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香汗洇濕地蜷在被子里,赤裸胴體散發(fā)著勾引他欲望的香氣,床單上還有成片的甜糜水漬,無一不挑逗他的神經(jīng)。
她身子敏感,被他插幾下就會產(chǎn)生感覺,他就更有興致了,抱著她縱情翻云覆雨,被子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扭成一個亂糟糟的鳥窩,筑成他和她的愛巢,睡起來特別香。
不知不覺間,他又淪陷其中,想起那樣香艷性福的畫面,肉棒硬得不行。
趙笈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她,轉身換上衣服。
衣服也不對勁。
這次和她鬧翻了,他出門前的行李都是顧硅收拾的,衣服沒有經(jīng)過她的熨燙熏香,他死活穿不習慣。
諸事不順。
趙笈總算在沙發(fā)上找了個位置,拿著手機開始編輯消息。
他應該怎么叫她過來?
他先試探著打了幾行字。
【你訂最近一班飛機來馬德里,工作需要】
不行。
怎么看都太強勢了,語氣也冷血。
他再重新打字。
【你鬧夠了沒有?你不答應當我女朋友也行,我們就還是和以前一樣,你先過來,我有話對你當面說】
左看右看,還是不滿意。
感覺太直白了,搞得好像他這趟來歐洲完全是因為她。
不行。
趙笈思來想去,最后就發(fā)了幾個字。
【吃飯了嗎】
【要不你來陪陪我】
看著很平常,他總算滿意了。
但她沒有回復。
他猶豫一下,還是點擊撤銷,措辭換成“沒事,發(fā)錯了?!?/p>
他不能太主動,否則會寵壞她,要吊著她的胃口,讓她主動來找他復合。
趙笈放下手機,滿意地想。
心理滿意了,生理卻不是很滿意。
他確實想她了,肉棒高高翹立,欲求不滿地支起帳篷,像是在離她最遙遠的窮山枯水之地扎寨露營,不給他任何止渴的機會。
西班牙馬德里和內陸的距離,是九千公里。
九千公里,太遠了。
能做什么呢?
男人難受皺眉,握住肉棒來回擼動,漸漸滋生出心癢惡劣的念頭。
他也不是沒跟她玩過遠程遙控。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有幾個月經(jīng)常參加藝術展覽,住宿酒店由主辦方安排,人多眼雜的不方便偷情過夜,他只能趁轉場的空隙把舒婳叫到房間里干一炮,緊張又刺激。
時間很趕,他沒空給她做前戲,就提前往她的穴里塞跳蛋。
她那會應該才十七歲出頭,剛跟了他一年多,每天吃營養(yǎng)品滋補,蒼白雪膚慢慢變得有氣色了,也發(fā)育出前凸后翹的曲線。
只不過腿心那處仍然是青澀的,陰戶毛發(fā)未剃,肉縫窄緊,陰唇還是兩瓣不夠肥美的蚌肉,陰蒂也是冒不出頭的一粒小珍珠。
未成年的小人兒,連在酒店單獨開房都不夠資格的,長相也是清冷出塵的仙女,卻被他掰開肉洞,陰唇半開半合地顫抖著,吃進去一只跳蛋。
世人皆愛看仙女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