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稍稍平息的編劇作家偷□□件,因初一正牌女友的冒頭,熱度又開始上升。
初一這邊算是謠言不攻自破,但許悅然那邊可不容易洗白。畢竟視頻里親自找上門的是她,被掃出酒店的也是她。
既然不是偷情,那這視頻怎么看都有點千里送的意味。
不然一個女人大晚上跑酒店找男人是幾個意思?就算是要談《天街》的事情,白天不能好好談嗎,非得深更半夜跑去酒店,實在是太鬼鬼祟祟了。
攻向許悅然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她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來回翻烤。
這兩天,許悅然已然急瘋。
好不容易花了大價錢壓下去熱搜,她心情剛剛平緩一點,可話題又在這個傍晚慢慢升起,而且對她越來越不利,許悅然心慌意亂,不得已,她只好打電話求助沈莉。
“媽,這件事你幫幫我!”許悅然的聲音帶著哀求,“求你了,真的…”
沈莉聲音冷漠,“讓我?guī)湍悖磕阒滥憬o我捅了多大的婁子么?霍子年已經(jīng)把這事兒捅到霍振強那兒去了,霍振強還來問我,你說我應該說點什么,說自己養(yǎng)了個好女兒,深更半夜送上門讓人睡還被人趕出來了?”
許悅然聲音都在顫抖,“媽!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不幫我?曾保國本來就對我不滿意,這事要是壓不下去我就完了!曾家不會讓我進門的!”
“你要嫁的到底是曾保國還是曾洹宇,你腦子清醒一點,只要曾洹宇相信你,曾保國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能把你怎么樣?這點事都處理不好,我看你也不用嫁進曾家了!”
沈莉說話冷硬,到最后還有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怒意,說完,她徑直撂了電話。
“喂?喂??媽!”
許悅然聲音帶著哭腔,從沙發(fā)上滑落,整個人都顯得有些狼狽。
帝都又在下雨,遠遠望去雨幕模糊成一片,她也分不清是眼淚模糊視線,還是落地窗外雨水沖刷太過洶涌。
地上很涼,她坐著,赤著腳,恍若未覺。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媽媽好像從來就和別人的媽媽不太一樣,對她極盡嚴苛,又極盡冷漠。
好像只有在許家那幾年,因為有一個許幸這樣的外人,沈莉?qū)λ哦嗄敲磶追制唬芮宄馗兄?,那不是因為沈莉喜歡她,而是因為沈莉更加討厭許幸。
她有時候回想,她的媽媽有喜歡的人嗎?
大概也是有的。
她只愛她自己。
***
月亮悄然爬至半空,夜色變得濃重而又靜謐。
身處城郊山莊,似乎只需要切斷網(wǎng)絡,扔開手機,就可以和紛紛擾擾暫且脫離關系。
白澤和另兩個男生說要帶妹兜風,康沉不去,許幸也就沒去。
兩人坐在門前秋千上,許幸窩在康沉懷里,好奇地問︰“你不會騎摩托車嗎?”
“會,很簡單?!?/p>
“那你為什么不去兜風?”
康沉垂眸看她,“你覺得合適嗎?”
許幸有點摸不著頭腦,可幻想了下康沉騎摩托車的樣子,她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哈哈哈……是,是有點奇怪,和你氣質(zhì)太不搭了?!?/p>
康沉︰“……”
在秋千上說了會話,許幸四處望瞭望,忽然看向小白樓屋頂,眼睛亮晶晶的,提議道︰“康沉,我們上屋頂吧。”
“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就是想上去?!?/p>
康沉頓了頓,依言起身。
***
城郊夜色很美,月光溫柔,深藍幕布上還偶爾點綴幾顆星,一眨一眨。
兩人走上屋頂,才發(fā)現(xiàn)屋頂上還有兩張并排放置的搖搖椅,好像是專門供人賞月看星星的。
許幸躺在搖搖椅上,半瞇起眼遠眺夜空,忽然問︰“你認識星座嗎?”
康沉“嗯”了聲,偏頭看她,“1930年國際天文學聯(lián)合會正式劃分出八十八個星座……”
等等…畫風好像不太對。
她只是學著偶像劇里的女主角隨便一撩,這種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告訴她怎么認北斗星小熊座之類的嗎?
許幸懵逼這三秒,康沉已經(jīng)開始履行起“行走的百科全書”義務,給她科普了一段星座的發(fā)展。
許幸聽得啞口無言,打斷都不知道從何開口。
郁悶的聽了五分鐘康老師小課堂,許幸終于找到一個間歇插進去話,“那個,今晚會不會有流星雨?”
康沉沉吟,“99%不會,沒有提前傳出流星雨新聞預告。”
頓了頓,他又說︰“一般來說,流星雨被認為是流星體與地球大氣層相摩擦,流星群往往是由彗星分裂的碎片……”
許幸無語望天。
算了,她想像中浪漫的星空夜談是不存在的,她現(xiàn)在只想趕緊結束無聊吹夜風的二逼行動︰)
聽了好半天科普,許幸昏昏欲睡。
終于,她感受到臉上一涼,抬頭望瞭望天,她驚訝打斷道︰“好像下雨了鎮(zhèn)?!?/p>
不然我們下去吧?
康沉望她,沉默片刻,忽然遞出一塊方巾。
許幸順手擦了擦,倏而渾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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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屎tv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