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紅越來越深,傅舟彥的筆時進時出地挑逗著滿黎。
她咬著嘴,努力克制自己的呻吟,攀爬在他身上的手越縮越緊。
傅舟彥拉過她的手,讓她的克制無處遁形,在不經(jīng)意抽出后,他又換成筆尾,輕點著她的陰蒂。
他問:“爽嗎?!?
滿黎只能攥緊自己的手,被他包裹住,力無處施展,緊閉著眼,靠在他的肩頭,呻吟斷斷續(xù)續(xù),“嗯……嗯……啊——”
他一個深頂,她直直泄了出來。
“啊——”
她忍不住地大聲喘氣,眼尾流著淚,眼眶紅紅的。
她的潮熱早就給了他答案。
滿黎只覺得,她坐在他的腿上,她濕透了,水源源不斷地泄,很丟人。
然而,她總是想不到,他有那么多招,逼她丟掉理智,丟掉道德。
他兩只手,輕而易舉把她抱上了桌角。
涼意生寒,她不忍下看,總能感覺到,她坐著那張答題卡。
全身赤裸面對著仍衣冠楚楚的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角落殘喘。
她抗拒地想下來,“傅舟彥你別……”
那只筆又挑逗上她的陰蒂,摧毀了她的防線。
蘇爽又從底下噴薄而發(fā),令她繳械投降。小穴不受控地猛烈收縮,她心里也流著淚,明明白白知道那樣的淫水流在試卷上,好像一個界限被強勢地撕裂打破。
可是好完蛋,她控制不住這種想要吟叫,大腦想要緩解的另一面,是身體不戰(zhàn)先敗的臣服。
他輕笑,“別什么?!?
她說不出來。
她仰頭,控制著自己的失態(tài)。他用一指,探入了那片溫潤的花叢。
進入,勻速的方式,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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