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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攻略

第一百零一章(1/2)


顧青檀明知故問,“僅僅是抱?”

伏在他身上,陳靈筠只能嬌羞無奈的輕聲道,“肏我,強奸我……”說著,像個聽話的娼妓一樣分開雙腿。

“真乖,騷貨?!闭f著,他的手繞過她的腋下,將她圈進懷里,兩人貼得更緊了。

她面紅耳赤,如蘭似麝的氣息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又哼又喘,“我的一切都是你的,進來嘛……”語氣中有隱隱的期待。

顧青檀用手扶著自己的陽具抵住她的蜜穴口,耐心溫柔道,“你里面還有顆跳蛋呢,還不快點自己扒開,拿出來……”

她眸子漸漸浮起一層迷離,柳腰款擺,“就這樣做!把跳蛋頂進來,頂進我的子宮里!”

聞言,顧青檀抬手扇了她雪臀一巴掌,雖然打得她輕聲嬌吟,,但是她心里并不覺得他粗暴,俏臉上流露出似痛苦又快樂的神情,咬著嘴唇,“我以為你會喜歡……”

“拿出來?!?/p>

陳靈筠漲紅著臉,用玉指向兩邊扒開緊閉合粉紅色穴口,然后用力一擠,那枚沾滿液體的跳蛋就輕松的滑了出來,掉在了他的褲走上。

顧青檀伸出手,慢慢撫摸著生長著稀疏陰毛的陰阜,輕輕揉捏,那里已經(jīng)是濕滑不堪。

待小穴漸漸放松下來,像是有玉蚌般微微張開呼吸一下,便緩緩戳入了一個龜頭。

“啊……好大?!?/p>

他輕輕抽插了一會兒,直到整根肉棒都能齊根插進,感覺她開始適應了,內(nèi)里的軟肉也開始絞緊了,便用強大的意志力止住了動作。

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抬起頭,一瞬間神情有些慌張,不曉得自己到底哪里讓他不滿李。

“怎么了嗎?”她小心翼翼地問道,“怎么繼續(xù)動了。”

他將手指塞進她朱唇里,讓她含著自己的手指,隨后在她耳邊輕聲道,“就保持這樣直播吧,我很喜歡。”

“嗯。”陳靈筠臉頰緋紅地輕聲答應著。

這時的她,早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完全被情欲沖昏頭腦。

不知把粉絲們置于何地。

“啊,我回來了……嗯,我沒事的,真沒事?!彼鋵嵰呀?jīng)有些撐不住了。

顧青檀將肉棒推進她的體內(nèi)更深更溫暖的地方。

而陳靈筠這邊,只能推脫麥克風接觸不太好,時靈時不靈的,還好剛才唱歌的時候沒什么問題,總之,請大家多多諒解。

趁著閉麥的功夫,顧青檀挺著自己的肉棒一鼓作氣直接深插到了底,兩人深深嵌套在一起。

“啊,好深!”

他繼續(xù)大力抽插,每次抽出到只剩下一個龜頭在里面,然后趁著那穴口還沒有完全閉合,再一次深深進入。

房間里,響起越來越快速的擊肉聲。

“啊啊啊……要泄了,爸爸,靈兒要到了……”她仰著頭亂叫著他爸爸、親爹爹。

“呼,爸爸也要射了,說,要爸爸射到哪里……”

“射到靈兒的騷穴里,射到靈兒的子宮里,靈兒的子宮要吃爸爸的精液,要在給爸爸生一個女兒……”

他雙手緊緊抓著她的乳房,羊脂玉肉從他的指縫中擠出,同時,下體深深插了進去,在她的陰道內(nèi)一跳一跳的噴灑出寶貴的精華,陳靈筠也身子一僵,隨之一起泄了出來。

此時她感覺身上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的主人,“爸爸,好累啊,我們能不能回床上去?”

顧青檀憐愛的摸摸她的小臉,“當然可以?!?/p>

于是陳靈筠強撐起精神,說因為麥克風的緣故,今天的直播就到這里了。

即使這一次才直播了一個多小時,也暫時地登上了一小會兒才藝分區(qū)的直播第一了,這一切都多虧了顧青檀。

說起來,男人似乎都有一種“養(yǎng)成欲”,具體表現(xiàn)為,找個漂亮妹子,給她很多錢,或者把她帶到很高的地位,從而讓她崇拜自己,死心塌地,也好進一步滿足自己,獲得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快感。

顧青檀用公主抱的姿勢抱著陳靈筠來到了臥室,把她放到柔軟的大床上,擺好姿勢,翹臀卻是對著自己高高的翹起,使得那粉嫩的處子肛門還有美穴,都暴露無遺。

“來,靈靈,像狗狗一樣趴,好,對腿分開……小母狗撒尿見過嗎?”

陳靈筠紅著俏臉,低吟一聲,高高的將一條修長的玉腿抬了起來,看上隱秘無比。

他將那條修長的玉腿抗在肩上,以背入式的姿勢,對著她已經(jīng)充血泛紅的穴口,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她帶著無限滿足的神情,長長呻吟一聲,之后開始放浪地“汪汪”叫了起來。

小母狗就該有小母狗的樣子。

陳靈筠從小生活在一個寵命優(yōu)渥的環(huán)境,家庭教養(yǎng)極好,可越是這樣越容易產(chǎn)生反差,兒時思想教育上的保守過猶不及就會產(chǎn)生報復性的行為浪蕩。

后來她進了娛樂圈,一方面是因為家道中落的緣故,另一方面這何嘗又不是她對自己的命運做出的反抗。

幸運的是,陳靈筠沒有選擇同流合污,與世沉浮,賣給一個男人一輩子,和賣給一群男人許多次,她哪個都不愿意選。

如果非要她做出選擇的話,在男人的胯下生活,她寧愿選擇前者,做大佬的禁臠,總好過做導演投資人們的公共妓女。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保留住了自己最為珍貴的籌碼,換得了自己和女兒的下半生的衣食無憂。

“啊……”

達到高潮之后,過了好一會兒,陳靈筠這才緩過神來,嬌嗔道,“……你快把人家肏死了。”

他只是輕輕一笑,“那你喜歡么?”

