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坤寧_時鏡【完結】 (寧安如夢)
- 姜雪寧不是個好人,為了當皇后,用盡手段心機,也踐踏了無數真心。 但在臨死前,她竟愿用自己的性命,為另一個人求情。 刑部侍郎,張遮。 謝危記得,這個人又寡言,又冷淡,也不識趣,但立身極正,也不摻和黨政,
- 時鏡

- 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_八月于夏【完結】
- [穿越重生] 《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作者:八月于夏【完結】文案:【嬌軟小青梅x表面如圭如璋,實則心狠手辣的未來首輔】【女主篇】:阿黎九歲那年,隔壁來了位身受重傷的小郎君。小郎君生得眉目如畫、俊美
- 八月于夏
![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_八月于夏【完結】](/static/xiayan/nocover.jpg)
溫涼年很爭氣,她同樣不甘心母親只是個沒有地位的情婦,所以她盡可能發(fā)揮所長,勤懇學習,也暗暗規(guī)劃過自己的未來,以后她去打個工,賺些錢,去藝術學院讀個自己喜歡的科系,將來畢業(yè)就可以帶著母親去別的地方生活了,何必去插足他人的婚姻。
可好景不長,溫父的原配在溫涼年十五歲那一年,發(fā)覺了她們母女倆的存在。
溫父迅速與她們切割了關系,好在溫涼年的母親有儲蓄的習慣,將溫父之前給的錢都存了下來,也有自己的工作,所以她們仍能支撐自己的生活,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
然而她們母女倆過的日子一年比一年糟,母親在公司里遭人誣陷,莫名其妙沒了工作,求職的過程中也四處碰壁,溫涼年不得不早早在十六歲那一年開始出來打工,幫著母親分擔維持生活,也幸而隔壁鄰居很幫忙,在她們最落魄的日子里經常出手幫襯她們,可惜對方在某一天毫無預警地消失了。
原以為日子勉強能過下去,她們的房東卻忽然發(fā)難,要求她們搬離公寓。
母親當然發(fā)覺這可能是溫父的妻子在推波助瀾報復她們,但是除了吃下悶虧也沒辦法。
沒多久,溫涼年打工的店鋪也不收她了,給了點遣散費就把她打發(fā)走了,溫涼年不得不在升上高叁那一年休學去魚龍混雜的夜店打工。
因為長相好看,她順利錄取,隔日就直接上工了。
在夜場工作的漂亮姑娘往往都是人們愿意前來消費的原因,雖然夜晚上班辛苦,還經常會遇到混混調戲的情況,不過溫涼年遇到揩油情況都能從容應對,還能哄得客人心花怒放。
但是有一次發(fā)生了她將酒液潑了混混一臉的事跡,原因是對方意圖要強迫她陪睡。
最后是夜店老板出面收尾的,當著所有人的面指著她鼻子罵了一頓,直接讓她不用來上班了。
溫涼年當時想得很簡單,反正她長得漂亮,學習能力強,在哪兒工作都會有人要她。
至少她在被強奸前是這么想的。
什么東西能讓女孩子一瞬間蛻變成另一個人?一般是劇變的人生或扭曲的環(huán)境,那些戲劇性的變化會壓迫著人們急劇轉變,教人看著鏡中的自己都覺得面目可憎起來,既是陌生又惡心。
那混混是個慣犯了,經常對夜場工作的姑娘們動手動腳,一般女孩子們生怕遭受他的報復,只能忍氣吞聲,可溫涼年的反應相差甚遠,她面色輕蔑地潑他一臉酒的動作著實激怒了他,即便夜場老板當場開除了她也不能讓他解氣,便趁著溫涼年半夜回家時,把她拖入暗巷里辦了。
小姑娘四肢纖細,抓撓掙扎的動作都像是情趣,他很滿意,架著她的腿就插了進去。哈,果然是個雛兒,處女血滲了出來,他又狠狠撞了幾下,還是干澀得不行,他勉強將那抹血當成潤滑液,肆意搓揉著她的胸乳,一次次侵入身下女孩的身子。
狠狠糟蹋一個干凈無瑕的女孩,這種異樣的滋味讓他感到無比歡愉。
他眼睜睜看著她眼神的轉變,驚懼,恐慌,死寂,所有的反抗猛然沉于寂靜,她目光空落落地盯視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故意不輕不重地搧她的臉頰,問她會不會叫床,叫幾聲給他聽聽。
