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芷夏忍耐著小逼的瘙癢,太久無法得到滿足的委屈讓她萌生了讓爸爸陪自己這樣,欲生欲死的難挨。
而,而且。
她可以忍的。
確實(shí)是可以忍的。
忍耐對于顏芷夏來說如同呼吸一般。
她自小到大就是靠著忍耐,靠著壓抑自己而長大的。
只不過是在她眼底威嚴(yán)高大的爸爸朝著自己溫柔的笑,耐心的哄著自己,用那種帶著寵溺的眼神注視著自己,仿佛自己做什么都會被縱容,所以就放任自己嬌氣,放任自己放縱,放任自己試探爸爸的底線。
比如現(xiàn)在。
隔著褲襠,顏芷夏都能夠感受到爸爸雞巴的分量,顏芷夏心里就有些小竊喜,爸爸是有反應(yīng)的。那么說明,爸爸不是對自己毫無感覺的對不對。
說不定,這條線,能夠越過去。
但顏芷夏也知道,爸爸向來言出必行,怕是不會再用他的那東西插入她的小逼。
那天他說了過后,爸爸就沒有再這么過了。
昨天電影院都到那個地步了,爸爸也僅僅只是用香蕉黃瓜,還有嘴把她弄爽暈過去,壓根就沒用雞巴插她。
雖然她爽的意識迷糊,可顏芷夏卻也清楚的感知到,爸爸的雞巴是硬了的。
顏芷夏壓根不知道,再她昏迷過后,爸爸就著她的嫩逼肏了多久。
當(dāng)然,她也壓根不知道,爸爸想要她出動出手的謀算,還有,爭奪撫養(yǎng)權(quán)前不想在她身上留下太過明顯痕跡而壓抑下所有的性欲暢想。
此時。
顏芷夏小心的隔著褲子磨著爸爸的褲襠,小臉無辜的哭鬧著,就如同一個兩三歲不懂事的孩子,聽到爸爸的打贏后,吧唧一口親在爸爸的臉上:“那好吧!阿芷最喜歡爸爸了,爸爸不可以騙阿芷!”
她說著,視線好奇看向電梯里的兩個人,歪著頭好一會兒,揮了揮小手:“哥哥,姐姐,你們怎么都在看阿芷呀?”
小姑娘眼睛還濕潤著,說這話滿臉天真的好奇。
顏玉山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輕笑了一聲:“在看誰家小孩這么會哭?!?/p>
“阿芷沒有哭。”顏芷夏聽了一下子就埋在了顏玉山的胸膛,雙手緊緊摟著爸爸不讓自己露出一點(diǎn)臉,似乎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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