“喜歡,喜歡到不到了,恨不得每天被你肏死,然后再被你肏活,死去活來,一遍又一遍……”

顧青檀總算知道女兒身上的狐媚子氣質(zhì)是從何而來的了。

第二天上午,杭州。

今天會議繼續(xù)進行,中午還提供了自助午餐,美味食物擺滿了十二張長桌,可以自由取食。

每張餐桌上的情況都不同,大家按照圈子自發(fā)的攀談起來,互通有無,交流著對當前的經(jīng)濟形勢的看法,以及各自所在行業(yè)的發(fā)展狀況,還有行業(yè)前沿的動向。

如果不清楚,可以不說話,但絕對不能騙人,一旦被拆穿,在圈子里名聲也就臭了。

有些人趁機當起了掮客,為大家提供投融資的牽線搭橋服務。

夏望舒選的座位并不是很顯眼。

她掏出手機拍了一張自拍,敲下了“今天繼續(xù)~”四個字,準備發(fā)送朋友圈時,猶豫了一下,仔細想了想,最終還是刪掉了。

裝逼給閨蜜和同事們看,除了滿足自己虛榮心之外,又有什么意義呢?

就在她準備把手機塞回包包里時,突然覺得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下意識抬頭一看,頓時有些驚訝。

不知道什么時候,顧幽篁走了過來。

她的腳傷還沒有好,暫時不能穿高跟鞋,只能選擇高定白色西服搭配女士皮鞋,所以就看上去似乎比穿著高跟鞋的夏望舒矮了一頭,整個人少了一份盛氣凌人,多了一份平易近人。

其實呢,單論舒適性的話,比起華倫天奴,夏望舒本人還是更喜歡帆布鞋一點,因為帆布鞋穿起來更休閑一點,穿高跟鞋上班的話,就超級累腳!

但是沒辦法,穿高跟鞋確實是更好看,而且男朋友也喜歡她穿高跟鞋,這一點就比什么都重要了。

顧幽篁皺了皺眉頭,“你一個人躲到角落里來干什么?!?/p>

“我餓了,就想吃點東西,可是他們都在談生意、拉投資,也沒有人跟我一起吃……”

一個人吃的話,多少會有點不好意思。

聞言,顧幽篁眉毛微微一挑,隨即嗤笑一聲,譏諷道,“瞧你那點出息,怎么就好像沒有吃過飯一樣……”

夏望舒沒有說話,也沒有放在心上,在見識過她昨天摔倒狼狽的樣子后,還有對自己說“謝謝”不自然的神情,心中就有些懷疑了——顧總是不是個傲嬌啊,根本就不知道該和別人怎么相處。

這樣想著,她覺得心里好受一些。

“姐姐,你吃不吃?”

顧幽篁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隨后瞥了一眼她盤子里的德國香腸,不著痕跡的撇了撇嘴,什么眼光,吃也不知道吃點好的。

“起來,跟我走?!?/p>

“你要帶我去哪里呀?!?/p>

顧幽篁把她帶到了里面的自己那一桌,夏望舒好奇地瞅了過去,發(fā)現(xiàn)桌上的菜品是又有些不同,似乎要比外面高檔一些,另外還有一位專門的廚師站在中間。

正好廚師做好了一道芝士焗龍蝦,顧幽篁就要過來,放到了夏望舒的盤子里,輕描淡寫道,“吃吧,算是謝謝你昨晚幫我的忙。”

夏望舒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默默坐在那里吃著龍蝦,不免有些心虛。

要是她知道,是自己亂擺鞋子,害她摔倒了,會不會讓她把龍蝦吐出來呢?

她胡思亂想著,一想到昨天自己還壯志滿滿的想要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今天真正遇到好多大佬,反而駐足不前,不敢輕易開口,便有些難過,開始化悲憤為食欲。

顧蘭芝此時也在現(xiàn)場,她身邊圍繞著一圈人,有男有女,左手邊的那一位更是重量級,杭州市委書記,夏語蓉。

一切還要從北大的民間校友會開始說起。

在中國投資界的歷史里,如果沒有北大出身的裴清風的一席之地,是完全說不過去的。

無論是罵名還是美名,這位流星般的天才,終究在這個世界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

而圍繞在他身邊的,也有很多校友,無論是基金經(jīng)理、金融高管,還是PE合伙人,都有不少,

裴清風作為經(jīng)管學院金融系最優(yōu)秀的畢業(yè)生之一,典型的傳奇投資人,憑借自己獨特的個人魅力,吸引了許多才華橫溢的擁躉,這一點都不奇怪。

說起來,他們之間結(jié)幫拉派的意味其實并沒有多少。

校友之間的關(guān)系,說密切,其實也不是特別緊密的那種,但是卻是一種每個人自發(fā)盡量不牽涉到利益從而保持純粹的關(guān)系。

雖然平時總是不顯山露水,各自發(fā)展,但有事也是真上啊。

以前的時候,裴清風甚至會為了打麻將和吃宵夜這點小事,把大家給叫出來。

但是有意思的是,正是這樣仿若閑人一般,表面上的吃喝玩樂,卻能在放松的環(huán)境中,交流一些看法和觀點。

裴清風往往會更關(guān)注一些制度性問題,把國內(nèi)經(jīng)濟的發(fā)展前景與體制和制度,乃至政黨聯(lián)系在一起。

在他死后,小范圍的同學聚會這個慣例也沒有取消,如期開筵,濤聲依舊。

這就好比是,雖然有一個好朋友臨時有事來不了,但是聚會依然會照常進行。

大家都覺得,清風肯定也不會介意喝酒不叫他這種小事。

顧蘭芝作為裴清風的妻子,在很大程度上是繼承了他的人脈關(guān)系,同樣也大家被視為重要的成員。

而夏雨蓉則是跟顧蘭芝同病相憐的女人——她的丈夫同樣也是北大校友,在前不久因為肝癌晚期去世了,膝下并無子女。

借著這次經(jīng)濟峰會的機會,正好小聚一下。

在此之前,顧蘭芝跟夏雨蓉其實并不熟悉。

昨天交流結(jié)束后,都不約而同地感覺到和對方交談是一件很舒服很合拍的事情,頗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再加上都是“遺孀”的這一層關(guān)系,也就漸漸地也熟絡了起來。

兩人交談著,也看到了剛才顧幽篁給夏望舒夾龍蝦的那一幕。

“蘭芝,那是你女兒吧?長得真好,真漂亮……”

顧蘭芝淡淡一笑,“女兒隨爸爸?!?/p>

聽到她這么說,夏雨蓉美眸中流露出一抹笑意,她是見過裴清風的,他皮膚白皙、高鼻梁、雙眼皮,還有大眼睛……接著,很快收斂了神色。

“旁邊坐著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不知怎地,夏雨蓉看她吃東西的樣子有幾分親切,全場就沒有幾個人是老老實實坐著吃飯的。

顧蘭芝凝視著夏望舒,朱唇輕啟,“我兒子的女朋友?!?/p>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公開場合,承認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另一邊,陳書顏的房間。

