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樣才會連委屈都不敢說。
他拍著女兒的背,低低的哄:“不怕爸爸在,有什么委屈爸爸幫你……”
“什么委屈,她哪有什么委屈!”許翠安終于走了過來。
看到女兒被丈夫救下,她一開始是有些惶恐的,害怕丈夫追問自己。
可看到顏芷夏被顏玉山抱起,還埋在了他的懷里大哭,丈夫的神情少有的柔和,眉目間都帶著幾分的心疼,許翠安的怒火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小賤人,又在勾引她爸。
小時候就盡會扯著她那張臉勾引她爸。
瞧她那身子,都把大奶子壓在她爸爸的胸膛不說,還揪住她爸的衣領(lǐng)使勁兒的磨蹭。小賤人簡直太會發(fā)騷了,許翠安赤紅著的眼大步過來,一來便聽到顏玉山這話,心里有些心虛,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這小賤人和她爸說了什么?肯定又使壞離間他們夫妻關(guān)系了。
許翠安臉上含著怒,嘲諷說道:“你這乖女兒好好的學(xué)不上,小小年紀(jì)就勾引男人和人上床,還給懷孕了呵!”
大哭的顏芷夏整個人直接僵住,望向母親,她眼底是深深的恐懼,她說:“我沒有!”
看到她恐懼的許翠冷笑,仿佛真有這事發(fā)生,說得十分的流暢:“我?guī)ゴ蛱ニ褋砗缶蛯に溃f要讓我后悔,我可不知道該怎么管她了。”
沒有,她才沒有。
顏芷夏用力搖頭:“媽,你胡說,沒有,沒有這事情!”
辯駁著,顏芷夏小心翼翼得看向父親,整個人如同受驚的小獸,貓眼里皆是恐懼與慌亂。
顏玉山瞧著兩個人,妻子臉上的惡意還有女兒的惶恐,顏玉山眉頭緊蹙,低聲呵斥許翠山:“別亂說?!?/p>
“別怕,我相信你沒有。”一邊,小心的安撫女兒。
事情是怎么回事現(xiàn)在不是討論的地方,首先要做的是安撫女兒。
可許翠山竟然還在刺激女兒,這是生怕女兒不去尋死。
“沒有?你相信她不相信我!”許翠山崩潰,她就知道顏芷夏這賤人會勾引人,她上前就扯住了顏芷夏的衣服,嘴里說著,“我可是有證據(jù)的,她懷孕后就泌奶了,那奶水騷得每天都流,上一周還讓兩個男生給她吸奶……”
顏玉山壓根沒料到妻子會在大馬路上扯女兒的衣服,這哪里是一個身為母親會做的事情。
于是,顏芷夏的衣服還真被她從肩膀扯落一邊,少女的乳房露出了些許,只見一片明晃晃的白。
而許翠安大手甚至用上了兩只手,神情偏執(zhí)而瘋狂:“我讓你證據(jù),這小賤人可騷得很,恨不得每天都有男人來吸她奶水?!?/p>
顏玉山連忙阻止,不過他到底是顧著女兒,且是在馬路上,竟然一時半會沒有弄開許翠安。
忽然,一道乳白的汁液噴在了顏玉山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