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儀上樓來看瑞茜,卻說不出什么話來。安慰也不對,指責(zé)也不對,她見瑞茜放在地上的行李箱,才慌張起來問道:“你收拾東西干什么?”
“媽媽,我不能在這里待下去了?!比疖缙届o地說,思路清晰地為母親分析了現(xiàn)在的情況。母親還能留下,但這個家肯定是不能容下她這個小賤人了。
程家儀很傷心,問瑞茜為什么要這么做。
面對母親的疑問,瑞茜也有些迷茫了。不知是從哪一刻開始,就有一股力量逼得她一步一步走到這條道路上。也許是老天不公,也許還有她自己的原因。母親想要和她一起走,但瑞茜拒絕了。她一個人還可以去投奔愛米,找個臨時的居所。若母親一起的話,麻煩會更多。放著好日子不過何必要去吃苦呢,再說以前的苦還沒吃夠嗎?
“我當(dāng)初就不該帶著你來這里!”程佳哀戚地說。
“和那沒有關(guān)系……”瑞茜摟著她親了一下,“我命中注定要遇到那些人的,躲也躲不掉?!?/p>
她以前還算堅強,想和命運抗?fàn)?,但一系列的挫折下來,人就會莫名地相信命運之說了。瑞茜覺得眼前是灰蒙蒙地一片,但還有出現(xiàn)光明的可能。她不過就是失了身失了名譽,又不是身體殘疾或是患了絕癥,只要自己好好的活著,總還有無盡的可能性。
向叔叔做了簡短的告別,她離開了這個居住不足一年的家。杜鋒對瑞茜也沒有說什么嚴(yán)厲的話,畢竟她不是他的女兒,也不好批評。他倒沒有像管家那樣反應(yīng)過度,發(fā)生這種事情,男孩的責(zé)任其實要比女孩更大。但自家人總是向著自家人,杜鋒明白是怎么回事,心卻是偏向外甥唐糖。
瑞茜走出家門,坐上地鐵,就給愛米打了個電話。
“出事了嗎?”愛米敏感地問道。
“對啊,我不小心招惹人家的小少爺,被人捉奸在床了……”瑞茜的干笑并不能沖淡心中的愁緒,她到愛米的家中借住,并通知母親自己現(xiàn)在一切都好。
現(xiàn)在有一件最緊急的事情要做,去買事后避孕藥。有了上次那恐怖的虛驚,她可不能再次犯錯。但是愛米還是為此把她痛罵了一頓。
“天哪!你和那個小子上床,怎么不想著點。這種藥也不是萬靈的,我當(dāng)初就是太相信避孕藥了,結(jié)果害得自己那么慘!”愛米罵歸罵,但還是陪瑞茜去了藥店。
回家的路上,愛米才問瑞茜有什么打算,還去學(xué)校上學(xué)嗎?
“去啊,我以后還想考大學(xué)呢,這一輩子不能總是倒霉吧!”瑞茜想起臨走之前杜鋒對她說過的話。那位叔叔現(xiàn)在看來還是頗喜歡她母親的,她惹出那么大的禍來,他也沒讓媽媽離開,還希望她能繼續(xù)學(xué)業(yè),學(xué)費他會出。這種好事一輩子很難再遇上,她不會再為了自尊而耽誤自己的前程。
“那就好,我還擔(dān)心你會被打擊得一蹶不振呢。”愛米摟摟瑞茜的肩膀,又問道:“我真是有些奇怪了,你身上究竟有什么魅力,那個死腦筋的Candy都會為你大變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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