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眸里頓時充滿了戾氣,須離帝淡淡的瞇起眼睛,纖長卷翹的睫毛在他傾世的臉上投下兩片倒影。他直勾勾地盯著寢房里自己的女兒以及女婿交纏糾葛,修長美麗的手掌慢慢地伸了出來,點在雕著飛龍的柱子上,眼睛看著遠處那嬌媚的曲線,春蔥一般的手指慢慢地在柱子上勾勒著,從那張沈醉歡愛的絕美小臉,到粉嫩凸起的嫩乳,最后停留在嫣紅的乳尖上點了數下,好似那與之纏綿的并非端木云,而是他。
直到端木云粗壯的欲望一點一點擠進明若的身體,細細嫩嫩的呻吟聲無比清晰地傳到他的耳朵里,那晶瑩的愛液滴滿了他們彼此交纏的雙腿,須離帝才微微沈斂了紫眸,妖氣一點一點在他周身凝聚,較之先前更為深厚,濃到讓人忍不住想吐的地步。
每一次進入、抽出,都有淺粉色嫩生生的壁肉被帶出來,嬌艷欲滴的兩片花瓣緊緊地吸附著端木云粗碩的欲根,須離帝甚至聽得見他每一次插進去的時候帶出的水漬聲,無比的甜美而又淫靡。
她呻吟的聲音是那般甜美,隨著端木云每一次的占有忽高忽低,柔媚的簡直能酥了人的骨頭,她媚眼如絲的望著身上的男子,溫柔的模樣是須離帝從來都不曾看見過的。她的溫柔呵……
那是她的夫君,是天底下最能名正言順占有她的人,除了端木云,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對她那樣……是嗎?!
除了端木云,再也沒有其他人可以那樣對她了嗎?
沒有人可以褪去她的羅裳,扒開她的褻衣,親吻她、撫摸她、甚至進入她?!
只有端木云可以?!
清冷淡漠的紫色鳳眼漾出一種奇怪的光彩來,須離帝輕輕地隔空撫摸著明若的身體,再也不去看他們夫妻二人的交歡纏綿,而是轉身離開。經過后院的時候,淡淡地對著家丁道:“別跟公主和將軍說朕今日來過,知道嗎?”
守在那里的幾名家丁立刻誠惶誠恐的跪了下來,使勁兒的磕著頭,須離帝怎么會去看他們唯唯諾諾的模樣,鳳眼回頭一掃已經遠離到再也看不見明若的地方,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