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家(子宮插入)
“這里是……”
先前一直覆蓋在少年眼睛上的黑色被取下了,他看著眼前的場景,錯愕地張著嘴。
眼前的景象他并非不熟悉——相反,他其實再熟悉不過了。
人生中的頭十幾年他便居住在此,直到他被男人們發(fā)現(xiàn)、抓住、調(diào)教。
這里是他的“家”。
男人拿著從他那得到的鑰匙打開門,少年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抬手阻止男人的動作。
——他的父母就住在里頭!如果他們看見少年帶著一群陌生人回家的話……
然而手卻沒能如愿伸出,少年被調(diào)教后形成的反射阻止了他的動作。
“嗚……”他只能發(fā)出哀鳴,看著那扇門在眼前緩緩打開。
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并沒有人。
少年看著空空如也的屋子,腦海中一片空白。
“被嚇到了?小狗?!蹦腥伺牧伺乃募贡?,“沒有人在?!?/p>
“沒有人……?”少年喃喃道。
“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你聚眾淫亂的事,所以拋下你走了?!绷硪粋€男人說。
少年顫了顫,用混雜著恐懼與悲傷的眼睛看向說話的人。
“不不,他們是犯下事,被帶走了。”又一個男人說,“我有看到尸體呢?!?/p>
“被捅了好多刀呢,哈哈?!绷⒖叹陀腥私釉?。
少年又馬上看向那邊,困惑與不安混雜在他臉上。
“他們已經(jīng)把小狗賣給我們了,現(xiàn)在搬去別的城市了?!?/p>
“因為沒想到自己兒子這么淫亂,所以沒臉見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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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當(dāng)然都不是真的,不過是他們覺得少年各式各樣或慌亂或驚恐的表情十分有趣而已。
漸漸的,少年也明白他們只是拿他尋開心而已,他抿著唇,又不敢反抗男人們。
“他們?nèi)ヂ糜瘟??!弊罱K,還是帶他進門的那個男人說道,“小長假?!?/p>
少年這才想起,的確,小長假到了……但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父母要去旅游。
“他們連告訴都沒告訴你,不是嗎?”男人一邊用冷淡且?guī)еp嘲的口吻說,一邊用手抬起少年的下巴,“你和被拋棄了,有什么兩樣?”
少年嗚咽一聲。
他被強迫著注視著男人,那雙眼睛玩味地打探著他眼底的光芒。
然后男人松開手,他立刻垂低目光。
“脫吧?!蹦腥苏f。
少年伸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其實它們都只是他在出門前才簡單套上的而已,甚至沒有穿著內(nèi)褲。
衣物掉落在地,少年轉(zhuǎn)瞬赤裸,他站在自家的客廳里,微微顫抖著。
客廳用的是木制地板,不冷,卻讓少年感到陣陣寒意從腳底躥上,他恍惚地看向四周,覺得仿佛看見了兒時的自己。
他的父母從小就不待見他這具畸形的軀體,只要他稍一哭鬧,等待著的就是無情的打罵。
是以他很早就學(xué)會了安安靜靜地呆在客廳一腳,什么也不說,不發(fā)出一點兒聲響……
男人踢了踢他的小腿,少年這才意識到他不能就這樣發(fā)愣;他蹲下身,趴跪在地,臀部高高翹起,向著男人們展示自己的下身。
“小騷貨,下面已經(jīng)開始濕了啊?”一節(jié)手指被塞進花穴中。
“嗚……”少年嗚咽著,臉頰緊貼著地面,“是、是的……”
聲音比他想像得還要顫抖,以這樣的聲音就算說出反抗的話語也沒人會相信吧?
“你父母要去三天兩夜的旅游?!蹦腥司従徴f道,手指在花穴里淺淺地進出,“這幾天里我們會在這里好好疼愛你……開心嗎?”
“開、開心……”除此之外,少年不被允許有別的回答。
他幾乎只被允許說“開心”、“喜歡”,剩下就是述說自己淫亂和請求邀請他人侵犯的了。
兒時那個能夠安安靜靜地呆在角落里的他已經(jīng)不見,現(xiàn)在的他只能不斷說著不管他是不是愿意的話語。
另一個男人走上來,把欲望湊到他嘴邊,少年老老實實地含住,用舌頭套弄起嘴里的東西。
而花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去,男人取來了縛具,將少年的大小腿捆在一起。
捆綁著雙腿的繩索接下來穿過項圈,繞到身后又綁住了雙手。
少年覺得有些奇怪。
男人們已經(jīng)很少這樣捆住他了——多半是因為就算不這樣做,少年也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順服。
前頭的男人把那活兒從他嘴里抽出,少年垂下頭,揚起的脖子有些酸。
他家的客廳有一個木制茶幾,但他的父母其實都不喝茶,這茶幾也就只是放在那作為裝飾而已。
男人們把他抬到了茶幾上,尾椎碰觸著木制桌面。
“來,小狗,笑一個?!币粋€男人說。
少年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架上了攝影機,鏡頭正對著他,他在他臉上和下身來回游移。
他勉勉強強,沖著黑色的鏡頭笑了笑。
鏡頭是他噩夢的開端,他覺得黑洞洞的鏡頭仿佛一個無底洞,將他徹底吞沒。
此時此刻他就身在那片漆黑中。