“閨閨,起床吃早飯咯~”陳靈筠柔聲道。

陳書顏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醒來,想起昨晚的夢境,不由得俏臉一紅,“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彼吹脚畠鹤旖橇髦阉闵斐鍪种?,幫她輕揩了一下,“出來吃早飯了。”

“嗯,我換身衣服就來,媽你先出去嘛……”那低頭時一抹嬌軟含羞的神情,嫵媚又美麗。

陳靈筠失笑著搖搖頭,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陳書顏一個人坐在柔軟的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兒,身體的燥熱已經(jīng)消失了,翻開被子,看著自己的兩條光腿,以及睡夢中被褪到小腿的內(nèi)褲,下意識夾緊了雙腿,中間的鮮嫩若隱若現(xiàn),絕美的臉蛋更是嫣紅,感覺內(nèi)心非常羞恥。

其實,這種事情最近不是發(fā)生一次兩次了。

她知道,這說明自己最近可能情緒上比較焦慮,內(nèi)心有一些不能得到滿足的訴求,比如說對性.愛的渴望。

因為脫掉小內(nèi)褲這種行為,實際上是進行性行為之前的前奏,所以,可以說是完全由于自己的性焦慮所導致的。

重新套上內(nèi)褲,下了床,這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些腿軟。

不禁回想起昨天夜里做的那個春夢:

一開始的時候,也是躺在床上,正在睡覺,朦朦朧朧中,感覺到有人在扒自己的內(nèi)褲,睜開眼一看,果然是“學長”。

除了他,還能有誰呢?

“他”笑了笑,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后庭,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就重重的壓了上來,插入的那一瞬間的疼痛感無比真實,令她渾身不由自主的微顫,但是身體里那滿滿的充實感,又令她如癡如醉……只是做夢而已,怎么會這么真實呢?

仔細想想,會做這樣的夢,說到底,自己心里還是隱隱期盼著學長會那樣做吧。

有時間是不是應該開發(fā)一下后面呢?

先從一根手指,到一支鋼筆,再到兩根手指……

邪惡的念頭,如雨后春筍似的忽然就冒出來了,她的心跳又加快了,并為自己這個念頭感到羞恥無比。

我為什么會這么想?

真是有夠變態(tài)的……

陳書顏低頭整理了一下衣裙,輕嘆了一口氣,并不打算讓這份幻想轉(zhuǎn)化為現(xiàn)實。

只是暗中下定了決心,要多練習一下咬的技巧。

爸爸的東西有點太大了,總是吞不進去。

接下來,她就像之前那樣,趿拉著拖鞋,穿著淡粉色的睡裙,走出了房間。

看見餐廳里那張熟悉的面孔,心情陡然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攀爬到了最高點。

她飛身撲了過去,白皙的玉臂環(huán)住顧青檀的腰,緊緊地把自己貼在他的胸膛上,頓時感到心滿意足的一陣愜意,忍不住笑出了聲。

“學長,原來你也在啊?!?/p>

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走掉呢……

顧青檀的昨晚開的是陳靈筠的車,他的邁巴赫還停放在小區(qū),既然都去茶樓給女兒買早點了,為什么不順便上來看一看呢?

“傻笑什么呢?”他捏了捏她的瓊鼻。

“嘻嘻,沒什么,見到你高興唄?!彼鲋粗?,美眸里亮晶晶的。

他反握著女兒的手,然后輕輕親了一口她的額頭,“去洗手吃飯?!?/p>

“好噠。”陳書顏蹦蹦跳跳地去了洗手間,嘴里還不自覺地哼哼著小曲。

就在這時,在廚房里的陳靈筠也走了過來,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感慨,果然是親生的,感情就是好。

一大清早就這么膩膩歪歪的。

然后又想到她自己似乎比女兒更不堪——今天趁他晨勃的時候,迫不及待地就湊上去,幫他口了一會兒,還被他笑話“你想要西天取經(jīng)啊”。

陳靈筠心頭一陣一陣酥酥的感覺,覺得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自己已經(jīng)徹底被他教育成一個淫.娃了,整天就老想著吃他的那個東西。

恰巧今天的早餐是雞蛋灌餅,酥軟適中的面皮,配上煎成焦黃色的蛋液,里面火腿腸和生菜葉。

等陳書顏洗漱完畢,來到客廳的時候,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已經(jīng)坐在一起,輕聲交談著。

都聊了一個晚上了,還在聊……

她略微有些吃味,但這種情緒很快就消失不見,隨后走過去,拉開椅子,坐到了他的身邊。

那雙充滿靈氣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小聲道,“學長,人家屁股疼……人家想坐你腿上嘛?!?/p>

言外之意是,他是導致她一覺睡醒之后小屁股疼的元兇,所以應該負起責任來。

他略一沉吟,看了一眼孩子她媽,便將女兒抱到了腿上。

見自己目的達到了,陳書顏眉眼彎彎,笑逐顏開,身體有些不安地動了一下,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做父母的對視了一眼,彼此之間心照不宣,一家人開始享用美味的早餐。

陳書顏拿起一份雞蛋灌餅,輕輕地咬了一口,將里面的香腸叼了出來,然后,慢慢地吞了下去,一直頂?shù)胶韲瞪钐帯?/p>

顧青檀看得真切,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同時,陳靈筠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瞪了女兒一眼,“好好吃飯,不準玩食物?!?/p>

聞言,陳書顏很快就將香腸咬斷,嚼碎,吞了下去,然后撒嬌服軟道,“別生氣嘛,媽媽……”

看著女兒的眼神,總感覺里面有種戲謔的意味,這讓她不禁有些心虛。

經(jīng)過這么一段小插曲,餐桌上很快安靜下來,甚至氣氛中還帶著一絲尷尬。

這一頓飯,很快就吃好了,顧青檀跟母女倆道了別,然后準備離開了,今天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陳靈筠立即起身,把他送到了樓下。

“閨閨她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其實,她也根本沒有刻意去把偷情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在她心里,是希望一家人能一起手挽著手走在街上的。

顧青檀點了點頭,“我跟她已經(jīng)說過了,你抽空也好好地去跟她說一說的,倒是不用急,順其自然就好?!?/p>

“嗯,我知道的。”

目送愛人驅(qū)車離開之后,她站在樓下,心想,確實應該找個合適的機會和女兒解釋,自己不是突然煥發(fā)了第二春,還搶了她的男朋友……

可是這種事情,這么羞人,又怎么能說出口呢?

