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總是猜想,班主任是不是知道那個動作對他的意義。
男人們會用這個動作來當(dāng)作給他的獎勵,這很少出現(xiàn)在視頻中,因此他想班主任并不知曉。
他這么做,僅僅是出于對少年的愛憐而已。
這天晚上他們一起看電影,少年發(fā)現(xiàn)他有一半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電影上。
于是這一天夜里,夢的內(nèi)容變了。
他夢見他和自己的班主任在電影院做愛,他們坐在最后一排,周圍并沒有多少人。
少年跨坐在班主任的腿上,他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赤裸的下身感覺到周遭空氣的微涼,卻又很快染上情欲的熱度。
“老師……”他低聲叫著。
“噓?!辈贿^班主任把手抵在他唇上,“別讓人聽見?!?/p>
于是少年努力壓低聲音,同時更加貼近了擁抱住他的人,他的花穴已經(jīng)貼在班主任裸露的欲望上了,這讓他輕聲嗚咽著。
而班主任則啃咬著他的鎖骨,在上面留下紅色痕跡。
少年一點(diǎn)點(diǎn)把花穴壓向那欲望,他感覺到熱度,緩慢地?fù)伍_陰道。
花穴包裹著那熱度,歡喜于它的侵入,他低聲呻吟著,在電影院閃爍的光中讓它達(dá)到了最深處。
子宮里似乎也被那熱度充滿,他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眼里滿是淚水,班主任開始親吻他的耳根,鼓勵他繼續(xù)下去。
他開始聳動身體,讓身體里的欲望退出一半,又直刺入子宮,巨大的刺激讓他渾身顫抖,他緊緊地勾著班主任的脖子,享受這一背德的快感。
——然而。
“小狗果然喜歡被看?!蹦腥苏f道。
少年整個僵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四周。
他們還在電影院沒錯,但前面的人已經(jīng)不再看電影了,而是轉(zhuǎn)頭看著他,眼里閃爍著淫猥的光芒。
而他正在被操著——被曾經(jīng)凌辱他的男人,周圍還有人正打著手槍準(zhǔn)備取而代之。
少年就這樣從夢中驚醒,他慌張地跑出房門,在黑暗中瑟瑟發(fā)抖——以此來確認(rèn)自己的確已經(jīng)脫離了夢魘。
他甚至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狀態(tài)與上次做噩夢時完全不同,他徑直跑向主臥室,敲響了門。
“怎么了?”打開門的班主任睡眼惺忪,但當(dāng)他看到真在門前的少年時,睡意腿去了大半。
“我……做了噩夢?!鄙倌暌Я艘Т剑袄蠋?,我能和你一起睡嗎?”
空氣仿佛凝滯。
然后班主任拉開門,讓少年走進(jìn)房間。
他們睡在同一張單人床上,對兩個人來說,床太小了。
但少年反而有些慶幸于這點(diǎn),他們躺在床上,少年緊緊地貼上班主任的身體。
過了很久,他聽到班主任的呼吸平穩(wěn)下來,他睜著眼睛,回想著那個夢,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又一次勃起了。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少年回避著班主任。
他在班主任離開家后才走出房門,他在屋子里四處轉(zhuǎn)悠,覺得自己都是總能夠聞到班主任的味道。
班主任對他的躲避相當(dāng)困惑,但少年這樣做了,他也不好說些什么。
第十八天,他們一起離開原本的城市、搬至這里已過了快要三周時間。
少年在下午悄悄潛進(jìn)主臥,房間已經(jīng)被整理干凈,班主任出門了,近來他總是在下午出門。
他不知道班主任在忙些什么,他無暇去管那些事情,光是自身的狀況就已經(jīng)足以讓他焦頭爛額。
現(xiàn)在,他小心翼翼地走近那張床,想起那天晚上他睡在這里時的情景。
少年直到后半夜才朦朦朧朧地睡了過去,清早,班主任一醒,他也就醒了過來。
時間還早,大約是教師的工作已經(jīng)讓班主任形成了固定的生物鐘,少年因他的動作而清醒過來,他含含糊糊地說了句“早”。