然后,身下的漂亮姑娘那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彎了彎,慘白的月光清晰地映出她的上半張臉,眼下的那顆淚痣襯得她的面容越發(fā)冶艷。她張開干澀的嘴唇,軟軟呻吟一聲,酥酥麻麻的,還格外嫵媚地單手勾住他的脖頸,身下開始吐出些許濕熱的體液,像是動了情,扭動著腰臀主動套弄他的陰莖。
操,真他娘帶勁兒。他興奮極了,掐著她的腰奮力頂撞數十下,一股腦兒射了出來,為了嘉獎她的乖巧,他低下頭去親她。
就在這個時候,溫涼年攥著身旁從垃圾堆里滾落出來的破酒瓶,趁著對方還沒回過神時,反握瓶身,發(fā)了狠用酒瓶底部尖銳的玻璃尖角扎入混混的右眼球,混混發(fā)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滾倒在一旁。
溫涼年沒逃,握著酒瓶上前,非要將對方兩顆眼珠刨出才罷休。
恰巧路過的警察發(fā)現了這里的慘狀,溫涼年沒來得及做出刨挖眼球的動作就被發(fā)現了。
幸運的是,混混被送進醫(yī)院后,醫(yī)生表示他的雙眼失明了。
此次事件,溫涼年被判定正當防衛(wèi),因為附近完全沒有監(jiān)控攝像頭能夠證明她意圖挖出混混眼球的動作,即便混混神經兮兮地控訴溫涼年就是個瘋婆娘,還想挖他的眼球,也沒有任何人相信他的說辭。
溫涼年有些情緒不穩(wěn),去醫(yī)院驗傷后,在警察的安排下去看了心理醫(yī)生,這中間母親沒來看過她,只在電話里心不在焉地撫慰幾句。
溫涼年不信任心理醫(yī)生,母親也沒能陪伴她,她沒有任何管道可以發(fā)泄,于是她選擇以抽煙的形式排解心里的負面情緒,煙癮極重,但她的情緒暴躁,已有易怒的征兆,任何小事都能讓她發(fā)脾氣,甚至沒能正常飲食,整個人瘦得不成人形。
她開始自殘,拿刀在右手腕上劃開皮肉,皮開肉綻,看著血液流出的過程讓她很放松,心理醫(yī)生看見她右腕的傷口,知道她的病情更嚴重了,要求她一定要找她的母親談談。
溫涼年不是沒找過,她的母親經常失蹤,她根本不知道媽媽在做什么。
直到某一天,她被警察通知自己的母親橫尸在街頭上,因為碰了毒品生意而意外遭到他人報復,徹底沒了呼息。
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跟上次處理她遭受強奸案件的警察是同一批,看到她時皆是面露不忍,但溫涼年一句話也沒説。
她翹著腿,點燃一根煙,態(tài)度散漫地盯著半空中虛無的一點,心里沒由來地想著,人命好像就是這么賤,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被風吹折了脊骨,什么也不剩。
有人在背后操縱這一切,痕跡很重,她看得出來。
當晚回到家,她試圖割腕自殺,但是沒割對地方,白白流了幾滴血。
割腕很疼,她等到傷口愈合之后,才開始第二次割腕自殺。
割腕自殺像是酷刑,銳利的刀鋒一下下刨在肌膚上時,她紅了眼眶,差點兒想放棄,對生的渴望是人類的本能,但溫涼年知道,只有克服求生本能,讓自己處于瀕臨死亡的狀態(tài)才能逼出幕后黑手,因為對方從頭到尾的目的都不是要她死,而是要看著她墮落,被玷污,被糟蹋,一寸寸碾碎她一身傲骨。
溫涼年接著第叁次和第四次的自殺,都沒能成功,即便在第四次時成功壓抑了對死亡的恐懼,但是因為手抖了一下,沒能割對位置。
一次次的自殺嘗試都讓她在無形間剝離了對生的執(zhí)念,逐漸變得麻木不仁,那些負面又冷漠的情緒反而將她往死路上推,準備執(zhí)行第五次自殺時,溫涼年對自己下了死手,拿了一把砍骨刀,毫不猶豫地剁在自己的右手腕上。
這一次溫涼年沒感受到任何疼痛,她聽得見血液滴在地上的聲音,感覺得到鮮血噴濺在身上的溫度,整只右臂由里到外麻得幾乎沒有痛感,她開始頭腦暈眩起來,意識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天旋地轉中,她發(fā)覺自己已經倒在地上了,渾身不住發(fā)冷,她只能蜷縮成一團,冷得直發(fā)抖,安靜等待死亡的到來。
這時,她看見一雙擦得锃亮的漆黑皮鞋出現在她眼前,屬于男人的有力長臂將她從地面上抱了起來。
溫涼年心里直發(fā)笑。哦,來的人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