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直?!?
熱源又緩緩拉開了距離。
滿黎僅存的一些意識強(qiáng)行拉扯著她,她慌不擇路地?fù)纹鹆松眢w。
扶上玻璃的一瞬間,仿若冰火兩重天,在她身體里打架。
她忽然有些沮喪,剛剛明明與她身體渾然一體的玻璃,怎么又變得這么冰涼。
陌生。
她又需要重復(fù)忍耐一遍。
她額頭靠上玻璃的剎那,眼前的遮布忽然被掀開了。
強(qiáng)烈的光源直直地照射在了她眼里,她下意識地閉了眼,眼淚被生理性地逼了出來。
她立馬抬手把眼淚擦掉了。
“很難受么。”他問。
滿黎的頭后仰一下,努力地咽了一口口水,清了清粘血的嗓子,回避了他,“然后呢。”
他半蹲在她身前,她看不清他的臉。
準(zhǔn)確的說,面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迷蒙抽象。
他的那雙骨骼分明的手覆上了她的頭頂。
發(fā)縫處,能感受到這雙手的冰涼。
他徐徐揉了揉她略微粗糙的頭發(fā),驀然一用力,把她頭掰向了玻璃。
這塊玻璃反射率并不是很高,滿黎有些慶幸。
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玻璃的倒影里,滿身都是紅色的了。
她不想看,把頭微微地扭了過去。
傅舟彥又把她的頭掰了回來。
“你自己知道的吧,你是乖女孩嗎?”
“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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