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一看,你怎么知道你嫁的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萬一我身有殘疾,是個(gè)閹人呢?”
“……”
“再者,夫妻是世上最最親近的人,為繁衍子嗣需行周公之禮,彼此身上什么犄角旮旯都要給對方呃……看一看的。
何況平民夫婦老了病了,互相服侍照料,免不了擦身洗澡,端屎端尿,哪兒的私密不能看?我知你怕羞,今日只給你看我的,就算吃虧,那也是我吃虧對不對?乖,松手。”
他說得頭頭是道,明鷦?wù)也怀龇瘩g的道理。雖覺不合適,但心里也確實(shí)想見識一下,看看實(shí)物到底長什么樣,踟躕了一會(huì)兒,終于輕輕放開,忐忑地縮回兩只小手,由得他解開褲子,掏出一樣奇怪的東西。
這人恥部一大叢黑毛,又粗又密,像個(gè)野人,下面長著一根肉莖,約莫與她的手掌差不多長,前端有個(gè)薰頭,像沒長開的蘑菇,根部鼓鼓囊囊的,皺皮包裹著兩個(gè)碩大圓卵。
什么鬼東西!簡直奇丑無比。
小明鷦目不轉(zhuǎn)睛盯著某人下身,皺眉虛眼,驚異探究的視線里是不假掩飾的嫌棄。
夏裴夙嘴上說得輕巧,實(shí)際上如果不算西苑的嬤嬤們,他根本也是第一次給妙齡少女看羞恥之處。
小嬌妻的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在性器表面刮劃,無端瘙癢,令他生出詭異的亢奮,管不住腦子紛亂淫思,跳出來的都是她的胸乳,她的下陰,頓時(shí)小腹燥熱,血液下行。
那根軟軟垂下的東西,在她眼皮底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伸長,硬硬地翹起頭來,直挺挺地指著她。
“怎、怎么了?它怎么腫起來了?”
她雙目圓睜抬頭問,驚恐表情像見到了妖怪。
鷦鷦:所以是不是閹人呢?
貓貓:沒見過閹人,不知道,但應(yīng)該不是女人。
夏裴夙:你家閹人能硬?
鷦鷦:不閹的我也沒見過誰硬啊。
夏裴夙:……
貓貓:邏輯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