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黎遲鈍片刻,心臟砰砰跳,轉(zhuǎn)身,打開穴。
她摸到了濕潤。
在荒唐的交歡前,她從未自慰過。
也從未認(rèn)真地感受過自己的這部分身體,手指附上去的時(shí)候,電流滑遍了全身。
然而,她余光瞥到他身下,她還是猛地一顫。
怎么入得下。
“坐下來。”
她本能地回避,“坐不下的。”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傅舟彥直接大手?jǐn)堖^了她的腰,她一個(gè)不穩(wěn),跌坐下去。
在身體的重和原先的潤滑加持下,她直直對著陰莖坐了下去。
傅舟彥壞心地往上頂弄,一下頂入了最里端。
她已經(jīng)不受控地尖叫,“啊——”
傅舟彥的手撫上了她的口,聲音噴薄在耳邊,“好聽,但是輕點(diǎn)。”
“會(huì)擾民。”
聲音又完蛋地流入她的耳朵,她小穴不受控地收縮。
他控著她的腰,又是一個(gè)深頂,“嗚……啊——太深了,別頂了,傅……”
她的話未完,他扶著她微微抬起臀部,再深深插入,不帶一點(diǎn)猶豫。
“啊——”
她的手不知所措,只得往后扶著他,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了小穴上,受不住的酥麻與酸爽交織在身下,蔓延至全身,又逼出了她的眼淚。
“怎么這么浪。”他問。
她嗚咽,她不知道。
“誰是浪貨,嗯?”他引誘。
滿黎反射性地?fù)u頭,狠命咬住自己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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