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縫中還有沒被吸干的水珠,順著胸脯的圓弧往下滑一截,被他伸出舌尖舔掉,沒收回去,接著舔到嫩紅的乳暈,在乳果側(cè)壁滑動,一點點把這東西舔立起來。
“你今天都還沒做過吧?”他將其嘬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問。
“沒……”明月瞇著眼睛,手按在他腦袋后,拽住他還在胸前捏弄的手往下走。
陸與修順勢捅進去,讓腿間蜜穴內(nèi)原本只有零星的水流冒出更多,聽見她發(fā)出曖昧的聲音,抽插的動作加快。里面濕的很快,沒一會已經(jīng)到絕對可以吞下他分身的程度。
“想把你抱起來干?!彼f。
明月?lián)ё∷牟弊?,心存懷疑:“你……抱得動嗎??/p>
“試試唄。”
他動作迅速地脫掉褲子,把她抱離桌面,朝天指著的粗長肉棒在她調(diào)整姿勢后,直挺入穴內(nèi)半個頭。明月稍稍往下坐一點,便把肉棒吞下去一半,小穴口被撐的大大的。
陸與修再一頂胯,整根進入她體內(nèi),緊跟著不停地向上撞擊。
她的雙乳隨之上下晃蕩,圓硬的乳尖在他胸前不?;?。
“怎么樣,還行吧?”她這樣完全懸掛在自己身上的姿勢令陸與修很興奮,向她索求肯定。
明月正被頂?shù)靡活嵰活?,說話都帶著喘氣:“嗯……嗯嗯……還行……”
又要托住她,又要賣力地向上沖刺,她的穴本就吸的緊,正常頂入都要花力氣,這樣從下往上更是耗費腰力,插弄沒一會,陸與修便顯出疲態(tài)。
但他不愿意從這狹窄肉穴中撤出去,把明月壓到玻璃門上,借著后方的支撐,變?yōu)橐幌乱幌碌赝安迦搿?/p>
分開她的大腿,陸與修讓她自己再把穴瓣掰開些,方便肉棒的進出。
可明月渾身發(fā)軟,指頭也沒有力氣,按住穴口沒多久,整個人就往下掉,他忙著頂弄兜不住,她一條腿已經(jīng)落地,這都沒礙著他繼續(xù),抬著另一條腿持續(xù)挺身動作。
明月早喊得沒什么嗓子,只不過是在換氣間偶爾還能發(fā)出動靜,大部分是無聲地喘息。
她抓住他的手腕,竟發(fā)現(xiàn)又摸到一串佛珠,之前那串不是早就不見了?
“這個……”她軟著聲音問。
陸與修見她發(fā)現(xiàn),用力地揉揉綿軟的奶子,說:“前段時間重新請的,沒來得及跟你說,剛來找你,順道戴上?!?/p>
他說的是順道,可是明月從話里的資訊分析,怎么都是來找她才戴的。
“你……嗯……還挺虔誠。”
“虔誠?我都不信佛,虔誠個屁?!标懪c修扣住她的五指按在玻璃上,與她接吻,“不過我現(xiàn)在宣布,我要加入拜月神教了,月亮就是我唯一的信仰?!?/p>
話說得倒是好聽,可他插得她腿心都發(fā)軟,明月又問:“你就是哼……這么對待……嗯你的信仰的?”
陸與修胡話張口就來:“這你就不懂了,你是我們圣教的圣女,教義說了,圣女得和本教最虔誠的信徒交歡,才能得到神明的祝福。”
所以你看我,一不拜天,二不拜地,只拜父母親,只拜天上月。
陳淮剛?cè)グ炎獾呐徘蜻€掉,取回押金,從房子前面繞回去。
扭頭看見有個房間透明的玻璃門沒拉窗簾,兩個赤裸的人正纏在一起,做著重復的交合動作,看那模樣激烈得很,一男一女渾身都是汗。
剛心里覺得,這年頭的人可真是豪放,也不知道避避,才想起來不對,這里住的只有他們,哪來什么外人。
再仔細看,那正賣力挺腰的人可不是陸與修,女方是誰當然不用思考。
他走上去敲兩下玻璃,陸與修聽見動靜,有些意外,見是他,抬手把門鎖拉下,陳淮拉開門走進來。
明月正張著嘴滿臉紅暈,穴里流出的蜜汁順著腿不停往下流,奶尖被舔得發(fā)亮。
“你……你進來干什么……”她問,生怕他一言不合做出什么大動作。
好在陳淮并沒加入的打算,只是在床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答:“看看?!?/p>
頓了頓,想起什么,又補上一句,“我也是‘球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