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趙笈又不笑了。
舒婳恐怕沒看出來,他特意讓糕點師用桂花撒了顆愛心在冰酥酪上面吧。
她實在不懂男女情趣,只知道吃東西就不會挨餓了,連愛心都不會看,也不對他笑一笑。
趙笈心不在焉,沒注意到何書媛對他笑得很歡。
何書媛很喜歡趙笈,覺得體貼,懂情趣,她愿意嫁他,就算以后他有情人也沒關(guān)系。
傳聞也說凌銳最近的經(jīng)營狀況不太好,但是看他沉浸書畫靈思浩瀚,反而有種文人般的瀟灑,她卻更愛慕。
趙笈心不在焉地把字帖翻了一遍,挑出幾張功底不錯的,與何書媛品鑒幾句。
其中有副行書寫得甚好,何書媛卻想起這個書法家不想給趙笈單獨供稿了。
她遲疑了一會才說出來。
未料,趙笈沒有半分不悅,很自然地就說可以即日解除合約,不扣對方錢。
“讓他走吧?!?/p>
男人情緒穩(wěn)定也是一大優(yōu)點,不會起占有欲,偏執(zhí)難伺候。
何書媛美滋滋地想。
她打算回頭約舒婳出來,好好聊聊怎么抓住趙笈的心。
等何書媛走了,趙笈盯著糕點看了很久。
半晌,他才拿起一盒全新的糕點,回了畫廳。
連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跟何書媛聊得“火熱”,其實是在賭氣。
趙笈準(zhǔn)備了一堆話要跟舒婳講。
他要嚇一嚇?biāo)?,告訴她她已經(jīng)被中年發(fā)福的老伯父包養(yǎng)了,那男人又丑又臭,要她反思跟著他有多好;
他要訓(xùn)一訓(xùn)她,讓她知道何書媛跟他聊得很來,她要是再不好好學(xué)書法,他就不要她了。
可是一推開門,他才發(fā)現(xiàn)她累得睡著了。
她就蜷在椅子上睡,瑟縮地抱著自己睡覺,可什么也遮不住,大片布滿愛痕的雪白肌膚明晃晃得露在外面。
他剛才沒控制住,弄得狠了些,她依舊青絲散亂,潮紅未退,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讓人心思蕩漾,那最討人喜歡的兩只嫩乳也雪白高聳地翹著;
更不要提她的腿心,那滑膩緊致的小穴還在無意識地抽搐吐水,流得椅子上水汪汪的一灘。
她是仙女,也是被他鎖在房間里的淫娃蕩婦。
趙笈看著美人春睡小盹,不自知的揚起了唇角。
他總是這么輕易地原諒她。
他要她的。
他喜歡她。
趙笈沒有打擾美人,刻意放輕腳步走到畫桌坐下,重拾春宮畫作,照著她的模樣細(xì)細(xì)地描起來。
究竟是畫性感,還是畫中人性感?
毛筆蘸著顏墨,畫到宣紙上,觸紙之際,無比性感,流轉(zhuǎn)行筆,極盡淫蕩。
畫不厭,畫不夠,宛若一場無邊性事。
趙笈也意識到,舒婳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
他和一些初露頭角的演奏家,書法家,畫家都簽過合同,其中不乏有許多想做他知音的女性。
那些女人愛慕他,對他諂媚,特意給他獻(xiàn)過的作品,以此傳情。
他從來沒有回應(yīng),心里更沒有任何波瀾,等到合同期滿,他反而還鼓勵她們?nèi)ネ饷嬲故具@些作品。
他曾經(jīng)也以為,自己是不近女色的圣人君子。
可是……他能忍受舒婳給別的男人調(diào)香嗎?
趙笈幽幽望著美人的裸體。
絕對不可能。
不一樣的……不一樣。
但到底是哪里不一樣?
——
趙老板(差一點):不喜歡你
仙女(累軟):嗯嗯……我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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