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柔覺得有些好奇,問他“你看不見怎么能準確找到這些瓶瓶罐罐呢?”
“一開始是不好找,打碎了好幾個瓶子呢,幸好東家不生氣,還愿意用我,后來做的多了,摸得熟了,精油的氣味也不一樣,慢慢就找的準了?!蹦敲と税茨煐|摸摸西摸摸,抽出要用的精油,倒在手上,準備幫曉柔涂抹。
他摩擦著掌心的精油升溫,邊做準備邊說到“小姐,東家給您多送了兩個小時,要不我?guī)湍驯骋餐屏税?,這做肩頸也用不了這么多時間,反正是給您免費的,就當是送您體驗的?!?/p>
曉柔還覺得這人實誠,“怎么你還上趕著做活?。俊?/p>
那人臉上露出有些憨的笑,解釋道:“我們這是按項目結算工資的。東家雖然給您免了單,但只要我給您做了別的項目還是會算我工資的,我就是想多賺點錢?!?/p>
曉柔感慨生活不易,遂同意了他的提議。
那盲人按摩師果然高興,將精油細致地從她的肩脖處抹到后背?!澳怯X得好到時候記得給我個好評?!?/p>
聊了這么些話,曉柔一開始還有些警惕現(xiàn)在都慢慢放了下來,對他男人的身份不再感到芥蒂,而是充滿同情。從他的對話曉柔知道他的眼睛是在一次事故中瞎的,低微的補助不足以支撐他的生活,而他也老大不小了,總不能靠父母養(yǎng)一輩子,只能出來努力找一份工作。
“那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呢?”盲人按摩店曉柔不是沒見過,但是像這種會館里找盲人來按摩的還是少見的。
“不瞞您說,外面的小店哪有幾個客人,我以前也在外頭做過,一天到手的錢也就夠吃頓飯的,哪里攢的下錢。我父母年紀都大了,沒點積蓄在手里,萬一他們生點病,我可咋辦喲?!泵と藥煾嫡Z氣十分無奈,“也幸虧我在外頭學了這門手藝,東家又好心,才收留了我在這做活?!?/p>
曉柔也跟著嘆了口氣,惋惜他的遭遇。
“哼?!蹦屑紟煹牧獗揪捅扰紟煷?,盲人師傅這么一按,肩膀上的酸脹讓曉柔頓時輕哼一聲。
男技師怕她以為是自己技藝不精才弄痛她了,連忙解釋道:“您這筋脈都堵著了,我用點力幫您揉通就好了,揉開了肩膀就不痛了?!睍匀崛讨崦浳⑽Ⅻc頭,一邊繼續(xù)隨著男技師的手法哼哼出身。
很快,這種酸中帶痛的不適感就減輕了。
這師傅的手法是真的不錯,本來緊繃的肌肉在盲人師傅的按摩下緩緩放松下來,曉柔難受的哼唧聲也變成了舒適輕柔的哼哼聲,身體的放松帶動精神的放松,眼皮也慢慢耷拉了下來。曉柔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她都想睡了。
盲人技師看她犯困了,溫聲勸哄道:“您要是困了就睡會,反正時間還長呢?!?/p>
曉柔這回已經舒服的迷迷糊糊了,她點點頭,沒一會,頭一歪,就沉入夢鄉(xiāng)里去了。
盲人技師默默按了十幾分鐘,他開口試探地叫了兩聲“小姐?小姐?”
曉柔呼吸綿長,已是睡的不省人事了。
那“盲人”技師摘掉寬大的墨鏡,露出一雙晶亮的眼,哪里還有盲人的模樣。
這竟是個假盲人!
