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要不要上去唱一首?”吳小喬問。
江碧茵忙不迭地?fù)u頭,人一多她就緊張,根本唱不好。
任森言也搖搖頭:“算了,今天沒興趣唱。”
“行吧。”吳小喬坐到了任森言旁邊,仰頭喝完了一杯酒。
任森言又給她端了一杯:“你去陪你朋友玩吧,江碧茵有我看著?!?/p>
吳小喬挑眉:“呦,任大少今天這么心善?”
任森言翻了個白眼:“我只是跟你那堆狐朋狗友玩不到一塊而已?!?/p>
吳小喬也知道任森言看不上眼她的這幾個朋友,便說:“成吧,那我去玩了。”
吳小喬和那幾個男男女女扎堆坐在一起,喝酒劃拳玩的不亦樂乎。
任森言湊在江碧茵耳邊說了句話,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廁所。
剛進(jìn)廁所隔間,任森言就迫不及待地把江碧茵按在了墻上,輕車熟路地解開她的衣扣,將襯衫和胸罩扔到一邊,托住這對柔軟挺翹的大奶,將頭埋進(jìn)去,銜著一邊奶頭用力地又咬又吸,最后甚至將大半乳肉都吃了進(jìn)去。
江碧茵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快要被吸出奶水一樣,爽的頭皮發(fā)麻,她扶著任森言的肩膀,小逼的水順著大腿不住地往下淌。
江碧茵感覺自己的奶子都快被吸腫了,任森言終于暫時放過她,解開自己的褲子,早就硬的不行的雞巴一下彈出來,青筋猙獰,雄赳赳氣昂昂地怒挺著。
江碧茵還是第一次看清任森言的雞巴,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好大,這怎么插的進(jìn)去?!?/p>
任森言笑了下:“放心,都進(jìn)去幾回了,你的小逼能吃的很。”
任森言握住江碧茵的腰,將她提起來,對準(zhǔn)腿間水淋淋的逼孔,往前一挺。
因?yàn)橹耙呀?jīng)做了擴(kuò)張,雖然還是緊的要命,但好歹成功破開穴口插了進(jìn)去。
猛然間容納這樣的龐然巨物,江碧茵漲疼的厲害,想要往后退:“不行……太大了……嗯啊……”
“行的,乖寶貝,放心?!比紊宰焐习矒幔瑒幼鲄s毫不留情,腰腹使力往穴中狠插,同時將江碧茵的雙腿分開架到了自己胳膊上,迫使她身體懸空,整個身體的重量全都往那根粗壯可怕的雞巴上壓去,就這還不肯知足,還把江碧茵向著雞巴的方向狠按。
雙管齊下,任森言很快破開了緊致的小穴,一直頂?shù)搅藢m口才停下。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太深了!要死了……嗚嗚……要被大雞巴肏死了……”江碧茵抓著任森言的肩膀,感覺自己只是在陳述事實(shí),任森言卻被騷話刺激的雞巴又大了一圈。
任森言的雞巴算是天賦異稟,插到了宮口還剩小半截在外面,上次他念在江碧茵是第一次,就放過了她,沒想著給她開宮,這次他覺得倒可以試試。
江碧茵不知道任森言肚子里都裝的什么壞水,被他握著腰一提一放,被迫迎合著他抽插的動作,因?yàn)轶w位的緣故,每一次都會被深深干到宮口。
“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嗚嗚……不行了……嗚嗚……要死了……嗯啊……要被大雞巴捅穿了……救救我……求求你……放過我……嗚嗚……”江碧茵滿臉淚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被大開大合地狠干了十幾分鐘,江碧茵終于受不住了,尖叫一聲,小穴絞緊,到了高潮。
大量熱流從宮口噴涌,澆灌到了任森言的龜頭上,他爽的悶哼一聲,雞巴劇烈跳動幾下,差點(diǎn)射出來。
任森言好不容易忍住了射精的沖動,感受著高潮中抽搐的穴肉,托住江碧茵繼續(xù)重復(fù)之前的動作,高潮中的小穴哪經(jīng)得起這么插,插了幾十下后,江碧茵就爽得哭喊出來:“不要了……嗚……啊啊啊……不要了……嗚嗚……輕點(diǎn)……求你……”
任森言理也沒理,只是不斷用龜頭狠鑿著宮口。
剛剛高潮的宮口敏感的可怕,被撞得又酸又麻,同時還傳來了一股恐怖的快感,江碧茵從沒體驗(yàn)過這樣的感覺,生理性的眼淚流個不停,本能地掙扎想要逃離。
但是任森言將她壓制的死死的,雞巴堅(jiān)定不移地一下又一下狠肏,動作粗暴地想要肏開這個緊閉的小口。
“不……輕點(diǎn)……不要了……肚子要被捅穿了……呃啊啊啊……”江碧茵感覺宮口要被鑿穿搗爛了,忍不住哭著哀求,然而并沒有用,任森言的撞擊不緩反急,沒幾下江碧茵就連求饒的話也無法說出口,只能任由任森言殘忍地一下下狠鑿,最后終于將宮口鑿開了一條小縫,在持續(xù)不斷的撞擊下,那道小縫越開越大,最后終于能容納下整個龜頭。
粗大的雞巴一個猛烈的刺入,終于徹底搗開了宮口,插進(jìn)了江碧茵的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