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嗎?”
“好!好極了。你別動!讓我好好夾夾你?!?/p>
“是我干得好還是你老公干得好?”這是我很久以前就想問的問題了。
“別提他了!就會趴在人家身上猛干!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的大?還是我的大?”
“差不多,他的好像比你的長一點?!?/p>
“跟他做的時候想我了嗎?”
“嗯!”
“怎么想呀?”
“我好幾次都在想,要是你們兩個一起和我做不知道是什么滋味?!?/p>
我真的沒有想到她這么回答?!澳蔷驼覚C會試試!”
“好呀!你快點,我要來了!啊~~”
我猛的加快了抽插的頻率,芮姐也配合著我的節(jié)奏。很快我們同時高潮了。
那天我們又做了兩次,芮姐出門時已經(jīng)是華燈齊亮了。此時的芮姐已經(jīng)不再是剛剛見面時的沉悶,成熟婦人的光彩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
我和芮姐重新恢復(fù)了春節(jié)前的幽會生活,只是頻率變得更加密集了。要不是我的家里來了兩個新房客,或許我們就一直這樣平淡下去了。
事情是這樣的,在四月底的一天,我接到了遠(yuǎn)在哈爾濱的一個叫魏子的同學(xué)的電話。這小子要來北京培訓(xùn)三個月,想住在我這里,這樣單位每天一百多元的補助就可以全落在自己手上了。我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魏子是在五月初來的,每天早出晚歸的學(xué)習(xí),我和芮姐的生活基本上也沒受到什么影響。魏子是個典型的東北男人,高大俊朗。慢慢的芮姐和魏子也熟了,一般是下午我和芮姐在家里折騰完了,晚上等魏子一起回來吃飯。魏子也知道我和芮姐的關(guān)系,兩個人也經(jīng)常開玩笑。
我有一次在做愛的時候問芮姐想不想和魏子做愛,她竟然沒有明確反對。不過芮姐自從魏子來了以后就不在我這里過夜了,說有魏子在不方便。
有一天魏子突然問我能不能再帶一個女孩來一起住,原來是這小子在哈市的一個網(wǎng)友要來北京上GRE培訓(xùn)班,跟魏子有過兩次。學(xué)生本來就沒有什么錢,聽說魏子也在北京而且有房子住,倒也樂得過來湊個熱鬧。
“這下好了,不用整天看著芮姐的大奶子眼饞了?!蔽鹤右荒槈南瘛?/p>
“哈哈,早知道你小子憋得難受了。好吧,讓她過來吧!”
“哥們就是哥們!那丫頭叫云兒,可好上手了,有機會你也上一把!”
“你到時候別吃醋就成!”
“也不是我老婆!吃什么醋呀!等她來了,叫上芮姐,我請客,咱們暴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