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區(qū)的圈子里生活這么久,有錢的有權(quán)的接觸過不少,形形色色什么樣的人都有,但成年了還是處男的人,說實話,明月還真沒見過。
“阿澤這真是第一次?!毙焱瑝m又說。
明月這時候已經(jīng)回到沙發(fā)上坐下,把鞋子一脫,搭他腿上。
“開苞?。克胁“?,叫上你干什么。”這真是明月頭一次聽說。
徐同塵結(jié)合起之前趙和澤的一系列表情,猜測:“壯膽?”
“你們倆可真是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泵髟驴粗郎系墓P,插了塊火龍果放進嘴里,隨即縮了縮鼻子,畢竟不是時令水果,味道不算好吃。
徐家和趙家以前住在對門,徐同塵和趙和澤性格上有些地方十分類似,于是從小就發(fā)展為一對狐朋狗友,狼狽為奸。因為徐同塵的名字取自“和光同塵”,趙和澤還一度想改名叫“趙和光”,但被明月吐槽說像個太監(jiān),問他怎么不干脆叫趙合德,寵冠六宮。
“不說他了?!毙焱瑝m撿起果盤里的一顆車?yán)遄樱橹莻€梗提到明月眼前,“我走的時候是八月底,這才四個月不見,怎么感覺你又變化了不少。”
明月昂頭叼住那顆櫻桃,徐同塵手用力向上扯掉梗,她嚼了幾口,就把光禿禿的核一下吐出來,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落進垃圾桶。
“變了嗎?我沒覺得。”
“又漂亮了,還有……胸好像比以前又大了點?!毙焱瑝m在她胸口目測些許,與以前記憶中的畫面進行些對比。
他又拿顆帶櫻桃,這次卻是連著梗含進嘴里,再傾身咬住明月略有些冰涼的下唇。
互相啃咬吮吸間不知是誰的虎牙戳破櫻桃的表皮,汁水冒出來,充斥在兩人的口腔內(nèi),澀澀的。接吻的同時,櫻桃那丁點果肉也被兩人瓜分,各自咽下,但徐同塵的舌頭還在明月口中馳騁,靈巧地舔弄。
他抬頭讓明月?lián)Q口氣,卻接著就吐出個東西。
是剛才的櫻桃梗,被他在明月的嘴里用舌頭打了個結(jié)。
“厲害!”小女孩驚嘆道,拿走那個結(jié),徐同塵側(cè)頭吐掉櫻桃胡,她問,“怎么辦到的?”
“想學(xué)嗎?”這丫頭崇拜的目光讓徐同塵有些得意。
“想!”明月用力點頭。
他接著拿起第三顆櫻桃,摘下梗,自己吃掉果實,把梗放進她嘴里。
“怎么弄?”她眼冒星星地問。
“牙齒咬住一頭,拿舌頭攪。”他的手掌在明月的后背游走,循循善誘,“然后用舌頭抵著弄出一個圈,讓梗穿過那個圈。”
明月聽他的說法緩慢嘗試,微翹的唇縫里時不時露出一點粉嫩的舌尖,還有馨香的吐息落到徐同塵臉上,他看得口干舌燥。
第三次嘗試失敗以后,明月終于沮喪放棄。
“好難,感覺自己舌頭真笨?!彼プヮ^發(fā),把被攪得濕漉漉的櫻桃梗吐掉。
他安慰地摸摸她的頭頂,目光落到沙發(fā)邊的紙袋子上,才想起來:“之前路過內(nèi)衣店,幫你買了套新的,雖然已經(jīng)照大了買了,但你試試,要是不合適的話拿回去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