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在金絲籠里困了太久,認(rèn)命地閉上眼,一言不發(fā)。
她還是沒有和他談條件的資格。
趙笈也開始生悶氣。
他想哄她,又覺得剛才說的話好像他離不開她一樣。
世界上的調(diào)香師有這么多,女人這么多,他離開她難道就活不成了?
大腦里的某根神經(jīng)開始隱隱作痛。
好像在說,你離開她真的就活不成了。
越是翩翩君子,越厭惡被桎梏的感覺。
趙笈很久沒有頭疼發(fā)作,一時間氣得七竅生煙,不經(jīng)思考地故意對她說:“好,你去學(xué),你想學(xué)什么就去學(xué),我離開你又不是不行了。”
沒想到,舒婳真的從他懷里掙脫出來,離開了。
留下男人一個人在包廂里。
良久,他重重地砸了一下椅背。
舒婳從包廂里出來透氣,沿途照一照鏡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寫滿了“不歡而散”四個大字。
她不僅心口悶,下體也不舒服,被他挑逗地動了情,淫液濕膩地粘在腿心。
他和她就是這么一種病態(tài)的愛情關(guān)系。
吵架歸吵架,但是彼此上床做了太多次,身體都會眷戀對方的體溫。
可她知道趙笈肯定不會來追她,也不急著跑,慢慢悠悠地走路。
男人高傲得很,不會這么快屈尊降貴來和她道歉的。
舒婳游神地在走廊上漫步,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后廳。
拍賣在如火如荼的舉行,后廳連個侍應(yīng)生都沒有,自助調(diào)香臺上擺著玲瑯滿目的瓶瓶罐罐,有她熟悉的香材,也有她不熟悉的西式香基。
還有一張手裁海報,是宣傳調(diào)香師協(xié)會舉辦的香氛大賽。
她對著海報看了很久,記下關(guān)鍵信息的同時,內(nèi)心還有些雀躍。
她幻想著,如果她的事業(yè)能和趙笈撇清關(guān)系,那該有多好。
她想?yún)⒓舆@個比賽。
啪——
身側(cè)忽然一下重?fù)?,舒婳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股醉醺醺的力氣推到墻上。
“真漂亮的女人,讓老子摸摸……騷奶子真大……”
不知從哪跑出一個喝醉酒的中年男子,拽住她衣服就開始撕扯,精蟲上腦的語氣里滿是垂涎。
突如其來的變故沒有讓舒婳束手就擒,她開始用力地掙扎,一邊大聲呼救。
后廳空空蕩蕩沒有人煙,她的掙扎呼救很快惹怒了醉漢,他扇了她一巴掌叫她閉嘴,直接撕開她的禮服,在她雪白的身子上到處亂摸,乳貼一掉,奶子都露出來了……
“賤貨,艸,真騷!”
醉漢垂涎著大吼,強暴的動作越來越急。
在即將被侵犯的最后一秒,舒婳眩暈發(fā)懵,腦袋里竟然開始出現(xiàn)走馬燈。
她的生命很短暫,從小就被父母拋棄,過了十六年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到處寄人籬下討飯吃。
而她生命中唯一美好的記憶,只有趙笈。
趙笈啊……
她流下淚水。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的回馬燈里還是他。
——
悄悄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