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手在大力揉捏他的臀部。鞭打過后的皮膚火熱敏感,那雙手卻比它更熱更燙,打著圈地蹂躪兩瓣屁股,將它們分開,好像要從底部將夏景行撕裂,又將它們合攏,仿佛要把夏景行擠成粉末。身后的入口在那雙手掌下開闔著,夏景行似乎能聽到濕潤的腸壁和肛塞分開又合上的噗噗聲,還有從身體深處發(fā)出的淫靡的水澤聲。
“敏感帶就是,比如這里?!?/p>
“嗚!”
鄭昱在他身后大腿根部輕輕咬了一口,繼而伸出溫熱的舌頭舔吻,鼻尖擦著大腿后面的皮膚,呼吸噴在他會陰,給他帶來難以形容的全身酥麻。那雙手沿著他的脊柱一節(jié)一節(jié)慢慢撫摸,數(shù)過腰椎,經(jīng)過尾椎,在后穴外揉按,輕輕摩挲按捏。
“想要嗎?”
他取出肛塞,用食指和中指帶著有點涼的潤滑劑探到夏景行的身體里,曲著手指在他身體里慢慢探索尋訪,沿著腸道按壓,直到夏景行不受控地突然抬起腰彈起又無力地塌下,抬著頭大口喘氣。
來自身體內(nèi)部的按摩溫柔而殘酷,他反復不斷地刺激著夏景行的欲望,身前怒張的性器漲得發(fā)疼,前液滴在按摩臺上反著柔柔的光,可身后總是不疾不徐,缺少最后那點沖勁,那點力量。
快感是累積的,當夏景行終于覺得再多一些便無法再堅持時,身后的手指突然抽身離開。失去了溫暖的手指后身體更加空虛渴求,有空氣在身后流動,那處的皮膚漸漸變得涼而濕,欲望卻從身體內(nèi)部燃燒起來。
“?。?!”
鉆心的灼熱落在腳心,夏景行忍不住仰頭喊了出來,心臟劇烈跳動,腳趾蜷曲,耳朵里嗡嗡作響。
“敏感帶往往在意想不到之處,”他聽到鄭昱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又遙遠朦朧。明明每個字都懂,組合起來卻什么也想不明白。
“想要什么?這樣?”
“??!”
又一道尖銳的熱辣落在另一邊腳心,帶來直達腦海的強烈刺激。
“還是這樣?”身體深處再次被手指填充,伴著溫柔綿長的按摩。
“不說話嗎?”
身體里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動作,任夏景行身后怎樣收縮絞合都無動于衷。他覺得欲望快要將自己吞噬了,大腿在顫抖,無力地向外滑開,身體熱得有一團火,從腳心燒至頭頂,卻找不到出口,身體仿佛要炸開一般。
“喜歡這樣嗎?”待夏景行喘幾口氣,他的主人又開始身體深處的按摩,這次不再緩慢,而是直接而強烈,每一下都重重地碾壓在感覺最強烈的腺體處,引爆全身感官,然后又在臨門一腳的時候停下。
“喜歡嗎?還想要嗎?不說的話,我有很多辦法可以折磨到你開口為止?!彼е木靶械亩蛦⌒愿械穆曇襞渲鴲耗О愕脑捓p綿在耳邊。腦中嗡嗡作響,精神渙散,夏景行無意識的咬著牙,只泄出低低呻吟聲。
鄭昱再次技巧地將他帶到爆發(fā)邊緣,然后又惡意停下,“舒服嗎?想要什么?”
