的肉膜被巨大的利器一下子撞開,發(fā)出一聲悶響。
徐辭年瞪圓了雙眼,所有聲音都被堵在喉嚨里,眼眶紅彤彤的泛著潮氣,顯得有點可憐。
可是,箭已經(jīng)在弦上,這時候讓瞿城退出去是根本就不可能了,他低頭吻了吻徐辭年的嘴唇,撫摸他的額頭說,"忍一忍,一會兒就舒服了。"
徐辭年被他壓在身下沒法反抗,被動著承受著兇猛的撞擊,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險些要背過氣去。
這時候瞿城突然發(fā)力,撞到了某個位置,他驚叫一聲,猛地瞪大了雙眼。
瞿城勾起嘴角,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按住徐辭年想要捂住嘴巴的手腕,一次又一次精準的戳進去,每一次都把徐辭年折騰的死去活來,眼角都濕潤了幾分。
巔峰到來的時候,瞿城把自己狠狠地埋進去,噴發(fā)出灼熱的種子,徐辭年眼前一白,只覺得像是死活一回,前端也不知什么時候泄了出來……
這樣的夢境太可怕,也太真實,讓徐辭年顫抖著久久說不出話來。
瞿城趴伏在他身上,雙臂箍在胸前,用一個強勢而又保護一般的姿勢圈住他,在耳邊沉聲叫了一聲"公孔雀"。
徐辭年累得睜不開眼睛,酒精此刻徹底揮發(fā)出來,意識清醒的最后一刻,他在心里慶幸,幸好這只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