又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發(fā)微信吧。

于是,她在手機上寫道:

閨閨,媽媽一輩子只愛過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你的爸爸。

媽媽從來沒有背叛過他,甚至連這種想法都未曾有過。

之所以跟你說這個,是因為媽媽想讓你知道,媽媽年輕時雖然出賣過自己的身體,但并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是有著做人的原則和底線的,知道什么叫做從一而終,什么叫做言而有信。

如果將來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媽媽突然毫無征兆地愛上了一個男人。

不需要懷疑,那個人就是你爸爸。

可能這么說,你根本無法理解,但是媽媽也不知道具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無法準確的解答你的疑惑。

閨閨,你不理解媽媽也沒關(guān)系,媽媽依舊會愛著你,愛你爸爸,還有這個家。

將來有一天,你會理解媽媽的。

敲下這些肺腑之言,然后按下了發(fā)送的按鈕。

陳靈筠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來到了車庫里,安靜地在車上坐了一會。她想,總要給女兒一點接受的時間。

她并不知道的是,女兒甚至比她知道的更多。

與此同時,樓上,陳書顏的手機響了一聲,拿起來之后一臉沉默地看完,忽然莞爾一笑,笑靨如花,就像人間四月芳菲盡,全部又重現(xiàn)在了她的俏臉之上。

【媽媽,將來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

倘若顧青檀知道,陳靈筠是用這種方式跟女兒“好好說清楚”的話,一定會把她抱起來扔到床上,狠狠打屁股。

因為女兒跟自家媽媽搶爸爸,即戀父情結(jié),是一種較為普通的心理現(xiàn)象,正確的做飯應該是加之以合適的引導;反之,自降身段和自家女兒搶男人,并且會吃女兒的醋的媽媽是屑。

不過,話說回來,有些媽媽的確會嫉妒親生女兒跟和老公之間的感情,比夫妻之間的感情更好。

這會刺激到她們的女性自尊心,一看到女兒和爸爸開心地摟在一起親熱,就會陰陽怪氣地說一些酸話。

之前說過,陳靈筠是一個妻性很重的女人,在她眼里夫妻之間的感情最重,其次才是親子關(guān)系,作為女人,首先得是一個妻子,然后才是寶貝閨女的媽媽。

如果繼續(xù)把對老公的愛轉(zhuǎn)移到女兒身上,或者說,在他回歸了家庭之后,因為女兒的原因冷落了他,抑或是不敢回應他的求愛,對她來說,這才是大錯特錯的。

顧青檀并不知道她們母女倆之間的彎彎繞繞,你攤牌,我妥協(xié),他今天還要帶著喬雨荷出席清風基金會的受贈儀式——上次小喬可是捐了五百萬,順便看一看被他放養(yǎng)的小狗艾瑪在外面過得還開心嗎?

顧青檀來到了自己的慈善基金會之后,前臺微笑著跟他打著招呼,不需要預約,直接上了樓,去找了理事長陶韞。

陶韞是他過去的導師——陶然亭的親生女兒,他名義上的大師姐。

她是學經(jīng)濟管理專業(yè)的,在博士畢業(yè)之后,因為在校優(yōu)秀的表現(xiàn)而被北大邀請留校任教,不久便又被聘為副教授,自此順利開啟開掛般晉升之路,最后擔任了北大的副校長,在學校里度過了二十八年的教學研究時間。

后來,她選擇提前退休,卸任了副校長,因為昔日的那段因果,欣然應顧蘭芝之邀,成為了清風基金會的理事長,替師弟打理著基金會的資產(chǎn),所有盈利都用來做慈善事業(yè)。

雖然陶韞今年已經(jīng)五十多歲了,但依舊保持著七、八分年輕時的淑麗容顏,堪稱是人美心善了。

寬敞的辦公室內(nèi),師姐師弟再次重逢,兩人的反應卻有些令人奇怪。

說實話,兩人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以前在陶老師家中,兩人擠在小小的房間里,她睡床上,他在地上打地鋪,然后徹夜長談,講經(jīng)說道,能一直聊到天亮,是很純潔的那種革命友誼,姐弟之情,不涉及任何情.欲。

因為他知道,陶師姐既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也就是所謂的無性戀,這是一種“正?!钡男匀∠?,區(qū)別于別于性冷淡、禁欲者,以及獨身主義者,她就像是天生不需要“性”這種東西,用佛家的說法就是“色根斷絕”。

舉個例子,如果有一天顧青檀硬不起來,那肯定是他七老八十了身體不行了,并不是所謂“斷絕欲念”,而換做是陶韞則是連任何欲念、意淫、乃至淫.穢的想法都根本不會有。

即便如此清醒,她還是會愛上別人,因為她缺乏的是性欲,而不是缺乏愛人的能力,也就是所謂的“紅塵未了?!?/p>

說起來,以前裴清風生病的時候,就跟她的癥狀恰恰相反,他失去了愛人的能力,但是在性方面格外饑渴。

圣經(jīng)上記載著一句話,“攻克己身,叫身服我”,意思是使自己的身體成為心靈的奴仆,這是正確的解救之道,而錯誤的做法就是“心為形役”,使自己的心靈被有形的東西所奴役。

在顧青檀看來,師姐已經(jīng)證得了大自由、大自在,身處紅塵之地,心游逍遙之間。

具體來說,就是保持著精神獨立,順應規(guī)律,順乎自然,心態(tài)平和地看待萬事萬物,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無論水清水濁都不受環(huán)境左右,寵辱不驚,并且最難得的是,她從不自命清高,也不排斥流俗,能與俗人融洽相處。

另一邊,陶韞凝視著顧青檀,一語不發(fā)。

或許是因為“相由心生”的緣故,在恢復記憶后的這段時間內(nèi),他的面容似乎發(fā)生了些許細微的變化。

這些變化,在不熟悉他的人看來根本無足輕重,但是在熟悉他的人眼里,無異于摘下了“口罩”,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陶韞神色微動,“清風……青檀……青檀本無樹?!?/p>

為什么自己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呢!

她默默道,或許是因為打心底里覺得,那“賈寶玉”似的富貴公子,根本就不可能是他。

顧青檀微笑著點了點頭,打著機鋒,“無我者非我,非我所,非我之我。”

具體來說,“無我”是“無我執(zhí)”,也就是拋開一切執(zhí)念,比如喜歡把玩女明星,放下了之后,就是“非我”,就是字面意思,不是我,言外之意就是一個嶄新的自我;而“非我所”,指的是就是觀念上也隨之發(fā)生了轉(zhuǎn)變;“非我之我”則是指,那個失去所有“名”之后的,“實”質(zhì)的自我。

舉個例子,因為放下了“我執(zhí)”,所以即使現(xiàn)在顧青檀還去繼續(xù)玩女明星,集郵,也不復當年那種心態(tài)了,陳靈筠便是最為鮮活的一個例子。

而不同之處就在于,困擾著他的病癥已經(jīng)好了,已經(jīng)不會犯“批癮”這種東西了,因此回歸了本我、本質(zhì)。

于是陶韞感慨道,“摶氣致柔,能如嬰兒乎?”