那男人的手順著少女細膩滑嫩的肌理摩挲著,一雙大掌從肩頭一路向下摸著,摸過少女如玉的背部,掀開蓋在她臀部的毛巾,摸上她圓翹的屁股蛋,捏了兩把。
彈性十足。男人饞的咽了咽口水。
這樣香艷的事,他利用職務之便干地也不是第一回了,但是這么年輕漂亮的姑娘還是頭一次,比起那些放蕩的騷老娘們讓他興奮多了。幸好少女一直保持趴伏的姿勢,不然扭頭就能發(fā)現(xiàn)男人的褲襠早就舉行了“升旗儀式”,一截長棍大喇喇地戳出,無聲散發(fā)著威脅。
男人并不心急馬上插入,他能得手這么多次而不被告發(fā)舉報自然有他的厲害之處。
他從少女那彈力十足的屁股上又摸回她的腰窩,找到兩個穴位,一輕一重的按揉著,曉柔在睡夢中又發(fā)出那種嬌嫩的哼唧聲,聽得男人更是淫性高漲。剛剛他在給她按摩的時候,光是聽這小妞哼哼都叫他雞巴硬的直挺,一會等他插進去,一定要干的她叫個不停!
曉柔哼哼唧唧著,不自覺地拱起自己的小屁股,雙腿也自發(fā)地分開,慢慢變成一種類似跪伏的姿勢,而敞開的腿根,那緊閉的肉縫里也漏出一點點濕液來,垂掛成絲,滴在鋪在她身下的長巾里。
嘿,這么快就出水了,還是一個小淫娃。男技師更高興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那瓶子和旁邊陳列的精油瓶子沒什么兩樣,他從瓶子里倒出些乳液狀的東西來,把它均勻地抹在少女的陰戶和腿根,細細地打著圈按摩著,那些乳液狀的東西很快就被吸收進了少女的皮膚里。
男技師手上的按摩仍在繼續(xù)著,他一遍又一遍的摸過少女的白嫩屁股,光溜的大腿,揉按著曉柔大腿內側的穴位。只聽曉柔那貓叫春的呻吟越來越響,那肉縫中滲出的春水也好似積聚的雨,淅淅瀝瀝地淌著,慢慢濕潤了整個大腿根。
男人得意地看著眼前淫靡的春景。這可是他的獨門寶貝,里頭可都是催情的好東西,沒有哪個女人能逃過它的威力。
曉柔的屁股已經像母貓發(fā)情般高高地翹起了,雙腿也無意識地摩挲著,晃動著屁股,向是在邀請男人,小嘴里也不清楚地呢喃呻吟著“癢……好癢……”
“小騷貨,這就受不了。”男人嗤笑一聲,將臉湊到她的陰戶,嘴慢慢貼上濕淋淋的肉縫,“想讓你爽一波。”
猩紅的長舌舔進了滑膩的縫中,曉柔立即長哦一聲,屁股和大腿都繃緊了,里頭的媚肉緊緊吸著探進來的一截舌頭,也不知是那舌頭給媚肉做著按摩,還是媚肉給男人的舌頭按摩呢?
“滋……滋……呲溜……呲溜……”男人用力地舔著那淌著蜜液的甜蜜小洞,時而伸直整根舌頭插進去攪得天翻地覆,光是一條舌頭就攪地曉柔依依哦哦,淫叫不斷,穴中的水噴了一波又一波。這畫面,這聲音,這氣味,都叫人血脈僨張。
可以了。男人估算著曉柔難耐的程度,確定把這小少女搞成這樣子一會干她是舍不得反抗的,于是結束對小肉縫的蹂躪舔舐,開始扒自己的衣服褲子。
“啊……啊……癢……別走……別走……”舌頭的離開讓曉柔不依不饒,身癢,心也癢。她依然沒有睜眼,閉著眼摸到自己的小穴,將自己纖細的兩指插進自己柔媚的小穴抽動自慰著,撥弄出陣陣粘液,發(fā)出黏膩的“咕啾”摩擦聲。即便給自己小穴喂了手指,曉柔還是覺得不足夠,她快速地抽動著手指,穴中卻越發(fā)空虛,嘴上也難熬地叫著“癢……好癢啊……”
男人此時已將自己脫得光溜溜,赤條條。
他淫笑著爬上按摩床,跪在少女大岔的雙腿間,抽出她插在自己陰戶中的手指,扶著自己高昂的肉炮,對著那已經濕的不能再濕的淫穴,一股氣地狠插了進去。
“小淫娃,老子現(xiàn)在就來給你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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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使我升仙,無欲無求,寫個番外找找寫肉的感覺
等寫完番外就繼續(xù)走正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