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溫父有心下功夫修復(fù)父女關(guān)系,溫涼年打算順?biāo)浦劾眠@個機會和他拉近距離,想必他會特別高興。
“爸。”溫涼年聲音緩和道,“偶爾抽出時間和我們聚一聚吧,只在電話里關(guān)心我們像什么話?!?
溫父聞言一愣,語氣難掩激動,“好,我之后會盡量抽出時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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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場騎了兩小時的馬,溫涼年感覺有些倦了,將馬牽了回去,隨后去更衣室換下騎裝,穿回那身剪裁合身的茶歇裙。
溫平允老早就在附近評價極高的一家酒店訂了餐廳雅間,溫涼年挽著溫父的手臂走進雅間,在溫平允的對面坐了下來,同時服務(wù)員很快地上了幾樣菜,大多是素菜,少有油膩重口的菜色,估計是溫平允提前跟餐廳打過招呼的安排。
由于溫涼年終于愿意主動和溫父搭話,溫父話匣子徹底打開了,時不時把她年幼時的趣事拿出來分享,她一邊笑著應(yīng)付溫父的話,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溫平允的神色,而男人的目光相當(dāng)平靜,甚至能笑吟吟地接溫父的話茬,看起來似乎壓根不在意溫父把僅有的空閑時間都拿去陪伴了溫涼年的童年。
“涼年小時候啊可倔強了,被她媽媽鞭策著去學(xué)舞,連一聲抱怨也沒有,每天放學(xué)就往舞蹈教室跑——”
在溫父滔滔不絕地聊起她的童年時,溫涼年踢掉了高跟鞋,抬腿架在溫平允的膝上,細瘦的腳踝骨粗魯?shù)仨阎南ス?,讓他給點回應(yīng)。
溫平允抬眸掃了她一眼,琥珀色的深邃長眸劃過淺淡的笑意,面上卻依舊帶著溫儒的面具,溫?zé)岬拇笳乒哪_腕,指腹沿著腳踝的曲線反覆摩挲。
他借著眼睛余光瞥見了她涂著酒紅色的趾尖,那是他昨晚睡前替溫涼年涂上的顏色。
溫涼年的腳趾很漂亮,圓潤白皙,趾尖透著淡淡的粉,涂上酒紅色的指甲油更顯膚色白嫩,有種莫名沖撞的美,教人不免欲望浮沉。
她一直是他的欲望源頭,那么的干凈漂亮,在他掌心里碎成一灘黏稠深紅的液體,滲入骨肉,合而為一。
溫平允垂下眼,手肘故作不經(jīng)意地碰掉了餐叉,在彎身拾起餐叉的那瞬間,捏著她那截如玉般的腳腕,漫不經(jīng)心地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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