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沒在鹿家待多久就走了。
車子呼嘯而去,車輪滾過門口的石路留下一段不算太重的聲響,但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明顯。
別墅頂樓的臥室,躺在床上的鹿星睜開了眼睛。
她沒有醉,只是在裝睡。
解酒藥還是有點功效的,這么一會的時間,鹿星除了頭還有點痛外,已經(jīng)不怎么難受了。
她在床上躺了一會就下床了,揉著腰搖搖晃晃地往浴室走。
裴敬真是個“笨蛋”,有誰見過把喝醉的人放到床上就不管了,她睡前不用洗澡嗎,不卸妝嗎?不換睡衣的嗎?
真是個大笨蛋!
鹿星打開浴缸開開關(guān),又把身上裙子往地上一丟。
光潔明亮的鏡子前照應(yīng)出女孩的胴體,乳貼沒有了,內(nèi)褲也沒有了,光溜溜的,什么都沒了。
他表面功夫做得倒是好,只知道應(yīng)付應(yīng)付鹿清。
鹿星在心里又把裴敬罵了一頓。
浴缸里的水很快放滿了。
鹿星躺進去,舒服地直哆嗦。
兩團挺翹圓潤的奶子飄在水面上,她跟著撥了撥,小奶頭紅紅的,還有點腫,還有點麻麻的疼。
一看就知道被吸狠了,粉色的乳暈連帶著白嫩的奶肉上是明顯的紅痕,甚至,隱約可見幾道齒痕。
這種吻痕最難消了,就算涂身體乳也最起碼得一個星期。
周欽越前頭咬的才快要褪了,沒想到,今天晚上又被裴敬含出來了,舊的迭上新的,這回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會好。
酒精也許真的有麻醉人的能力。
一開始確鹿星確實把他當(dāng)成了周欽越,但后來裴敬問她的時候,又清醒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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