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jì)不大,倒是很懂怎么在性事上拿捏男人。
巴塞勒一把甩開溫涼年,她也順勢摔到地面上,同時抬頭以不解的眼神望向他。
“滾?!卑腿盏恼Z氣很冷。
溫涼年動作很快地站了起來,推門離開之前,又刻意以水盈盈的目光看他幾秒,才關(guān)上門。
科麗一直守在外頭,見溫涼年毫發(fā)無傷地全身而退,還忍不住愣了一下,但她也沒多問,又將溫涼年送回了關(guān)押人質(zhì)的小木屋。
沒多久,巴塞勒握著刀走出土坯房,欲要解決掉這個未知的隱患,但科麗早就帶著溫涼年走遠了。
巴塞勒心情暴躁地擰起眉,又改變主意回屋里去了。
*
溫涼年在小木屋里囫圇睡了四小時,隔天早上,幾個昨晚被派去伺候男人的姑娘陸陸續(xù)續(xù)回來了,各個面色灰敗,但至少沒有受到什么嚴(yán)重的虐待。
然而最后一個女孩是被抬進來的,渾身都是紫紅色的燙痕與咬痕,幾乎沒有一處好肉,被折騰得幾乎無法動彈,整個人氣若游絲,溫涼年記得她昨晚是被送入了金發(fā)男的房內(nèi)。
“你,出來?!卑涯桥⑻нM來的手下指著溫涼年道,“巴塞勒先生等會兒要見你?!?
溫涼年心一沉,總覺得是那個巴塞勒要來找她麻煩了。
她也沒多問,跟著那個手下往那個軍用棚子方向走去,一路上不斷絞盡腦汁該如何讓巴塞勒找不到機會殺了她,得讓他認為殺了自己毫無半點好處。
進了棚子,果然看見巴塞勒正跟昨日見到的那幾個男人在談話,面色不怎么好看,尤其看到她來了,整張臉又陰沉了幾分。
那些人看到溫涼年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這兒,紛紛詫異地挑高了眉頭,還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扯著嗓子說,“看來巴塞勒開始懂得憐香惜玉了啊,這么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女孩兒送進房里都舍不得捏死?!?
“可不是,一下子弄死了多可惜?!卑腿贞庩柟謿獾卣f著,一邊沖溫涼年厲聲道,“杵在那里是要我親自請你過來?”
溫涼年沒動,反道態(tài)度軟軟地說,“你別兇我,我害怕?!?
全部人聽到她這句話,繞有興致地笑了,難得能看到這么大膽的俘虜敢用撒嬌的口吻沖著恐怖分子頭領(lǐng)說話,當(dāng)真不怕死。
“你怕?我看你是真不怕?!卑腿障袷锹牭搅耸裁从幸馑嫉氖虑椋托Τ雎?,“還沒到殺你的時候,滾過來!”
得到他這句話,溫涼年才提起裙擺跪坐到他的身側(cè)。
此時,在外面守著的人進來匯報道,“巴塞勒先生,那個軍火商到了?!?
“快把他迎進來?!卑腿章勓?,臉色稍霽了些。
溫涼年抬起臉,看著那個軍火商被請進來的當(dāng)下,突然恍了神。
黑發(fā)男人一身卡其色的長風(fēng)衣與黑長褲,踩著高幫短靴進入了軍用棚子,當(dāng)他抬起頭時,完整地露出整張稜角分明的面龐,一副混血華裔的英俊長相,薄薄的嘴唇輕微抿著,神情略顯冷峻,那雙如墨般漆黑的眸子不冷不熱地掠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后落到溫涼年的臉上。
這個男人,正是失聯(lián)了近乎兩個月的謝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