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彼鲃訑[出茶話會姿態(tài),等待分享。
這次的主題,是關(guān)于嚴斯瑩的。
一說她的名字,明月就猜中,肯定是她劈腿翻車了。
果不其然,這段時間正值美國放春假,嚴斯瑩的正牌男友,也就是小公子,當然是要回國的。他回來沒兩天,就聽小弟說嚴斯瑩在學校和一個學長不清不楚的事情,火冒三丈。
“等等?!泵髟麓驍啵盀槭裁此貒胖?,他的小弟明明就在咱們班,嚴斯瑩和李渣男都光明正大在學校牽手多久了,他們就一點不跟小公子提?這簡直表面兄弟嘛!”
陳槐道:“你別急嘛,這個呢,就得從李渣男的身世說起了,哦對,還跟紀嫣然有關(guān)系呢?!?/p>
一直以來,李渣男在學校都是以溫柔陽光家境優(yōu)異的帥公子形象著稱的,但是最近大家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偽裝。
“一般你知道,就是好多特別有善心的有錢人,都喜歡去資助貧困山區(qū)的學生嘛?!?/p>
“對啊?!泵髟麦@訝,“不會吧,李渣男是山區(qū)的?不像啊!”
“不是,他家就是個普通工薪階層。但是他不知道從什么門路,拿到了那些給山區(qū)資助的捐款?!标惢敝v到這里,有些氣憤,心里怪難受的,“他們說他騙了三家人,我不知道具體指的是,他偷拿了三家被資助的人的錢,還是說他假裝貧困生騙了三個資助者,但是的確是‘三家’。我們社團有人出去玩,正巧看見他和別人吃飯的時候,拿這事吹比呢……”
“臥槽!”還有這種操作,簡直聞所未聞,堪稱當代沒良心第一人,“他拿這筆錢交學費?”
如若真要是這樣,那還比現(xiàn)實好些,陳槐冷笑:“不是,他有半額獎學金,剩下的錢他家里出得起。他弄來這筆錢,除了買那一身奢侈品以外,就是租車和司機,哦還有開家長會的演員。你記得每次來學校接他的車還不錯吧,其實根本不是他的,他爸媽也不是什么南方的生意人?!?/p>
“你們怎么知道的!”明月越聽越震驚,零食都忘了嚼,趕忙問。
“也真的是太巧了,他請的那個司機,正巧是紀嫣然她家新請的鐘點工的老公。那天那司機去接他媳婦下班,紀嫣然看見不得嚇一跳,開那么好的車給人當鐘點工?結(jié)果解釋說是去接人,中間有段經(jīng)過自己家,順路嘛捎帶上媳婦,讓她體驗體驗豪車的滋味。紀嫣然隨口問句那本來是要送誰去哪兒……”
陳槐兩手一攤,驚天大秘密破土而出。
想著這渣男跟自己曖昧那么久沒個回應(yīng),還到處撩妹子,紀嫣然怒上心頭,把這些事全交代給小公子。
小公子聽完又生氣又高興,生氣是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高興是這仇可以報!
以前他那堆小弟搞不清楚李渣男什么來頭,不像小四眼知根知底,光看他那模樣還挺嚇唬人,沒敢生事。這下偽裝全被戳穿,當晚上小公子就呼啦啦叫一群人,把那對狗男女收拾了。
順帶連著資助金的事一起舉報,趕上現(xiàn)在嚴打,肯定能帶起他們看不見的一場腥風血雨。
可惜的是李渣男還沒成年,估計處罰不會太重。
“哦對,嚴斯瑩還說自己懷孕了,小公子的?!标惢毕肫疬@樁后續(xù),補充一句。
“噗——”明月口水都要噴出來,“她沒避孕啊?!”
“我哪知道,可惜人家小公子父母說他們不著急當爺爺奶奶,而且更看重兒媳婦的品質(zhì),帶她去打了,給三萬塊當封口費,從此一刀兩斷?!?/p>
這簡直是好一出大戲。
“感覺咱來西府讀這半年多,什么人都見過了?!泵髟赂锌?。
“那是你以前被保護得太好?!标惢逼綍r在外面玩得多,類似性質(zhì)的事情聽得不少,雖然每次都津津有味,但不似明月那樣覺得震撼,“而且你的事要拿出去說,也是個大談資呢?!?/p>
一女御六夫,聽著都帶勁。
明月趕忙推她一把:“瞎說什么呢……”
陳槐挪過來抱住她:“不過你放心,我可是什么都不會說的。我們明小月,做什么都對!”
明月被她逗得直樂,兩個姑娘在床上互相撓起對方來,吵得旁邊的陳淮都來敲門,讓她們小聲點。
當然說法是:“你別亂叫?!?/p>
行,反正鍋都是她陳槐的,錯都是她犯的,陳槐認命豎起三根指頭保證自己會小聲,她明月怎么嚎在她哥耳朵里都是天籟。
當周她們返校,聽說的第一件事就是,嚴斯瑩和李渣男雙雙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