這是道家的說法,摶氣致柔簡單來說,就是“練氣”的意思,而嬰兒是代指一種無垢的自然屬性,言外之意就是,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返老還童這種事情,簡直太神奇了。

“丹道?!?/p>

他口中所說的丹道,其實指的是建立在現(xiàn)代科學基礎(chǔ)上的藥物的意思。

陶韞微微點頭,結(jié)束了這場“不說人話”的交流,站起身,走過去,伸手抱了抱他,輕拍著他的后背,像是面對一位游子。

“有時間來家里坐一坐吧,我有東西給你……老陶臨走之前,一直在念叨你……”

顧青檀黯然道,“抱歉……”

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其實一直都是他內(nèi)心里永遠的傷痕。

“沒有人怪你。”她望著他,輕聲道,“生老病死,誰能逃脫?”

陶韞站在顧青檀面前,看著他,語氣中潛藏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溫柔,“你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打算來干什么?”

聞言,顧青檀頓時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師姐,我以后會經(jīng)常過來看你?!?/p>

陶韞也不在意,這句話就好比游子說“媽,我以后一定?;丶铱纯础币荒R粯印?/p>

聽聽就好,不必當真。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p>

他輕咳了一聲,然后把喬雨荷捐贈巨款,還有他們夫妻和她之間的混亂關(guān)系,都同師姐簡單地敘述了一下。

陶韞默默聽完了他們之間情愛糾葛,那一雙清澈如許的美眸里并沒有什么大的情緒波動,只是輕輕地蹙起眉頭,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思考的神情。

喬雨荷,這個名字她有印象,確實是幾年前弟妹裴清茗那邊慷慨解囊,資助的貧困大學生。

因為數(shù)額巨大,當時具體的對接工作,還是她親自負責的。

而且直到現(xiàn)在,她還記得喬雨荷的模樣。

緊接著,陶韞又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最后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種事情,你情我愿,她也懶得說他什么。

陶韞擺了擺手,“那你快去吧。”直接就對他下了逐客令。

而顧青檀就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繼續(xù)站在原地不動,開玩笑道,“師姐,你是嫌棄我在這里礙眼了?”

她語氣平和,“要不你就過來幫我干活?!?/p>

對自家小弟,根本沒必要客氣,想怎么使喚都行。反過來,對她來說,亦然是這樣。

陶韞拉開抽屜,抽出一份文件,顧青檀走上前,隨手拿接過來,大致翻看了一下,內(nèi)容是關(guān)于那五百萬,該去如何使用。

參考了喬雨荷的個人經(jīng)歷,有人建議,基金會應該把這筆錢用于擴大“農(nóng)村女大學生助學、獎學基金”、“單親母親失業(yè)補助基金”等專項基金,用于幫助像她那樣的女子,讓善意在傳遞中形成閉環(huán)。

對于這份提案,他大致上是贊同的,只是有一點,應該那個“女”給去掉。

《金剛經(jīng)》有云,是法平等,無有高下。

做事最忌諱的便是事先帶著分別心去做。

清風基金會設立之初的宗旨是“扶貧助教”,致力于幫助那些生活在貧困線以下的人,以及那些因家境貧寒,上不起學的孩子。

無論男女,都一視同仁。

另外,顧青檀十分在意的一點是提案人里面竟然也有艾瑪?shù)拿?,旋即隨口問對面的師姐一句,“前些日子,我安排進基金會的工作那個女孩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他說放養(yǎng),那就真的是放養(yǎng)了,給她留了很多自由空間,只要不觸碰他的底線,想做什么都可以。

倘若長期把她圈養(yǎng)在窄小的籠子里,沒有自由的話,很容易導致失去個性,除了聽話之外沒有其他的優(yōu)點,算是養(yǎng)費了。

“你的女人你問我,我怎么知道?”

陶韞無奈,她每天日理萬機,哪有時間關(guān)心這點小事,隨后抬手指了指門口,“你為什么不自己去找她問問?”

與此同時,樓下,會議室。

今天的主角喬雨荷以及各大媒體的記者都已經(jīng)陸續(xù)趕到了現(xiàn)場。

“喬小姐,你好!今天的受贈儀式很隆重啊,看來清風基金會這邊也是非常重視……”《揚州日報》的女記者閑聊似的跟喬雨荷說著客套話,“在儀式正式開始之前,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喬雨荷穿著紅白相間的復古格子裙,簡單化了一個淑女妝,俏臉上掛著一抹十分燦爛笑容,看上去心情極好,也不知道是因為幫助到了別人,還是因為即將能見到先生,自己的男主人。

她半開玩笑道,“現(xiàn)在反悔也來不及了?!?/p>

“哈哈,喬小姐你真是幽默風趣啊?!?/p>

女記者莞爾一笑,以為她是接著開玩笑機會,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換位思考一下,要自己一下子捐出這么多錢,肯定會非常肉痛,留著買房子收租子難道不香嗎?

喬雨荷抿了抿嘴唇,輕輕一笑道,“謝謝。”

實際上,她此刻心里沒有半點心疼的感覺,在去除借款之后,她這一次凈賺了大概接近300w,這么多錢存銀行,一年的利息都有10w左右,足夠她下半輩子買好看的內(nèi)褲穿了。

如果女記者能知道她此時此刻心中所想,一定會驚掉下巴。

喬雨荷現(xiàn)在正在意淫這樣一幅畫面:

她站在領(lǐng)獎臺上,準備等著男主人親自給她頒發(fā)捐贈證書,直到他向著她走來。

在此生最榮耀的時刻,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緩緩跪下去,跪舔他,用嘴巴不斷吞吐著,當眾表演怎么幫他咬出來……

想到這里,她的嬌軀輕顫了一下,不過立刻又平靜下來,盡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佛經(jīng)有云,人心每一瞬間,都有八萬四千個念頭,難以自控。

有的時候越是在腦海之中告訴自己不要去想某件事,就會越去想這件事,它會一直縈繞在你腦海中。

換個角度想想,刻意不去想一個事物等于被動地去強化它,于是幫他咬的畫面,變得愈發(fā)清晰起來。

她甚至能從上帝視角看到從自己嘴角流出的涎水,聽到一陣陣“嘖嘖”的吮吸聲。

然后他用力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使勁往下按壓,直插到底,直到她呼吸困難喘不過氣來……

只見她的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了起來,眼前也一陣一陣的暈眩。

“喬小姐,你沒事吧?怎么突然間臉變得這么紅?”

