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繪畫,沉浸于靈思浩瀚之中。
“學(xué)得怎么樣?”
他褻狎著問。
趙笈盡心盡力要給她一個臺階下,卻不想這女人將書放下,恭恭敬敬地回答他的問題。
她說,她忙著制香,實在沒空學(xué)習(xí)春宮,辜負了他的期待。
“你還有精力制香?不需要時間休息?”
趙笈的期待落空,語氣不冷不熱。
他熱衷于與她歡愛,而男人的饜足分為生理和心理兩部分,他看她的眼神有幾分虎視眈眈的吞吃之意。
舒婳被他盯得臉熱,好似軟了腰肢,真沒多少力氣走路。
“哥哥好厲害的……”她娓娓作嬌羞狀,咬著唇小聲輕語,“人家下面還疼著呢,勉強才能出門的?!?/p>
“當(dāng)真?”
他驚喜萬分,聲線終于熱了些,溫柔招她至身側(cè)。
舒婳心里的弦總算放松,也不想跟他再計較春宮圖的事,糊弄過去就過去。
“以后別再同我置氣了,”他摟著她坐到席上,語氣寵愛幽深,“我還想著怎么哄你,連送你的畫都描好了,快看看?!?/p>
被他一說,舒婳才注意到毛氈上的宣紙。
垂眼望去,她難得沒有立刻附和他,在心里都快氣笑了。
畫上描了個美人的輪廓。
準確來說,是個裸美人倚在海棠榻上承歡,烏發(fā)散亂,唇含香囊,酥胸渾圓,腰肢款款,玉腿大開,仿佛能聞到她私處細細的甜香,旖旎曖昧。
一副纖毫畢現(xiàn)的春畫,流轉(zhuǎn)行筆,比尋常春宮圖的精致太多。
畫中美人垂眸,眉眼中能瞧出是她。
仙氣逼人,又有狐貍精的嫵媚。
“喜歡嗎?我畫了兩天。”
趙笈迫不及待地與她分享。
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將她畫得這么美,無疑是愛極了她的表現(xiàn)。
舒婳不知道趙笈發(fā)什么瘋,忍氣吞聲地點頭,發(fā)自內(nèi)心地夸好看。
畫的是她,她好看。
她這么自欺欺人,他越發(fā)有了性致,執(zhí)起狼毫點在裸美人的私處,邀她一起斟酌該上什么顏色。
“你說……是粉一些還是紅一些好?”
趙笈思考兩日不曾拿定主意,此刻有她作伴,他忽然展顏大悅,伸手探入她的秘地。
“不如你躺下,讓我照著描一描?”
舒婳聽得心驚膽顫,震驚于他的風(fēng)流倜儻實在沒下線。
可她還來不及綿軟地掙扎幾下,就被男人一聲聲地哄著“小心肝”“我的好婳婳”,推到椅子上脫了衣服。
“你不是腫著疼么?!?/p>
他愈發(fā)理直氣壯。
“給我檢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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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大家想看清淡的肉還是澀澀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