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未免起爭執(zhí),方宜君只按下心中的怒火,讓下人帶春娘去歇息,便坐下來同許承宗聊起貨物的事以及兩孩子。
惴惴不安地跟著那管事丫鬟到了一所院子,春娘也不敢多說什么,只焦急地坐在房間里等許承宗到來。可左等右等仍不見他的蹤影,春娘只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中間奶媽抱著孩子讓她看了看,又用過晚膳,眼看孩子在隔壁房被奶媽哄睡了,仍不見許承宗的人影,春娘開始傷心起來,只將換上褻衣的自己縮在床上,偷摸哭著。
“小野貓,你怎么了?”本來許承宗想談完正事便來陪春娘,可孩子們又巴著他不放,黃昏時方家的親戚又來拜會,只得陪著他們用晚飯,陪著他們喝得有些醉了,許承宗再無不顧了便火急火燎地來找春娘。卻見她的房里靜悄悄的,也不點(diǎn)燭火,卻聞見她抽抽搭搭地哭著,許承宗忙點(diǎn)亮燭臺,著急地拍拍那縮成一團(tuán)的美嬌娘。
“我,我沒哭……”怕許承宗瞧見自己的狼狽樣,春娘忙擦擦眼淚把頭埋的低低的,嘴上說言語里卻帶著哭腔。
許承宗忙心疼地抱著她,將她的下頜抬起只見那春杏般的眸子水汪汪紅通通的,模樣楚楚可憐叫人心疼極了。
“怎么不開心,是不是因?yàn)槲覜]早點(diǎn)過來陪你?”
“不是,不是……”怕許承宗以為自己是一味要男人陪的淫浪女子,春娘忙否認(rèn)一張臉卻紅透了,“我只是……只是……”
不等春娘把話說完,許承宗便狠狠地吻著她舌頭不住地勾著她那小舌,不停地挑逗著她,一雙大手揉著那又漲奶的胸,那奶子她吃過晚飯就忘記擠奶水,一下又脹得飽飽的,許承宗才稍稍揉搓便噴了奶水出來。
“小野貓!可是這身子想著我了……”寵溺地蹭著春娘的臉,許承宗很順手地將她的衣裳全褪下,一時間那雪白嫩滑的身子便裸露在他懷里宛如處子一般的女體叫他迷醉不已,不管被操弄多少次,即便眉梢眼角皆是春情,可這身子總比烈女處女更為誘人,她身上既有婦人的妖媚感又有處子的嬌嫩之態(tài)只讓人垂涎不已。
搖搖頭,春娘只羞怯地窩在他懷里。“我,我只是想你了……”
“想到漲奶都不覺得痛了?”說著,許承宗又低頭去吮吸那對奶子只吮得春娘忍不住淫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