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對老子沒用。”
滿黎頓了頓,手心全是汗,又小心按了開始鍵,“那你,現(xiàn)在就把東西全刪了。”
傅舟彥似乎在找什么東西,背對著滿黎,她只聽得到幾聲笑,“得寸進尺啊?!?
“你媽教的?”
“我……”滿黎下意識想反駁。
“那你想怎么辦,總不能你,你,你那個了我,我什么都得不到吧?!彼穆曇粽f到那個詞,忽然軟了下去。
天曉得她剛剛第一次開口說那句“操我”費了多少心路歷程。
傅舟彥沒理她。
只是找到了根黑色的皮鞭一樣的東西,慢慢轉(zhuǎn)過了身。
“過來?!彼难郾却巴夂凇?
滿黎沒有。
她倔強地站在那個地方,咬著嘴巴。
警惕地盯著他。
“那你保證,那些東西,不會再發(fā)出去。”滿黎退了一步。
“可以。”傅舟彥隨口答了,根本沒看她。
風輕云淡的。
像是剛剛換了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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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黎只知道自己貼在那面玻璃墻上,因為她的眼被蒙了起來。
前面冰冰涼涼的,身下也冰冰涼涼的。
“手放在上面,跪直?!?
滿黎照做了。
由于眼睛被蒙住,她什么也看不見,只得憑著最原始的體驗摸索,將膝蓋抵在墻縫,兩只手放在冰涼上,額頭靠在玻璃上。
然而身后很久都沒有聲音,她的心開始慌張地亂跳。
他要干什么?
“大腿,貼上去。”傅舟彥的聲音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
滿黎慢慢地挺起了腰,大腿自然直著靠了上去。
她覺得感官是個很神奇的東西,眼睛被關(guān)閉的時候,觸覺和聽覺就被放得無比之大。
她貼上去的那一瞬間,被冰得一顫。
然后她才想到,傅舟彥的聲音,似乎是從那幾臺攝像機的方向傳過來的。
她倏然轉(zhuǎn)過頭,“你……你在弄攝像機嗎?”
“沒有。”那頭的回答干凈利落。
“轉(zhuǎn)過去,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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