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來用蚊子聲大的音量央求,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承受他唇舌的占有。
但徐同塵也滿足她的心愿,把她攔腰抱起來坐回到沙發(fā)上,明月則被擱到自己腿上,一聲拉鏈解開的聲音,將他高昂的巨龍放在明月腿縫間,緊緊貼著濕潤的穴口。
明月不堪目睹這樣的場景,扯過一條毛毯蓋上,卻不能阻止他臀間上下的起伏,冒著青筋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她的花瓣和大腿根部,她也在這樣的頂弄中上下顛簸,兩團奶子正被死死地按住褻玩,才避免了令她生疼的搖晃。
只是被這樣似有似無地摩擦和愛撫,明月仍舊發(fā)出扣人心弦的呻吟:“嗯哈……慢點……太快了,?。 p一點,疼……”
烙印一樣的吻細(xì)碎地落在她的后頸,用力吮吸后就留下一小片青紫色的痕跡,在潔白的皮膚上更是激起男人的獸欲。
“哪里疼,嗯?”
“上……哈……上面疼……”明月的手胡亂地向后抓,似乎是拽到了他的褲子,但手一滑便松開,兩只手無意識地在沙發(fā)表面來回亂摸,找不到一個著力點。
“上面是哪里?明月寶貝不說明白的話,我怎么知道。”他有意戲弄她,非要逼她說出更直白的話。
“就是上面……啊嗯……嘛……”她急得帶了點哭腔,腦袋混亂一片,哪能猜中他的意圖。
見她不明白,徐同塵好心的給了提示:“寶貝兒,那可不叫上面,來跟我念,那叫奶尖兒,奶——尖——兒——”
明月聽清楚了他的話,卻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只知道委屈地哼哼唧唧。
于是徐同塵又用力捏那兩粒,狠狠地向上提一下。
“哈!”明月雖然吃痛的喊出來,可貼著肉棒的小穴卻是在猛地翕合后,又淌出一片淫水。
“不說么,嗯?”他又給她一次機會,貼著剛才吻痕的位置繼續(xù)種草莓,誓要把這一片肌膚都留下自己的痕跡才甘休的樣子。
明月嗚咽著喘息,又張開嘴,像是要嘗試:“奶……奶……”
可那羞恥的名字仍舊是怎么也說不出口。
見此,他也不為難她了,手上的動作放柔了許多,轉(zhuǎn)而變?yōu)橄蛳鲁年幍俟羧ァ?/p>
之前就猜到,以那幾個人的禽獸程度,肯定跟她玩的花樣也不少,卻沒料到還沒破身子呢,就把她調(diào)教得如此敏感。
指尖剛剛碰到陰蒂的頂尖,明月就跟觸了電似的,一波又一波的潮水?dāng)r不住地從小穴里噴了出來,濺了他的肉棒一圈全都是。
身前的女孩抖成了篩子,剛才尖細(xì)的呻吟全化作哽咽的喘息,高潮來得猝不及防。
可她爽到極致,并不代表他會就此放過。
那根熱得燙人的小兄弟這時候還仍舊精神呢,思及此處,他松開攬著她的力度,明月向前滑了下去,跪到了地面。
把她的腦袋按住轉(zhuǎn)過來,彈跳著的肉棒就打到了她臉上。
這樣的暗示她再清楚不過,明月抬頭看了眼眸色暗沉的徐同塵,就拿毯子蓋住腦袋,在這掩護下含住了碩大的龜頭。
這巨物上還沾著自己的水,她壓下怪異的心思,被他按著后腦勺,將肉棒吞到了喉嚨最深處。薄毯擋住了所有的光源,她在黑暗中用手扶住這根東西,在嘴里前后舔弄。
舌頭上的神經(jīng)感受著他粗大巨物的形狀,龜頭撐開狹窄的喉嚨,即使是這樣也仍舊留了一截在外頭。
不知道就這么吞咽了多少下,徐同塵終于感覺所有的欲望朝著肉棒頂端開始堆積,越攢越多,控制不住的一瞬間悉數(shù)噴發(fā),射進明月嘴里。
同時,原本上鎖緊閉的那個房門,也被里面的人突然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