“我沒事……”她捂著自己的心口,微微喘息著,這才逐漸調(diào)息過來

“難不成是因為緊張,所以害羞了?好可愛~”女記者忍不住夸獎道。

“才不是呢?!眴逃旰沈纵p搖,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難道還能告訴別人,她光是想一想自己心儀的那個男人當成是一件物品使用,就要興奮到喘不過氣來了。

通過這種方式,占有了像他那種非同一般的男人,此中樂趣不足為外人道也。

需要詳細說明的一點是,基金會里有很多不同的崗位。

比如最高領(lǐng)導是理事長陶韞,下面還有由各位理事所組成的委員會,另外監(jiān)事負責監(jiān)督,至于日常事務則由秘書處負責,由秘書長領(lǐng)導,然后秘書處又按職能細分為財務、慈善、投資等等辦公室。

其中,慈善部門就具體負責善款收集,慈善捐贈,慈善救助仿佛的工作。

辦公室里。

“安姐,你覺得這次的方案能通過嗎?”

部長安以嫻正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低頭著在手機上發(fā)送著文件,聽到對面的女下屬提出的疑問,放下手機,輕描淡寫道,“我個人覺得沒什么問題,不用擔心,再說了,你不是還讓那個女老外也一起署名了,你不是說,她很被上面看重……”

正如安部長所言,艾瑪在這邊,主要的工作就是充當一個“吉祥物”。

因為大家都知道她是沒有經(jīng)過考試,靠關(guān)系進來的,可以說什么也不會,而且漢語水平也一般,只是勉強能交流的程度,所以一般不會要求她幫忙做事,敬而遠之。

順帶一提,艾瑪熟悉的那幾個漢語詞匯,無非就是類似于“跪下”,“可以舔了”還有“屁股翹高一點”之類的主奴調(diào)教用語……

這時,忽然有人小跑進來,提前通知大家,“準備一下小顧總要過來了。”

聞言,原本鬧喳喳的辦公室馬上安靜下來,安以嫻也愣住了,反應過來后瞬間站起來,迎了出去。

這位小顧總也算是她們的老熟人了,不怎么管事的時候,就是她們的“大客戶”,捐過不少錢;現(xiàn)如今都已經(jīng)是她們的頂頭上司,基金會的常任理事了。

安部長轉(zhuǎn)頭盯著門口,沒過多久,便瞧見了一道人影。

來人西裝筆挺,氣質(zhì)矜貴,不是顧青檀又是誰呢?

甫一見到他,安以嫻便回想起那天下班的時候:

電梯里有些擁擠,碰巧正前方用后背對著她的那個人是他,隨著電梯緩緩降落,他身上的味道逐漸飄散開來,淡淡的香香的很好聞,并沒有十分刻意的感覺,若有若無,是恰到好處的檀香或類似麝香的香味。

實際上,除了個別有狐臭或者不講究個人衛(wèi)生的人,大多數(shù)男人的體味,是淡而無味的,在正常情況下別人是聞不到的,往往只有異性才能很快察覺到。

那本質(zhì)上其實是人體分泌一種性激素,也就是常說的“荷爾蒙”,說白了,就是“動物”散發(fā)魅力宣示求偶的一種手段。

當時,安以嫻便有些驚奇,男人竟然也有“體香”嗎,還是說是擦了男士香水或者是衣服用了熏香?

她打心底愛上這種味道。

那一天,下班之后,她專門去了商場,在男士香水專柜,一個一個聞過去,結(jié)果失望而歸,沒有跟那種味道一模一樣的香水,也許那股淡淡的檀香只是錯覺,心里悵然若失。

說來也是巧合,那段時間顧青檀每個月來這邊次可以說是數(shù)屈指可數(shù),本來安以嫻基本上是沒有機會,像這樣近距離地接觸到顧青檀,進而一下子喜歡上他的味道的。

而電梯這種場所,則恰巧打破了這種常規(guī)的人與人之間保持的安全距離。

當安全距離被侵犯,大家都會覺得不自在,于是便低著頭玩手機,或者抬頭看天花板,而在這種心不在焉的情況下,所形成的氣味記憶,反而會異常深刻。

女人開始愛上一個男人,便是從他跟自己留下了一個深刻印象開始。

而在徹底喜歡上一個人之后,一個特征便是,對他的味道會很敏感,乃至迷戀,甚至盲目,似乎只要是他身上的味道,無論是香水味煙草味都覺得很好聞,都特別喜歡,鼻腔中一聞到相似的味道,就會下意識地在四周尋找他的身影,像是小狗找主人一樣。

據(jù)說,日本那邊有公司專門收集男性氣味,精心包裝,然后出售給富有的女性,根據(jù)他們的介紹,這種產(chǎn)品能治療月經(jīng)不調(diào)等婦科疾病,還能改善女性經(jīng)期的情緒不穩(wěn)定。

顧蘭芝和裴清茗當時就是這樣子,她們特別喜歡弟弟/哥哥身上那一股淡淡的好聞的氣味,親熱時,抱著他怎么親熱都親不夠;心煩意亂時,只要把他摟進懷里,聞著他的熟悉味道就可以安下心來。

由此可見,男性的氣味確實對女性有著一定治愈身心的重要作用。

至于像是靜姨那樣外表端莊的“長輩”,其實也有個不可告人的小癖好:那就是每次幫顧青檀洗衣服的時候,要從臟衣簍拿起他穿過的衣物、內(nèi)褲深嗅,蒙在臉上聞上好幾遍,才依依不舍地丟進洗衣機里。

所以說,女性喜歡聞男性的陽剛氣味,尤其是成熟的女性,其實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再比如小瓊鼻格外另外好使的陳書顏,也會抱著學長,一邊使勁地聞著爸爸的味道,一邊對她撒嬌。

“你們準備的怎么樣了?”顧青檀隨口問道。

安以嫻神情嚴肅而認真,一本正經(jīng)道,“一切都已經(jīng)準備妥當了,再過十來分鐘就可以正是開始了?!?/p>

原來不是錯覺……

“很好。”他夸獎了一句,隨即又補充道,“喬小姐是我的朋友,要認真感謝她的好心付出?!?/p>

她略微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隨聲附和道,“應該的?!?/p>

顧青檀環(huán)顧四周,但沒有見到他想要找的人。

“Emma小姐在哪,安部長你知道嗎?”

