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姿勢將花穴充分暴露在他面前。
濕漉漉的穴口已經(jīng)被戲弄成誘人的水粉色,對著他門戶大開,伴隨著她受驚的嬌喘呼吸,兩瓣陰唇也開合不斷,像是在歡迎他的進(jìn)入。
“既然婳婳如此體貼,那哥哥得好好感謝你才是。”
趙笈氣得都快要炸了,咬牙切齒地出了句聲。
緊接著,他將粗硬滾燙的肉棒從褲襠里釋放出來,一只手扶著柱身,龜頭在她的穴口不斷摩擦,沾滿她的淫水后,一個(gè)挺腰插進(jìn)她的身子里。
“唔……”
情欲的煎熬,極致的撐滿,迫使她舒服地呻吟仰頸。
見美人依舊渴望他的插入,趙笈輕笑著勾了勾唇,心情總算好了些。
他開始抽插起來,晨勃的肉棒很粗很長,就算她已經(jīng)潤滑,可是穴道仍舊被撐得酸脹,她的聲線蘊(yùn)出些許哭腔,嬌哼著承受他的蹂躪。
廚房里明亮又干凈,炊煙裊裊極具生活氣息,她也從不做重油重腥的菜式,身上是軟香清幽,美麗得像是給他洗手作羹湯的仙女姑娘。
他深吸一口氣,更深地抱住她,汲取著她的全部。
性器不斷在她的體內(nèi)進(jìn)出,將她的臀肉撞得顫抖不已,她整個(gè)身子被迫前傾,蜜桃紅粉的臀尖翹起來,腰肢要被折斷一般地彎搖著,愈發(fā)魅惑勾人。
“哥哥好壞……太滿了呀……”
她受不了似的求饒。
性器的每一次刺入都帶著噗嗤噗嗤的水聲,抽出時(shí)淫水飛濺在料理臺(tái)上,還有肉體碰撞的啪嗒聲,她羞恥地抽搐痙攣著,小穴被又操得又酸又脹。
他哪來的力氣?明明都還沒吃早飯啊。
舒婳郁悶地想著,試圖夾緊他,快些讓他釋放,以此蒙混過關(guān)。
也別再提昨天發(fā)生的事了。
他被她夾得低吼一聲,將她的腿掰開些,肉棒埋在穴里面插得更深,把媚肉撞得一波一波地噴水哆嗦,有些變本加厲的意思。
“我壞還是你壞?”他親了一下她的蝴蝶骨。
“明明是你要跟我撇清關(guān)系的,把我當(dāng)成啞巴一樣使喚,還得配合你的說辭!哪個(gè)老板有我這么沒面子的?要是我來講,我當(dāng)場就說你是我女朋友,誰敢把你怎么樣?!”
舒婳越聽越不對。
直到最后一句。
她沒掩飾住情緒,意亂情迷的表情忽然僵住。
女朋友……?
——
仙女:!這男人又在想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