在拍下他的笑容后,那鏡頭很快下移到少年身下的兩穴上,男人說:“看,騷貨已經(jīng)發(fā)情了?!?/p>
花穴隱隱有水光,而前頭的欲望也早已挺立……
少年垂著眼睛沉默不語,類似的事情他每天都在被一再提醒,到現(xiàn)在已徹底麻木。
“今天我們要來做些別的事情?!蹦腥擞终f。
這句話才讓少年微微顫抖了起來。
因為他不知道——他對男人口中的“別的事情”是什么全然沒有概念。
而男人顯然也不是在對他說,而是在對著鏡頭、對著今后要觀看這則錄影的、不知名的觀眾說。
也是因此,少年的眼睛轉(zhuǎn)瞬就被蒙上了,男人們并不需要他看著將發(fā)生的事,反過來說,他看不到反而比較有趣。
少年就這樣又一次陷入黑暗,但在這黑暗中,他能明確地感受到攝像機鏡頭在那里,掃過他赤裸的身體。
“在自己家里被操,感覺如何?”忽然,有人問道。
“咦?”少年愣了愣,“在、在家里……”
“很爽嗎?”隨著這句話,一個冰涼的東西插進了花穴。
“嗚、啊……”少年知道那是什么,是擴陰器,“爽……很爽、嗯……”
擴陰器被固定住、張開,花穴里的情景就這樣暴露在了鏡頭前。
少年知道,那情景一點顯得糜爛萬分——他的確曾經(jīng)看過,男人們時常會把錄下的視頻播放給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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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在家被操?”男人繼續(xù)問道。
“是、是的……”少年一個激靈,“無論……在哪、被操……都喜歡……”
——事到如今,就算說這樣的話也很少再有最初那樣抗拒的感覺了。
因為這樣說就不會被懲罰,反正在懲罰下他往往也會妥協(xié),倒不如這樣更好。
少年在不知不覺中不斷沉淪。
但是,“家”這個詞,的確在少年心中泛起了不一樣的漣漪。
作為一個學(xué)生,在遭遇到這些事前,他的生活總是家和學(xué)校,兩點一線。
從小對自己的身體自卑無比的少年也并不喜歡外出,對他來說,生活中唯二的場景便是學(xué)校和這里。
……在學(xué)校里頭,他已經(jīng)不再是“人”了。
在這里,男人們也打算摧毀他原本的身份。
少年這才明白他們帶他來這里的用意,他咬了咬唇,又不得不面對男人們接下來的問題:
“你父母怎么看待自己有這么淫亂的兒子?”
“他……他們……”反正他們一直就覺得他是個怪胎,“……不知道……”
“哦?”男人的聲音上挑了,“他們不知道嗎?”
“是的……”少年努力穩(wěn)住自己顫抖的聲音,“他們……不知道我……這么、騷……”
他的父母其實都不是壞人,他們只是對方面對自己有這樣一個孩子的事實,少年小時候聽見他們在客廳爭吵,他在房間里獨自哭泣也不敢說上哪怕一句。
如果讓他們看到眼前這一幕,他們也一定會憤怒、悲傷、置疑自己的兒子怎么變成了這樣。
“等下把這個帶子給他們寄過去怎么樣?”新的東西探入了花穴,那似乎是根按摩棒——但卻比少年經(jīng)歷過的那些細得太多,大概只有手指粗細。
“不、不要……嗯……”按摩棒在里頭無規(guī)則地?fù)v弄著,“不要、告訴他們……”
“為什么?”按摩棒一下戳到深處。
“咦?……啊……為什么……”少年的腦海里有一瞬間的空白,只有下身的快感在不斷躁動著,“會、會被拋棄……”
——你和被拋棄了有什么兩樣?
“說什么傻話呀,他們已經(jīng)那樣做了,不是嗎?”男人們笑了起來。
花穴里的按摩棒抵在陰道盡頭的入口上。
少年呆然地置身于一片嘲笑聲中,覺得自己孤零零的,像進門后看到了屋子。
他們已經(jīng)甚至不想通知這個兒子自己的行程了。
自己原本的房間,是不是也已經(jīng)變成了儲物室?
少年想哭又哭不出來,情緒沉悶地淤積在胸腹間,被下身又開始抽插的按摩棒一陣陣地洗刷。
“噢,這樣還是很清楚啊。”一個男人忽然說。
“……?”雙眼被蒙住的少年茫然地喘息著,試圖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方才的事上拉回。
嘗試非常成功,因為男人們接下來就告訴了他發(fā)生的事:“小狗,你里面現(xiàn)在就在電視螢?zāi)簧蠁?。?/p>
“——”
插入他身體的東西原來不僅僅是個按摩棒,還是個攝像頭。
少年一時間呆然——他聽說過腸鏡,卻沒想過花穴也能這樣玩。
“之后要剪在一起的?!蹦腥伺牧伺乃拇笸?,“說點什么吧?”
“我……我……”少年搜腸刮肚地思索著男人們愛聽的話語,“歡迎……欣賞我……淫亂的身體……?”
自然,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少年在笑聲的鞭撻中默默垂下腦袋,忽然覺得,相比這個顯得疏遠而陌生的家,這樣的笑聲才是他更熟悉的。
“繼續(xù)吧。”笑聲中,那個一直相當(dāng)冷淡的男人發(fā)話了。
“哎……?”繼續(xù)什么?
“小狗,還記得你吃的藥嗎?”出乎意料的是,這次男人們竟然回答了少年的困惑。
“嗯?!鄙倌昀侠蠈崒嶞c頭。
那些藥是他從上學(xué)前開始吃的,算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吧……
“那就是為了今天做的準(zhǔn)備?!蹦腥诵χf,“小狗身上,還有一個地方主人沒有疼愛過呢。”
花穴里的按摩棒被猛地加重力道,磨礪著陰道盡頭的小孔。
少年意識到他們打算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