安以嫻明顯一愣,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隨后指了指一間獨立的辦公室的房門,“在那里?!?/p>

門緊緊閉著,看不到里面發(fā)生的情況。

他很有禮貌的說道,“謝謝。”接著轉(zhuǎn)身離去。

另一邊,安以嫻看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問出口。

顧青檀象征性的敲了敲門,然后推開了門,四處望了望,房間空無一人。

他有些奇怪,接著抽了抽鼻子,便不動聲色地驀然回首。

艾瑪果然出現(xiàn)在他的背后,笑意盈盈的看向他,順手把門重新關(guān)上。

緊接著,顧青檀伸手把艾瑪抱了個滿懷,將她香軟的身子輕輕擁在了懷里,笑道,“什么時候藏在門后面的?!?/p>

她的美眸里滿是藏不住的欣喜,有些得意道,“她們在外面喊‘顧’,我就知道主人你來看我了?!蹦切∧臃路鹪谡f“怎么樣我很聰明吧快獎勵我。”

他啞然失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呢,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說的,要你來這邊做什么》”

她的反應非常干脆,直接跪在辦公桌下面,像一個情婦一樣,用小香舌隔著他的西裝褲去舔,去吻那個位置,直到那個位置被弄口水濡濕一點,然后便解開他的皮帶,拉開拉鏈。

此時此刻,喬雨荷正在夢寐以求的事情,即將被艾瑪捷足先登。

只見艾瑪一臉興奮地用雙手按住他的臀部,把自己的腦袋用力向下壓,重復做著運動,不顧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將其塞進喉腔深處。

過了一會兒,她將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仍然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從她的嘴角間滑落。

艾瑪沒說話,也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任憑那一滴若隱若現(xiàn)的什么東西掛在她的嘴角,然后用那雙美麗的湛藍色眼睛望著他,似乎在等待著來自主人的夸獎和獎勵。

顧青檀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然后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用大拇指幫她擦了擦嘴角的那些液體,“真乖,很舒服?!?/p>

她微微一笑,白嫩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顯得愈發(fā)可愛,接著迫不及待似的一口含住他的手指,慢慢地吮吸起來。

濕潤的感覺頓時從手上傳來。

待到仔細舔舐干凈后,然后她才仰著小腦袋,等待著進一步的指示。

“Let's call it a day,shall we?”

今天就到這里吧,怎么樣?

艾瑪略微有些不情愿地點了點頭。

顧青檀看到小狗那滿不情愿的表情,也是微微笑著道,“時間不夠了,等一會兒再玩?!?/p>

之后,他牽著她走了出去。

見到他們成雙入對,安以嫻的俏臉上的神情突然變了,咬著下唇,眼神中充滿了難以言明的色彩。

“受贈”儀式在一個大會議室里面舉行,演講臺的后方,用大屏幕循環(huán)播放著今天的主角——喬雨荷是一些事跡。

是大家喜聞樂見的劇情,凡人逆襲。

講述她如何從一個需要資助的貧困大學生,搖身一變成為了上市公司的高管。

不過倘若大家知道,最后的驚天大逆轉(zhuǎn)竟然是靠“炒股”達成的,心情大概多少會有些微妙。

在主持人的引導下,臺上的喬雨荷將象征著“五百萬”的紅色卡紙板,遞到了基金方面的人的手里,而基金方面的人則由衷的向她表示了感謝,并保證一定會將這筆錢用到實處。

“下面,我們有請顧總……”

會議室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不免有人小聲議論,“這位就是上次顧氏的高管跳樓,那個見義勇為的……”

這件事曾經(jīng)短暫的上過熱搜,但因為顧青檀是顧氏的“太子”,而顧氏集團也是微博的股東之一,因此很快就被壓了下來。

撤熱搜、限制流量,乃至禁言刪號,資本鉗制輿論,不外乎如是。

西裝革履的顧青檀從左邊上了臺,眼神禮貌而柔和,喬雨荷則目不斜視,裝得好像兩個人根本不認識一樣,也許是生怕自己哪一點做的不夠好,給他丟人。

接下來,他從穿旗袍的禮儀小姐手里接過來證書和紀念品,然后緩緩交到喬雨荷手里。

她如獲至寶,心滿意足。

隨后顧青檀來到了她的身邊,很自然地摟住了她的肩膀——本來他想摟腰來著,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光明正大地秀恩愛,總有種把別人當傻子的感覺,隨即作罷。

喬雨荷不由得芳心一緊,他這是想干什么,被這么多人看見可不好,自己倒是無所謂,住要是他……

她現(xiàn)在多多少有些“葉公好龍”的心態(tài),真正事到臨頭的時候,不免患得患失,有些畏懼,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快感。

顧青檀輕聲道,“別緊張,笑一笑,拍照了?!?/p>

聞言,喬雨荷心下恍然,頒獎人和受獎人進行拍照留念。

于是兩個人留下了第一張合影。

后來洗出來的照片中的畫面,也是說不出來的甜蜜和諧,以至于負責的那位工作人員都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掛出來……

“下面,我們有請喬小姐發(fā)言……”

她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人,似乎在尋求什么。

顧青檀微笑著注視著眼前的女孩,輕輕點了點頭,眼神里充滿了鼓勵。

喬雨荷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感謝大家今天能能在百忙之中來到這里……”

她有條不紊地講述著自己的故事。

“當時,裴氏的勵志獎學金,給予了我極大的幫助,在我看來,這筆獎學金不在于金錢的多少,而是在我最困難最黑暗的時候,唯一主動找到了我,并且向我伸出援手的人……”

“說來慚愧,那時候的我見識還很淺薄,在農(nóng)村,根本不知道還有國家助學貸款這種東西……”

一個人周圍的所有事物決定了這個人的眼界有多遠,所接觸過的所有東西限制了他的見識有多高,就比如喬雨荷考上大學之后,別人說起的時候,她的父母雖然很驕傲,但卻也舍不得拿出幾千塊錢來送她去上學,想讓她去打工賺錢,或者嫁給別人……

“我是在農(nóng)村長大的,深知村里的窮苦人家太多了,這點錢對于整個社會來說雖然杯水車薪不算什么,對不幸的家庭來說,卻足以改變一個向我這樣的人一生?!?/p>

會議室里再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說實話,這些道理,都是她后來才想明白的,一開始賺到了錢,最初的時候她并沒有任何想要幫助別人的念頭,只想著自己買東西享受快樂,之所以會想著分給“男主人”一半,是因為那是他應得的。

而他拿到錢的第一時間就開玩笑似地問她,“是想讓我?guī)湍憔璧裘??”其實也是在變著法子提醒她——如果此心難安的話,那么便求個心安。

儀式圓滿結(jié)束,喬雨荷一個人留下來回答一些記者的問題。

顧青檀臨走之前,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等會忙完來理事長辦公室。”