而后鬼使神差地蹭了過去,輕吻了對方的鼻尖。
雖然班主任沒有說什么,只是很快地起了床,但事后徹底清醒過來的少年無法控制地紅了臉。
“老師……”他回想著那一刻,不由得輕聲嗚咽著,身體因各種各樣的情緒而燥熱,他坐在床邊,輕輕地喘息著。
他把手伸進(jìn)褲子里,握住勃起的欲望上下移動。
下身的入口已經(jīng)無比饑渴,張合著渴求進(jìn)入,他靠在床墊上,一邊遐想著夢境的后續(xù),一邊撫慰著自己。
“哢噠”,房門忽然開了。
少年僵在當(dāng)場。
班主任張在門口,氣氛頓時凝固。
“……我忘了拿東西?!敝?,班主任說。
他關(guān)上門,什么也沒有說。
之后,屋子里的氣氛更加古怪了。
他們都絕口不提這件事,只是對話變少了,少年偶爾還會跟著老師出門采購,但更多時間他把自己一個人悶在房里。
有段時間他一直在詛咒自己的身體,不是天生雙性的這個,而是被男人們調(diào)教后變得越發(fā)敏感的這個。
少年向來不喜歡自己的身體,他把一切都?xì)w罪于自己的軀體,現(xiàn)在也是。
手頭的書換了一本又一本,少年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那件事,也著意忽略偶爾騰起的情欲。
他還禁止自己撫慰自己,他把禁欲當(dāng)作對這具淫亂軀體的懲罰,在房間的地面上蜷縮著嗚咽。
入夜之后,一條短信發(fā)到了他的手機(jī)上——這個手機(jī)至今為止,只記下了班主任一個人的號碼。
“我不在意?!?/p>
少年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耐。
“老師……”
少年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他探出頭,班主任就坐在書房的電腦前。
“怎么了?你——”班主任驚訝得連話都沒有說完。
在談眼前的少年穿著件白襯衫,那件襯衫是屬于班主任的,穿在少年身上顯得有些太大。
但它至少完成了它作為衣服的任務(wù),遮蓋了少年一般的軀體;此時此刻,少年只穿著這件襯衫》
過大的襯衫罩著他的身體,透過薄薄的布料,班主任可以看到他已經(jīng)發(fā)情了的乳頭。
而下身則被衣服的下擺若有若無地遮蓋著,更顯得誘惑萬分……
“老、老師。”少年嗚咽著,“身體……好難過?!?/p>
班主任覺得他應(yīng)該問他怎么了,卻又覺得不當(dāng)問,少年這身衣服就已經(jīng)把問題回答得足夠清楚。
他的表情頓時復(fù)雜起來,少年也同樣,天知道像這樣走出房門,他花了多大的勇氣。
但身體的焦躁宛如魔咒般。
“我、想要……”
焦躁的情欲燃燒了他的身體,從內(nèi)而外燃成一團(tuán)。
少年顫抖著,腦袋已因這悶火而糊成一片。
原本他就因為男人們的調(diào)教而習(xí)慣于感受和接觸快感、無時無刻不處于快意之中。
而這十幾天的生活他幾乎無性無緣,習(xí)慣每天被迫接受如潮快感的身體不斷累積著欲望,終于在這一天爆發(fā)。
少年摩擦著自己的雙腿,藏在兩腿間入口已經(jīng)濕潤——正在渴求著被侵犯。
“嗚……”見班主任沒有回應(yīng),少年越發(fā)焦躁,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伸手拽著自己的衣擺。
眼下的狀況糟糕無比——即便少年的思緒已因焦躁、情欲與羞恥糊成了一團(tuán)也能夠感到。
畢竟他做出這樣的舉動完全是破釜沉舟,如果被拒絕了……如果被拒絕了……
光是想,少年臉上就一片死灰。
班主任嘆了口氣。
他向少年伸出手,說話的聲音一如既往:“過來?!?/p>
少年的臉色瞬間亮了起來,他王前走,班主任拉住他的手,把他進(jìn)懷中。
電腦桌前的椅子并不大,它完全是供給單人使用的,在承受住兩人的重量時,它不由得發(fā)出一聲慘叫。
然而椅子上的兩人都沒有注意那聲響,椅子扶手間的空間著實太小,少年一跌進(jìn)班主任懷中,他們的身體便緊緊地貼在一起。
近在咫尺的體溫染少年一下子啜泣起來——要知道這段時間里,除了噩夢的那個夜晚外,他們從未有過親密解除。
他近乎急切地緊貼著對方的身體,感覺那熱度幾乎要把他燒灼。
“老師——”
被花穴隔著褲子磨蹭的欲望已經(jīng)勃起,性器官毫無保留地昭示著主人的欲望。
