瘙癢的感覺讓她更加茫然,身體不受控制地扭動。
傅舟彥聲音有些不耐煩,“別動?!?
滿黎簡直敏感得可怕,稍稍一碰就縮,小穴還在源源不斷地流著水
只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進去的時候,四面八方全都向他靠攏鎖緊。
裹得他嚴嚴實實的。
很爽。
但龜頭只進了三分之一就被穩(wěn)穩(wěn)地卡住了。
水卻源源不斷地想要鬧著出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感受龜頭被一縮一縮地邀請入內(nèi),上頭那張嘴卻大鬧求情。
“好疼……傅……傅舟彥……別進去了……嗚嗚……”她的雙腳開始撲棱。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切的反應都已經(jīng)完全出自于本能。
那種痛使她望而退卻,下一秒下體似乎就要被撕裂了。
她好像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了,好像已經(jīng)墜入了一片白茫茫的泥潭里。
傅舟彥粗重地吐了一口氣,緩緩地把自己退了出來。
只感受到龜頭仿佛被那兩瓣含著,像是依依不舍,吮噬舔弄著他。
他拿著那塊紅色的包裝,送到了滿黎的嘴里。
“咬?!彼穆曇羰巧咸炫蓙砉匆?。
她太不想屈從本能。
但那股魔力使她先行委屈地咬著那個包裝。
淋漓地看著傅舟彥。
傅舟彥深吸了一口氣,一只手托著她,一只手猛地在她眼前一拉。
撕開了包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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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好你老婆。。。我。。我要出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