她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

而坐在臺下的艾瑪,早就已經(jīng)等急了,她坐在極其靠后的一個位置,看著臺上的主人,以極其隱蔽的一種方式摩擦著雙腿。

表面上像是一汪安靜的池水,但是內(nèi)心深處卻已經(jīng)燃起了一團熊熊烈火。

她想要去嘗試去冒險,去繼續(xù)向主人尋求那未知的刺激感,為此甚至每天都有在清洗后庭。

顧青檀領(lǐng)著艾瑪來到了自家?guī)熃愕霓k公室,用手指輕輕扣了扣門。

“進來。”

陶韞見到他們兩個人,尤其是師弟身邊金發(fā)碧眼,穿著職業(yè)裝,下半身是黑色的包臀裙,以及被黑絲包裹的修長雙腿的洋女人,不禁微微挑眉,“怎么又回來了,還有什么事情?”

因為有外人在,艾瑪突然間像是換了一副面孔,變得矜貴高冷了起來。

這很正常,狗狗的溫順只是針對自己的主人,對待大多數(shù)的陌生人都會存在敵意。

魯迅先生真的說過一句話,奴隸看起來溫順,但不代表著善良。

而且奴性極重的人,對同類一定極其兇殘。因為他們從主人那里失去的尊嚴,需要在同類中找補回來。

艾瑪她便是如此。

她本人談不上善良,甚至還有種資本家的狡黠,在成為了他的奴隸之后,更是一視同仁地敵視他身邊除了娜塔莎之外的所有女人。

不過,這種難以言喻的敵視并不會讓對方感覺很明顯,舉個例子的話,就好像是純血貴族對麻瓜的那種天生的優(yōu)越感。

憑著女人的直覺,陶韞可以感覺到艾瑪?shù)难凵裼行┎粚?,微微蹙了蹙眉頭,隨意地指了指她,然后轉(zhuǎn)頭對他說道,“你的女人吃醋了?!?/p>

顧青檀回頭瞥了艾瑪一眼,而她立刻就把頭低了下去。

接著,他輕輕地笑了一聲,“說明師姐你依舊美麗,風韻猶存?!蓖嫘χg,輕松化解了尷尬。

聞言,陶韞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接開口道,“需要我?guī)湍阕鍪裁矗俊?/p>

“幫我調(diào)教她一下?!?/p>

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的艾瑪聽到“調(diào)教”二字,嬌軀不由得輕顫了一下,緊緊夾著雙腿,目光有些幽怨,隱隱之中又帶著一股興奮。

這話雖然有些歧義,但是陶韞自然不會多想,知道他說的是工作方面的事情,“你打算以后讓她來接班?”

“是有這個想法?!鳖櫱嗵磳熃愫敛槐苤M。

陶韞沒有繼續(xù)追問為什么,而是話鋒一轉(zhuǎn)。

“她并不需要我來教她該怎么做?!?/p>

再怎么說,艾瑪也是在名列財富世界500強的企業(yè)“克魯工業(yè)”高層擔任過CEO的職位的杰出女性,基本的商業(yè)素質(zhì)她還是有的,或者換句話說,她并不缺乏能力,只是不愿意努力工作。

或許,在她看來,上流社會女性淪為奴隸都是上帝的安排。而她,只需要遵從命令就可以了。

在這一前提下,作為狗狗而言,有主人陪伴的人生,才是幸福的人生,而沒有了他,世上的一切也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這一切,其實陶韞都看在眼里。

她望向艾瑪,覺得她可憐又可悲。

女人對于男人的價值并不單單在于床笫之私,就算床上配合的再親密無間,男人也不會真的把女人放在心上。

他真正需要的是在能事業(yè)上可以幫助自己的女人,就比如,遠在英國的那位,“全球最富有的寡婦”,娜塔莎。

其實,關(guān)于這位“老朋友”這些年在英國的所作所為,陶韞也略有耳聞。

據(jù)說,娜塔莎先后幾次通過短暫的婚姻,迅速完成了財富積累。

每一任丈夫都毫無例外地遭遇了“意外”,不是留下遺囑后自殺,就是失足滾落樓梯以及落水,甚至有人被家里的女仆所謀殺,下毒一次,還有縱火一次……

然而,無論哪一次,她都能全身而退,因此被外界稱為“丈夫克星黑寡婦”。

她本人住在全英國第二貴的豪宅里(第一貴是白金漢宮),是當之無愧的富豪,卻一直熱衷慈善事業(yè)。

早在2000年,那時候,陶韞還在學校里教書,娜塔莎就已經(jīng)出任了慈善基金會主席(CAF),主理基金會的日常事務。

這家基金會創(chuàng)辦于1974年,在世界捐贈指數(shù)綜合排行榜上名列第一。

而且,陶韞知道,娜塔莎跟自家?guī)煹艿年P(guān)系并不一般。

1997年,她說為了紀念自己的“丈夫”,將手中的財產(chǎn)一分為二,成立了一家以他的俄文名字所命名的私人慈善基金會。

除了捐款之外,她還慷慨地資助了世界各地的多所大學,用于支持經(jīng)濟理論研究。

因此近年來,也存在一些評價她其實并不是“黑寡婦”,而是“白天使”的論調(diào)。

值得一提的是,還有一條小道消息、花邊新聞,說娜塔莎其實某一個“邪教”的教主,像是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的女兒、帕皮范溫克爾家族的繼承人、上議院的女性議員、身家超過10億美元的女企業(yè)家……上述這些女人,其實都是她的奴隸。

因為太過駭人聽聞,所以并沒有人覺得這是真的。

可是陶韞在見到艾瑪本人的狀態(tài)之后,窺一斑而知全豹,內(nèi)心已經(jīng)隱約有些相信了這一點,因此不由得有些感慨,娜塔莎她竟然處心積慮地在英國幫他建了一個后宮,作為對抗,未免也太過了。

自家?guī)煹芏伎煲凰龑櫮绯删瞥厝饬值南蔫钪髁恕?/p>

倘若艾瑪可以現(xiàn)身說法的話,也許會告訴她,這一切確實都是真的,而且其中還包括了英國王室的一位公主……

在來中國之前,娜塔莎還認真考慮過,到底把她們之中的誰送給他當做見面禮,讓他一直帶在身邊,造成的影響會相對小一點。

她們這些人,隔一段時間都要去莊園拜訪,其實就是接受調(diào)教。

娜塔莎會把克格勃審訊犯人的那一套,比如罰坐和罰站,都用在了她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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