往常,若是遇到類似的狀況,少年一定會一片黯然,但此時此刻,似乎有些什么別的因素正在起作用,讓少年甚至對它甘之如飴。
“噓?!苯o他燃燒的欲望澆上一一盆冷水的反而是班主任,他抱住少年,卻用手抵住了他哀求的嘴。
少年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班主任笑了笑——笑里充滿了忍耐——他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別說。”聲音輕柔。
話語像一根柔軟的羽毛,輕輕撓了撓少年的身體。
但是他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班主任的話語一出口,他的心就已涼了一半。
……這是句拒絕。
他忍不住輕聲嗚咽,不是因為情欲,而是因為純粹的悲傷。
這一次,他親手毀了自己的容身之處,他想。
因為無法忍耐的情欲、渴求,以及別的一些什么,不顧一切地選擇了這個方法,而后又一次墜入地獄。
——他會被拋棄吧。
少年不可遏制地開始設(shè)想,他想起那些男人們,想起他們之前對自己所做的。
他會被送回去嗎?——被當(dāng)作禮物,什么都看不到地丟回那座城市,被男人們找到,當(dāng)街便開始強(qiáng)奸,讓他淫蕩的身體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在自虐性的想像間,少年陷入了無盡的恐慌,他顫抖著,沒有像班主任希望的那樣遠(yuǎn)離,反而更加努力地靠了過來。
花穴開始著意地摩擦著欲望,即便隔著褲子的布料,這樣的摩擦也足夠誘人。
“你……喂!”
“主、主人……”慌亂之中,少年叫道,“不要……不要丟下、小狗……”
“我不是你的主人?!卑嘀魅文椭宰优c欲望,“你也不是小狗,明白嗎?”
少年顫抖著,一臉不知所措。
“我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他們對你做了些什么?!钡么跬O聛砹耍嘀魅螄@了口氣,“你不要妄自菲薄,好嗎?”
“嗚……?”
“……要好好愛惜自己,明白嗎?”
少年不明白。
什么愛惜啊疼愛啊愛憐啊向來是與他無緣的詞匯,他什么也不明白,光是想起,淚水就不由自主地向下落來。
習(xí)慣了太久低著頭生活,就算要讓他現(xiàn)在抬頭挺胸,他也不會茫然無措。
班主任又嘆息一聲,更緊地抱住了他。
“別哭?!彼p聲說,親了親少年的面頰。
淚珠就這樣被溫柔地吻走,吻接下來落在沾著淚水的眼睫上、輕輕皺起的眉心上、小巧的鼻尖上……最后才是雙唇。
舌頭溫柔地舔舐著少年的唇瓣,誘使他張開嘴,口腔被輕而易舉地占領(lǐng)了,濕潤的軟物愛撫過每一寸表皮。
少年驚訝地瞪大了雙眼,班主任輕笑一下,伸出手,蓋住了他的眼睛。
黑暗中,所有的情緒與感官似乎都隨著嘴里的東西游走。
雖然在反復(fù)的調(diào)教下,少年的口腔也已成了能夠感覺快感的性器官,然而這樣的體驗對他來說,仍然是第一次。
“嗚……嗯……”少年覺得自己呼吸困難,他不安地轉(zhuǎn)動著身體,下身的穴口更加渴望入侵。
現(xiàn)在若他向下看去,緊貼著入口的褲襠一定已經(jīng)濕潤,少年的腦袋因這個吻而徹底糊在了一起。
他不知不覺地渴求著更多,舌頭開始回應(yīng)探入他口中的東西,生澀地讓舌尖相互碰觸,又立刻縮了回去。
親吻他的人沒有放過這個瞬間,舌頭一下子纏上,唾液在彼此的舌面上涂抹,親吻不斷加深,在因熱度而燒紅的耳邊仿佛能聽見水聲。
氧氣在這樣的情況飛速消耗,沒過多久少年便因缺氧而扭動起了身體——輕微的掙扎讓他更加抱緊了眼前人。
深吻還在繼續(xù),少年流下了更多的眼淚,窒息于他而言也是種快感,加上入侵口腔的軟物,顫栗感一陣陣地掠過脊背。
少年不住地顫抖著,然而此時此刻,他已然完全無法控制自己。
“哈啊、嗚嗯……不唔、唔唔……”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交纏的唇齒間。
少年就這樣在綿長的刺激中達(dá)到了高潮。
他的身體剎那緊繃,身前的欲望一口氣發(fā)泄而出,嘴里的東西在這時撤了出去,班主任撫摸著他的后頸,柔聲問道:“還好嗎?”
