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只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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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溫涼年便提前醒來了,謝征原先讓她留在屋里別出來,但溫涼年覺得謝征護著她的意圖太容易被察覺,堅持要跟在他身邊。
“如果你這么輕易地就起床了,那些人恐怕會覺得我們昨晚什么也沒做,這樣可不正常。”謝征說著,將剛盛滿水的水盆端到床下,擰干濕漉漉的毛巾后才遞給溫涼年,“至少早上別出來露面?!?
溫涼年接過毛巾擦臉,還沒來得及說話,外頭已傳來一道女性的嗓音,“唐先生,請問您醒了嗎?”
溫涼年一聽便認出了科麗的聲音,反應極快地跪在地上,重新浸濕毛巾又擰干。
謝征也不慌不忙,拉開了房門和外頭的中東婦女打了個照面,不冷不熱地道,“什么事?”
科麗姿態(tài)恭敬道,“早飯準備好了,巴塞勒大人邀您帶著那個女孩一同過來。”
謝征眸光微動,回過頭看向跪在身后的溫涼年,見她正乖巧地跪坐在原地,低著頭顱,手里還捧著折迭整齊的濕毛巾,一副等著要伺候他洗臉的模樣。
還挺機靈。
“告訴巴塞勒,可能得等晚一點兒?!敝x征語氣散漫,“這女孩兒脾氣倔了點,又被養(yǎng)得精貴,還在學習怎么伺候男人?!?
科麗點頭,“我會幫您轉(zhuǎn)告大人。”
謝征關(guān)上了門,確定科麗走遠之后,才把跪在地面上的溫涼年拽起身。
溫涼年倒還認認真真地拿毛巾給他擦擦臉,謝征免不了又是一聲低笑,“現(xiàn)在又沒人,伺候我做什么?我自己來就行了。”
溫涼年抿了抿嘴,“沒事,作戲要全套一點,等會兒你在我身上也留點別的痕跡,巴塞勒就是為了確認我們倆是否昨晚有發(fā)生關(guān)系才會叫你把我也帶上?!?
“好?!敝x征說,“你指定位置,我來弄?!?
溫涼年猶豫了一下,輕聲道,“那你坐下來……閉上眼?!?
謝征依言坐在床沿,毫不猶豫地闔上雙眼,溫涼年也將毛巾覆在他的眼皮上,在他腦后打了一個結(jié),隔絕了大部分的光線。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她解開衣裙紐扣的窸窣聲響,隨后她捧著他的臉龐,將自己的某一塊肌膚送到他的唇邊。
“咬吧,用力一點?!彼穆曇袈晕l(fā)顫,不知道是慌的,還是緊張的。
謝征張唇,咬上了那塊柔軟的肌膚,軟嫩光滑的觸感讓他下意識怔了一下,可溫涼年揪著他的衣服,催促他用力一些。
沒有時間猶豫了。
溫涼年嘴唇泛白,莫名覺得頭腦有些昏沉,但她沒有多想,只顧著換另一塊肌膚讓謝征撕咬出清晰的牙印。
很快地,她的頸邊、胸乳、鎖骨和腿間都留下了鮮紅的牙印和掐痕,她本來就是容易留痕的體質(zhì),乍然一看還有些慘不忍睹,就算巴塞勒掀開她的衣裙檢查也查不出什么不妥。
確定溫涼年穿好衣服后,謝征揭開了遮擋在眼前的濕毛巾,看見她略微發(fā)紅的耳尖,只是替她將散亂的發(fā)絲捋到耳后,才低道,“做得足夠謹慎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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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我好恨謝征是個男德班班長……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會尊重女人的帥哥不香嗎!反正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