夏景行終于承受不住,戰(zhàn)栗著挪動雙腿分得更開,腰塌得更低,將身體暴露得更徹底,他像個祭品,又像個性玩具,完全沒有羞恥地將自己的私處送到主人眼前,乞求被侵犯,乞求被占有。
“想要……進來……”他顫抖著開口,聲音是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嘶啞無力。
鄭昱在他的脖子上舔舐,伸出舌頭,從頸椎到尾椎,一節(jié)一節(jié),緩慢有力地撫摸而下,在他背上留下一道濕潤的印跡,巡視著自己的領地,留下自己的氣息,宣告自己的權力。
他用舌頭舔弄夏景行的尾椎,說話聲音有點含糊朦朧,“答錯了。小奴隸,你最好好好想想,再錯的話就把你綁起來,一個人留在這里?!?/p>
他抽出手指,用手掰開臀瓣,舌頭一點點撫平后穴的褶皺。潤滑劑混著唾液向下流淌,淫靡的潤濕感滑過會陰,燃起全身欲求。
夏景行在欲海里翻騰,腦子里像一鍋沸水,想要燒得更旺盛,想要更多的熱,想要沸騰得更快,想要一個奔騰的出口。他再也忍受不住,努力掙得一絲清明,終于在鄭昱的不斷折磨下低聲喊:“主人想做的……都是我想要的……”
他聽到包裝袋撕開的聲音,隨即被鄭昱火熱的身體貫穿。無一絲猶豫的強烈穿刺,每一下都直接沖擊到身體最深處,他聽到主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不準在我之前射?!?/p>
他的腰被主人雙手狠狠鉗住,被每一次挺進毫無余地的進犯,被牢牢控制在主人身下,無處可逃,因主人的侵犯而快樂,因主人的快樂而性奮,因主人的性奮而眩暈。身體深處在一陣陣絞縮,貪婪的吞吐著主人碩大的陽具。主人的囊袋一下下拍在他下體發(fā)出沉沉的響聲,夾雜著淫靡的漬漬水聲,淹沒了他的意識。
他抬起上身仰頭呻吟,塌著腰,雙腿分得更開方便身后的男人侵犯。他情不自禁地深深絞緊身體里的那個兇器,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前和身后奪去,鄭昱咬在他脖子上的觸感清晰分明,律動也更狠更快更深。腦中一片空白,窒息般的快感控制著他,直至身后的男人狠狠抽插幾次,隨著一聲重重的嘆息慢慢放松倒在他背上,他才終于沖出桎梏噴射了出來。
鄭昱在他身上喘著氣趴了一會,灼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噴在他肩上,癢癢的。身體很慢很慢地平靜下來,有種滿足后的倦怠感,像躺著滿是青草氣息的綠地上,有暖暖的春風微微拂面,又像躺在傍晚的沙灘上,有溫暖的海水漾過小腿。
過了一會,鄭昱慢慢將他翻過來,取下乳夾,笑著看他,抹了抹他額頭的汗。他身處高處,背著光,可臉上的笑容依然溫暖清晰,就是這樣的笑容,讓原本凌厲的五官一下柔和了許多。夏景行呆呆看著,眼中只有這個笑容,他伸出手情不自禁扶著鄭昱的脖子吻上去。
吻開始得很輕很柔軟,鄭昱的嘴唇就像他的笑容一樣溫暖柔軟。夏景行伸出舌頭試探,被鄭昱溫柔接納。吻隨即變得激烈起來,主動權完全回到主人的一邊,他被含住舌頭,舔舐上顎,被不容拒絕地掠奪空氣和唾液,身體發(fā)熱,頭腦眩暈,直至呼吸不暢才被放開。
睜開眼,鄭昱還是那樣看他,眉眼彎彎如春風,嘴唇水潤有光澤。夏景行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低著眼睛不看他。
鄭昱用拇指撫著他的下唇和嘴角:“口活兒差,吻技更差,我到底是撿個了什么樣的奴隸回來。你跟以前的男女朋友們是怎么混過來的?”鄭昱笑得很寵溺,不待他的奴隸回答,在他眉心中間親了親留下一句躺著歇會,轉(zhuǎn)身走到一邊帶著一干一濕兩條毛巾回來。他用濕毛巾將夏景行腳心兩點已經(jīng)干涸的艷紅色蠟油擦掉,在上面涂了一點夏景行見過的透明啫喱。
夏景行披著大毛巾坐在按摩臺上發(fā)呆。鄭昱在他身上周圍忙活,彎腰的時候袒著大片誘人胸膛,健康的淺蜜色肌膚,肌肉紋理分明,被汗水潤澤反著微微的光,衣衫不見凌亂卻性感十足。
“累嗎?”鄭昱遞給他一杯溫水。
“…………還……好。”就是腰和大腿酸得厲害。
夏景行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忍不住看著鄭昱的眼睛說:“……沒有‘們’?!鼻槁诽珕渭儗τ谒@個年紀的男人來說實在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嗯?”鄭昱愣了好一會才想明白他的意思,哈哈大笑起來。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弱雞男人,不過……你現(xiàn)在最好還是別走路?!毙ν赅嶊挪挥煞终f將夏景行連人帶毛巾抱起來。
“哈!”夏景行嚇了一跳。任誰這么突然被騰空抱起來都會被嚇住,他緊緊攀住鄭昱的肩,生怕摔個屁股開花,雪上加霜。
“我!我沒事!我能走!”
當他看到鄭昱抱著一百四五十斤的自己并不吃力時才稍微放松。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隱藏在溫柔笑容和纖長身材下,與外表決不相配的、不亞于自己的力量。
他徑自將夏景行抱到客房,遞給他那灌啫喱:“洗完澡涂點,現(xiàn)在可能有點疼,睡一覺就沒事了。”
夏景行進浴室洗澡,轉(zhuǎn)身看到屁股上有艷紅的教鞭痕跡,形狀好像是……*?每瓣屁股一朵小紅花叫他差點噴笑出來。
洗完澡腳心果然有點疼,刺刺辣辣的,摸起來還有點木。他拿起床頭柜上的罐子,上面只有簡單粗糙的英文標簽。Aloe Vera?原來是蘆薈。
喝了牛奶,他在輕松、滿足和疲倦中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