“嗯……哈啊……”少年喘著氣趴在他肩頭,仍無法抑制顫抖與淚水,他嗚咽著,依然緊抱著眼前人不放——他不想承認(rèn),但他喜歡這樣。
擁抱、親吻,曖昧的空氣充斥著四周,他無意識地磨蹭著班主任的身體,想要索求更多。
可他也模糊地感覺到,在他徹底因情欲喪失理智時,班主任不可能給他他真正想要的。
這對習(xí)慣于強(qiáng)制性縱欲的少年而言幾乎是種折磨,他啜泣起來,感覺到自己脊背上有只大手正輕輕的拍著。
“噓,別哭……”班主任在他耳邊說,“想再來一次嗎?”
少年點(diǎn)頭。
“我教你呼吸的方法,……”
這天晚上,他們一直在親吻。
班主任吻他的唇、把因饑渴而落下的淚水舔走,他在少年耳邊婆娑著,輕輕啃咬著耳廓,又吮吸著耳背上的皮肉。
但他們間始終沒有真正的性愛,所有的舉動都像是在安撫他沸騰的情欲,是在幫他宣泄溢滿的欲望。
少年不知道自己又高潮了多少次,他覺得自己始終就在情欲的邊緣掙扎著,他意識朦朧,最后被班主任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徹底丟失意識前,他聽見一聲嘆息,有人吻了吻他的額頭。
“希望下次,你不是找我發(fā)泄欲望?!?/p>
然后少年真真正正地睡了過去,令人驚奇的是,這天晚上他沒有做任何夢。
三天過去,屋子里的氣氛因那一晚的事而顯得有些怪異,但無論是少年還是班主任,都努力讓一切看起來正常。
只是連他們自己都不能說一切回到了原本的模樣,班主任注意到,少年一直在回避與他的身體接觸。
他傷害到少年了嗎?——他不由得想,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件事,他甚至擔(dān)心少年會就這樣離開,讓他再也無法找到。
班主任沒有把這些心思表露在臉上。
既然少年想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他也打算以相同的態(tài)度回應(yīng)。
他不知道,少年悄悄地在手機(jī)里下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畢竟少年甚至不明白自己該做些什么。
對這些事他一無所知,但他覺得,他該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班主任。
“覺得”是件很微妙的事,從“覺得”邁向“去做”的過程也顯得格外艱難,少年在手機(jī)里裝滿東西,窩在被子偷偷地看著。
各種電視劇、動畫,故事里的另一個世界讓他眼花繚亂。
但他依然在看,不斷地看著直到夢里都充斥著支離破碎的場景,他醒來,然后意識到自己快一周沒有夢見那些男人們了。
這點(diǎn)讓他自己覺得安心,他開始覺得自己真的能擺脫那些男人們生活下去,世界朦朦朧朧顯出了光來。
帶來改變的是二十多天前,他從睡夢中驚醒的那個早上。
“老師……”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喃喃自語,“我喜歡你,老師……”
他也不知道,一墻之隔的地方,班主任也能低喃著他的名字,在自己的掌心中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